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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x 页
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书
书
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251H 页

节序迁逝。念德愈深。李退之来。远承惠音。且悉口伸。恍然面耳丁宁。感戢曷喻。不审信后学履愈佳否。时烈日荷临庇。碌碌仍昔耳。示来出处古人。以饥饱取喻。固非傍人之使尼。然以程门成法言之。仕道禄仕二者之间。两无所居。则山林而已。吾兄必居一于是矣。时烈迫于养亲。容易一出。多失故步。朱先生所谓量而后入者。真血诚也。以此创艾。不欲重相擸掇也。然而有一焉。闻兄束装裹粮。将为观国之行焉。愚意以为仕与科无二道也。则因其行而遂之。或恐一义也。未知如何如何。朋友以仕宦相招。古有明戒而然且云云。莫或为私意所系而然耶。惟在高明谅之耳。
与权思诚(丁丑三月二十九日)
时经罔极。人不依旧。伏惟尊兄閤履无恙否。乱后离怀。尤莫耐可。时烈 主辱之日。苟偷一生。俯仰惭愤。求死难能。奈何奈何。就言家弟昏事。因乱未就。脱若咸昌丈终不鄙夷。而示之后期。敢不从命。家运不幸。从兄致命于江都。去月间浑舍遘疠。近始寝熄。阙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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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权思诚(丁丑十二月)
洛下相睽。倏忽二载。向风驰情。曷任劳思。岁华将穷。远承惠书。慰感难将。时烈罪厚禄薄。单独儿子今十四。以疹痘化去。悲念酸苦。不但如燬而已。必有无穷殃孽。有以致此。而昏不能自省。尤切悯痛。示喻冠昏为主。窃谓支子与宗子同居者。宗子有故。则自为主而告于庙。恐非设虚位于私室也。盖古礼冠位。皆在庙中。而家礼祠堂章祝文式。有非宗子。不言孝之文。据此。宗子有故。支子必于庙行事可知也。不然。继高祖之宗子有故。何不设高祖位于私室。而必命次宗子乎。庙虽相远。必就而行之。恐为得礼也。未知如何。黑履。深衣章。所谓白絇繶纯綦者。是也。先师尝言。今之唐鞋相近。窃恐然也。如何如何。时烈于此等说话。合下卤莽。而况抱至恸。心识茫然。宁有寻得故闻不失礼意乎。幸因便覆示斤诲。至祝至祝。尊堂伯丈崇珍否。舍兄方在报恩。少弟自咸昌未归耳。不宣。
与权思诚(戊寅五月二十六日)
旱炎此酷。伏惟学履奚似。目前病暑。固不足言。而将来躯命。不知所脱。如兄通务。必有所措画。庸拙如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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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权思诚(己卯七月十三日)
暮春一别。凉飙已至。听蝉怀风。心神长往。昨者。始见四月十二六月十六书。盖以新嫂受言深藏。遗忘至今也。爱玩之馀。感释何喻。不审信后静作珍卫否。弟半岁病蛰。退步无馀。惶恐愧缩。将无以见朋友也。前日镌诲。自明甫兄传示。实感以德之爱。无容以谢。然弟自哭子以来。心神昏愦。朝言夕失。全不记前事。而兄书亦不深说。未知其为何说也。幸乞详以提示。则敢不尽底相订。所教昏事。从兄亦无他意。想亦依示施行耳。别纸未发之说。妄论求教。切乞无惜批诲。千万幸甚。少弟骄惰之习。自不能除。而乃兄不能相勉。以小旻之至情。无惑乎其不进也。不爱之罪。何处可逃。切愿因其得进门下。痛赐严责。使之有以惶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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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纸
