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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x 页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书
答权有道(尚游○乙丑)
大学序无不学云云
八岁皆入小学则可谓无不学矣。用天因地。谨身节用。以养父母则可谓职分矣。圣人之意。岂皆以大人之事。责于人人乎。张子所谓以众人望人则易从。亦此意也。
书
答权有道(尚游○乙丑)
大学序无不学云云
八岁皆入小学则可谓无不学矣。用天因地。谨身节用。以养父母则可谓职分矣。圣人之意。岂皆以大人之事。责于人人乎。张子所谓以众人望人则易从。亦此意也。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2H 页

子服之泪。多下于泰县。虽知见称于晦翁。若视坡公死生谈笑之说则有歉矣。来书至有痛哭语。无乃见笑于坡公耶。去岁京里章甫。罪某人微服之说矣。今兹浮海之谕。或使其人有辞耶。两位掘土埋掩。似近于圣塑腰膂断绝之时。而此汉适以此时有论死之请。彼时被请斩之论者又谁也。虽不敢以冥会为言。而其以类相从。真可奇耳。聊诵暮年光华之句以自詑尔。所托伯氏文字甚多。想有以相助矣。叔范时相闻否。其侄死生何居。免不免皆命也。只有顺受而已。
答宋玉汝(相琦○丙辰二月十八日)
洒落长书。舂容大篇。忽入衰眸。虽尺蔡拱璧。不愿易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2L 页

答宋玉汝(丙辰七月二十日)
书带韵语。远到沧海之曲。极令人心眼俱豁。此中何足问耶。元城只知死无难耳。比得朗州书。知读紫阳书。此实斯文之幸。君无意挟册而从之耶。来韵步去。复有和人韵。并视至。然皆不如金寒暄一绝之为切。此绝曾见之否。只此。
答宋玉汝(丙辰十月十五日)
寒威闭野。正好明窗。迎旭看书。未知日有新功否。前书良荷。其韵语清新。读来魂醒也。第闻此事。非尽去肠胃间荤血脂膏。则无以发其冲澹之趣。此语深有味也。朗州得近闻否。劲操贞心。岁寒尤奇。而彼喜为蜉蝣之撼者。秖见其可哀也。仲和甚进。朋友之幸也。
答宋玉汝(丙辰十二月十四日)
来书欣荷。科场虽不免黾勉。然切勿以得失动其心。则不至为心术之害也。记昔癸酉岁。冒得乡解。赴会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3H 页

答宋玉汝(丁巳二月十五日)
佥君问书翩翩而至。老眼揩来。不觉分外清也。闻赴省试。联袂锦还。今以解本卜之耳。夺志之戒。非愚之说。乃程朱两夫子之说。士夫于此。不能住脚。则鹦鹉之讥。何可免哉。无由面语。向风驰想而已。
答宋玉汝(戊午三月十七日)
牢闭口莫把笔。是京里后辈之所勉。故未尝以一字先之。兹辱手笺。礼勤意到。当藏之巾笥。以为宝玩也。即得文谷书。喜其宁健耳。只此。
与宋玉汝(丁卯二月二十五日)
复书备悉。志草极是乘忙者。今以胜于旧表称道。岂所谓相近者好看耶。好笑。与表换用无妨。盖文胜者宜为显刻也。古人妇德全没者甚多。必欲论叙则追入无难也。耶也二字非倒也。古体亦有如此者。盖二字通用故也。墓表之表者字。当时自觉其误。而未及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3L 页

答宋玉汝(丁卯九月二十九日)
问书多荷。今日尚何言哉。惟老夫为尊公贺有子。尊公有书讥贱孙。此足为吾宗传后胜谈也。然讥人者未必自免于讥。晨昏之际。幸为我达此意。以致精白纯粹之盛。则岂不益为祖先之光乎。此虽近于善谑。而亦不无真意思也。馀不一。
答宋玉汝(戊辰十二月)
此时间适。不求而自至。可谓得时之盛矣。一转则可为庆元光华矣。来书多荷。此雪中栖遑。意象不佳。殊无可言。馀冀加爱。
答闵静能(镇厚○己酉正月二十六日)
来书云云。似是程子所谓发得早者。惟是见告之意甚善且切。敢不服膺。第惧拙者不足以当此尔。常欲告春翁。请以狮子画付与矣。今童子已如许。将不待取比。而可使百兽脑裂也。甚庆尊公之有子。而亦自