才动。性理群书。作方动。朱书及近思录注。作初动。然此诗既论复卦。则正是已动之象也。才字。未见其为不衬贴也。盖一阳虽动。而万物未生。故可谓之未发。而不可谓之已发也。兄之所以必欲换方字看者。盖谓自无而方有也。然敬考朱子说。则正谓方无而已有也。故曰若识无中函有象。许君亲见伏羲来。又曰。知觉虽已动。而不害其为未动。又曰。见个物事心里。不喜不怒。如何谓之已发者。皆谓此也。以此潜玩。则非惟可以下才字。虽下已字意看。可也。然与程子所谓既有知觉。却是已发。复卦下面一画。便是动。安得谓之静之说有异。故朱子又曰。此恐伊川说得太过。又谓林择之说。思虑未萌。是坤卦事。不应以复当之。择之之疑虽过而察之亦密矣。朱子之意。固以未发。含已动而言也。然非谓必待其已动。而后为未发也。虽是已动。固无害于为未发也。此盖动静相含。阴阳互藏之理也。大抵未有闻见。而但有能闻见者。是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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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思诚(己卯九月二十二日)
伏问暮秋。学履若何。寻常倾溯。时烈家运不幸。姊婿丧逝。痛悼不自堪。弟于今月十二日。除授龙潭。前既不赴北行。今无可进之理。而人皆谓 圣恩不可不谢。肃谢后呈病为当。或云不须如是。未知如何而可也。幸须示教。前书所示两说。切欲奉探求教。而即对传讣人。悲挠未果。当俟后便耳。弟之形便。幸须速示如何。○寡姊不可不往见。而家在长湍。既不谢 恩。而历行都韨似不便。宁可肃谢而仍往姊家呈病。为便耶。不然则今姑毋行。而俟屡月之后为当耶。并须商教万望。
答权思诚(己卯十月四日)
曾以书付舍弟。略禀解职节拍。而不敢深说。以俟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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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思诚(己卯十月十三日)
进退大事也。顷步必欲相谋。而远不可得。前既蒙谕。继承敦诲。其于感镌之心。无任区区。曾有别纸。寄明甫转达。已得关听否。人生斯世。莫不有负荷之责。诚有一毫有裨于 君父。其何敢自洁而为果也哉。食芹者。所以不自量也。当初窃不胜愤郁愿忠之心。而他有所不可恤。实有首鼠之意。旋有多少曲折。竟寻遂初之赋。虽然。岂敢舍王哉。此心愈往而赤。当初不敢深说。固有所待。而于明甫微说其端。不谓明甫不悉人意。答问矛盾而不相入。且为世俗之说以喻之。而高者太高。卑者太卑。今日与人说话。诚有难者矣。至谓不得自由者。是欲归之于老人。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愚虽至陋。忍以此见待耶。老人之意。决有所不然者。明甫之云。不过为愚回护。而不知其实者也。惟兄高见。俯符鄙衷。实幸实感。第未知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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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思诚(庚辰闰月十日)
岁迁月改。恋德深增。伏问春寒。体用休适。攒贺无已。但闻遭大功之服。惊骇罔喻。弟病蛰依前。懒症新长。每想兄强健笃实。汗颜赪颈。即见希仲书。见谓曾论未发之旨。因兄垂示云。若蒙转送。则庶发蒙蔀。何幸何幸。前书鄙论。一遵朱夫子说。今诸友之意。若是牴牾。义理无穷。安得据一书为定也。曾教舐犊之悲。是弟饱经者也。不欲闻之。但视弟失去单儿。永无后望者。奚翅霄壤之不侔也。适在归途。忙忙不一。
答权思诚(庚辰六月一日)
时烈白私家祸故。姑母从兄。相继违弃。悲悼伤割。不可堪忍。曾闻兄荐遭丧故。尊嫂又经染患。极用惊虑。而哭死之馀。妻病且剧。忧遑汩没。未暇相问。愧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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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权思诚(庚辰七月二十日)
曾于希仲文字中。见兄逐段批正。窃窥议论之正。爱人之深。不胜叹仰。顾恨不得执册趋前。躬扣绪馀耳。
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256H 页

与权思诚(庚辰九月十日)
天气已肃。硕果不食。晨晡恋德。不翅饥渴。伏惟进德修业。保有日新之功。钦仰钦仰。弟病苦浸渍。支颐缩坐者。半年于玆矣。矧与佥兄相远。不得与于答问之末。擿埴冥途。吾未见其有得也。窃奉兄与少弟往覆之意。盖此弟昧于逊悌之道。不与商议。率尔冒犯。咎则有之。然亦不可谓不知乃兄之志矣。兄幸不鄙。不甚挥斥。假以颜色。感藏无任。弟每自语于心曰。思诚暨我。可谓莫逆者也。此事有不言。言之则兄或不肯拒。而弟亦不敢辞也。故始不敢轻言之耳。第看高明有两寒之教。此则曾非所图于兄者。此朱夫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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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思诚(辛巳八月十三日)
自赋硕鼠。一向阻音。此心何尝不与岭云飞哉。即惟深秋。閤况佳安。学履燕超。时烈贫病懒废。都来昔状。中宵仰屋。只自咄嗟耳。未教稚息。猥蒙辱许为亲。礼当趁时请期。而抵此迁延迟钝。可罪。第念鄙女年甚稚。令胤虽茁然早成。然视古人议昏之年。则未及三之二。而询诸卜筮。则亦云来岁其吉。故鄙意欲迟明年。然兄若欲速成。则亦当唯命之从。须商量教示。如何如何。金泰叔近得相见。款听馀论。何幸何幸。所论仁义礼智为用之说。高妙灏咢。不可捕诘。自叹精神之短也。其二纸呈上。幸赐明辨。如有得失之可言。一一批示。至佳。鄙说一纸在渠处。从当推上求正也。金文丈书纳去耳。千万远书不欲多谈。
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257H 页

来谕谨悉。且因明兄书。知车马旋到炭庄。准拟相就。得承警诲。而斸山种麦。事务方剧。未得解缠。引领驰情。日夕勤止。几时当复过岭。亲事。询诸卜说。参以形便。当在秋来。而亦不敢不唯命之从耳。来岁。尊嫂尚在心制中。据礼。当于亲迎后。即行见舅姑之礼。则以心制行之。或有未安耶。抑既曰心制。则已是即吉之人。恐无不可耶。然既不欲亲迎之礼。则亦非可与论者耶。须与明兄商订以教如何。示谕戒惧之意。不觉悚惕。斯岂非高明大段着力后。知其不易而发耶。若如鄙劣。则初不知此事之如何。天理日晦。人欲日炽。则日用家计。常在彼而不在此也。奈何奈何。性命之说。极荷开发。钦叹钦叹。当转示泰叔。更叩所论而呈纳也。兄寓去俗离东头几里。或有期会奉款之便耶。千万远书不欲多谈。
答权思诚(壬午六月十八日)
颜范久阻。向往弥勤。远书。知为况之适。甚慰甚感。贫穷饥馁。固是儒生本分。而今春则几不免于死。且菽水之奉。或不能继。不孝之罪孰大于是。承喻以王延之事。尤切惭惕也。金泰叔东去之后。想得相问否。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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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258H 页

答权思诚(壬午九月二十一日)
惠书知到旧庄。极用喜慰。未知更留几个日子耶。若在晦间。当就叙伏计。未发之说。朱子于甲辰岁。作记论性说曰。此篇出于论定之后。而其说与中庸或问不同。或问之作。未知定在何年。然若以章句序观之。则当在甲辰之后。然则或问。又为最后定论也。以此疑泰叔说为得之也。性说。既与朱子说。节节相违。恐不必更惹许多葛藤也。亲事既蒙不鄙。惟命是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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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纸
复有一事。不敢有隐于兄。自蒙许昏之后。爱恋令胤之心。不敢大异于兄之天性。自闻有眼疾。尤虑早昏而更重。况闻阖眼有效。则尤望专一于调养。万一快祛。此鄙意之欲待岁后者。而岁后不吉之说。有以碍之。殊可恨也。且荆布之病。莫保朝夕。此则不可迟留者也。幸乞商量以教也。盖某唯命是从者。固是女家正礼。而国俗既废此。然亦不欲专废。尚欲取决于婿氏。略存古意。故如是耳。
答权思诚(壬午)
远拜垂札。满纸横竖。无非诚意所发。感叹无已。但辞
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259H 页

答权思诚(壬午十一月十六日)
恋中。伏承惠书。知车马近驻。不觉心魂飞越也。第以身縻公债。不得相就以叙。则又切浩叹也。示昏事。去秋固已言之矣。令胤虽已瞽。程子之训。似不敢轻易破得。况下此而又将有向淡之兆耶。大抵义理。天下之公。而人于朋友之间。亦未免有物我之意。故不能以尽情。此今世之大弊。兄与我宁亦有是耶。除是仆之所见所执如此。兄平彼已量义理可已而已。则弟亦安于心矣。然我意则终有所不忍辞矣。泰叔之论。反覆思之。终是有佛家之味。且有五峰善不可言性之意。极疑其有好异尚奇之病。今承回头之示。救得此兄。实非细事。良幸良幸。适为冗挠。不能一一。
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259L 页

始谓车马已东。忽拜伻书。如对清仪也。此事。前此所陈。自谓无复馀蕴。复致来喻。事之难处有如是耶。事至于此。吾不知复有说矣。大抵仆有一义。而兄有二道。终始守之者。一义也。量义理而或辞或不辞者。二道也。义所安则辞与不辞。兄与我俱安矣。我之翘望于兄者。不过如是而已。将复何说也。近日论议不胜其多。而仆每自诵曰。宁得罪于今世之人。而免罪于程门足矣。唯明甫颇持难变之说。故我亦益信其所执不悖于义也。但有一说。不得不白兄也。圣人有言。父母。惟疾之忧。今速昏而害于疾。迟之而利于病。此明若观火之理。而兄必欲速就。此则朋友之所疑。而弟亦不敢知也。虽与他人议之。仆犹当奉规。况将为我一家人。则其切于私情者。又岂浅耶。有一人言。思诚若失昏于时烈。则将不得与士夫结昏。故如是欲速云云。吾与兄弟驳之曰。此甚非所以待吾思诚者也。若有一毫如此之心。则何以为思诚云云。其疑之也虽甚失实。然兄舍至明之理。而不受朋友之深计者。抑有甚不得已之说乎。当此是非纷扰之际。实茫然不知义理之归。只是执之也固。故有前说。忧之也
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260H 页

答权思诚(壬午闰月七日)
伯丈一书及兄四纸。一时并至。读未数行。不觉愕眙失席。不知有何失言。而得罪于兄。遽至此耶。惶恐恧缩。即欲负荆诣门。而抑恐无人为我解谢于兄。则不敢遽进重触罪戾。故欲奋而还止矣。八月兄书。实感直信之告。而程子之训十分明白。则虽使令胤两目皆盲。犹不敢背。况下此者乎。故自信益笃。凡有来言者。皆答谓子试打破程子之说。则吾乃回头耳。但人谓兄不必执此。则义理无穷。吾亦不敢谓万万无此理。而且不敢谓我之所见必优于人。故前书有量义理。辞不辞之说。兄无乃以是致疑于欲辞耶。若果以是致疑。则是我不避嫌。妄尽愚悃之罪也。百拜谢罪之馀。犹不知惩复有献焉。窃瞯辞气。颇有不平振厉底意。何乃如此。无乃克己涵养之功。有所未至而然耶。明,泰二友之书。未知全文如何。若但曰姑待病歇。恐有添伤云尔。则兄当自量病势如何。而答谓不至可虞。速婚无害。或谓果如所诫。当从容处之云云。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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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思诚(壬午十二月二日)
近日寒冱。学履何似。倾仰殊切。走姑保夙状耳。家礼。为母之兄弟小功。其下曰。女适人者。为其私亲。皆降一等。则此小功之降缌。明矣。而丧服疏曰。外亲。虽适人不降。则又似不可降。将何所适从耶。又有遭妻丧者。蒙于礼方。既失十一月练十三月祥之节。而于其期也。直行练祭。其子遂著禫服矣。既而觉其非礼。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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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思诚(壬午十二月十日)
顷日覆书。想蒙关听否。鄙意竭尽无馀。幸毋坚守前言。至佳至佳。今日别有所禀。始先人之葬也。不肖等幼未更事。卜地不详。神道宁否。不敢度思。而实犯目前五患之戒。故有迁厝之计者有年。而又念此举至重至大。非出于万分不得已。则不敢轻议。故迁退前却者。又累年。及见朱夫子说及其所行。然后有百世不惑之意。乃敢决意为之。而地远恨未及拜禀也。已于今月初五启墓。窆期当在来二月矣。窃惟揄扬先德。实人子之所不能已。而发潜阐幽。亦君子之所存。故敢以挽语仰托。倘蒙开可。则何感如之。不胜区区恳祝之至。
别纸
先人生于 隆庆甲戌。终于 崇祯戊辰。有男五人。长早夭。女二人。先人平生安贫守正。每有不忘在沟之志。而威武富贵。有不可淫挠。常戒不肖等曰。科举
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261L 页

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262H 页

答权思诚(癸未二月十一日)
昨书已获关览否。始谓兄已无他意。忽奉来示。大失所图。终夜无寐。此事更欲提起。则前者屡言不一言。恐涉支离。欲遂不言。则有所閟郁如不得吞吐也。幸乞细思以教。如何如何。再昨泰叔。自广见过说。曾见兄。颇为酒困。必非不知之资。而如此朋友。无致力处云。何故乃尔。前日虽屡奉规。每自恨诚不足动着。岂泰叔而亦只如此耶。僭易及此。惶恐惶恐。馀挠不宣。
答权思诚
示谕或人之论。只是本于泰叔。而添却枝节。若曰物无仁义之心。则朱子所谓蜂蚁虎狼之云。却为何意耶。无乃仆不能尽乎人言之意。而轻肆诋讥耶。幸指教之也。
与权思诚(癸未九月十七日)
秋老风刚。远想学履。对时清胜。引领驰神。不胜怅愔。时烈病状如前。懒惰日甚。日用之间。但觉有无穷忿欲横在心胸。虽甚恶之。而亦无消磨之术。奈何奈何。
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262L 页

答权思诚(癸未十月二十日)
蒙访已感。复此伻问。慰谢并切。况于百尺竿头。进取一步。摆脱世间贱丈夫规模。直取第一等论议。此实从前鄙劣所望于吾兄者。而今乃得见焉。何幸。吉日已卜于腊月念九。方欲伻报。敢凭贵便。以致纳吉之仪耳。去此更隔两月。其所周旋。不患其太迫矣。但此处疠气益炽。难保其无事。是可虑也。千万不宣。
答权思诚(癸未十二月四日)
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263H 页

与权思诚(甲申二月十九日)
才与二哥别。离怀甚恶。忽蒙垂翰。倍觉慰泻。二哥归时。风日极恶。想免冒触之患耶。戒他以毋疾其驱。权歇店舍。渠虽唯唯。亦虑其急于反面。未能如戒也。未知然否。何物秀才。使我忧念至此。还可笑也。大雪蔽野。菜根亦不得咬。来示有无酒肉之叹。何不学孟子。
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263L 页

答权思诚(甲申四月晦日)
昨见辱书。知二哥安行。兄履珍重。慰喜。曾闻先兆不至甚好。而兄意一向以地理为难信。此固然矣。然先贤。亦不曾如此。每欲以朱子答孙敬甫书。一番奉议。而未果。今伯丈之葬。必欲以此为归。则恐或太执也。胡不观于寂历寒泉之异葬耶。今日蔡西山。虽不可得。然今日定取舍者。亦岂有朱子哉。以非朱。从非蔡。则所得虽非寂历寒泉。尚可用也。岂可曰尔见难信。从我所便哉。舍兄弟虽过先兆。肉眼乌得评品耶。尹男造记。当通彼书呈为计。○尊嫂愠语之示。令人捧腹。朱先生以东莱。为不尽情于朋友。吾兄可谓远迈终古矣。
答权思诚(戊子十月一日)
慕用方深。远拜惠书。恭审閒中起居。忻慰之意。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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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权思诚(戊子十一月二十一日)
便中远承手翰。如奉謦欬。况缕缕教意。悉出诚恳。屡读增感。继闻被 召去就之计。前定不穷矣。谩诵退溪先生二鸟诗。以奉戏也。狗续太僭。不但为 清朝之累。尤悚尤悚。比来。老人粗健。而籴事方急。备输仅半。而蜗涎已竭。不得已斥卖二婢。则有馀。欲以此求田问舍。为菟裘计。亦是无事中事也。褊躁之药。可入明甫斋分饵。刀圭拜赐。何可量也。此是岐,扁以来平淡良剂。而从前妄求于乌石灵源。祇见其惑也。炭坊之教。敢不奉承。最是坡丈平生。慕其醇厚。若依门屏以袭馀薰。则其为褊躁之药。不下于兄赐矣。然此在女儿归来后事。岁翻倘蒙许归。当更与商量也。然要得十分好。兄必撤还。愚得近处。卜筑以相依。乃是稳
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264L 页

与权思诚(庚寅五月二十五日)
二哥来款。备询动止。甚慰倾溯。即日履用尤佳。前书有失平之示。是末疾适然。向安想已久。仆昧于摄理。仲春所患。讫玆弥留。即今所患。盖非俞扁。不能治疗。自分朝夕视也。前书所询。久欲奉告而烦付毛颖。已说与二哥。想可面达也。警诲之语。实大君子爱人以德之事。镌感佩服。不能容喻。不问有无。而戒谨之心。当不敢缓也。只是疾势如许。在世无几。恐不得修治。以卒承吾兄之馀教也。第望入地之前。毋忘勤策。则一息尚存之前。敬为服膺也。兄亦益务大业。使朋友与有光荣也。二哥久得相从。忽然告归。病怀益恶。无以自由。千万晓起忙草。只此。
答权思诚(己亥八月十二日)
来书缕缕。深荷不鄙。第同异之说。兄以鄙言为戏者。似是真戏也。我欲同而兄异之。兄欲异而我同之。兄之不能使我为兄。亦犹我之不能使兄为我。置之勿复道也。唯是左台之入。始以为衰境奔走之馀。逐日
宋子大全卷三十九 第 265H 页

别纸
所论改嫁之说。谨悉。夫死不嫁。是天经地义。圣人岂不以是为教哉。然只是教之以礼。使民日趋于善而已。必不如今日之严刑峻法一截以绳之也。顷者洪千璟之妹。以晻昧。竟被刑戮云。南冥以御史之治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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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思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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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权思诚
垂教。甚荷为谋之忠。第闻理之当为者。为之而已。若先为得失虑。恐有挠夺之惑也。吾侪为圭庵之属。而佥兄为圭庵之所为属。故列书于单辞中。向晚。当以净本。诣请佥署矣。语曰。唯大人。能见大人。唯兄与此不患利见之难矣。下方云云。何不思子贡一言智不智之训耶。
答权思诚
连见书慰。感此死病也。而兄欲与下同。岂君子诚实之道耶。义同而兄以为异。病异而兄以为同。无乃欲学公孙龙耶。呵呵。前覆来便径归。此中人插置墙隙云。今玆并呈耳。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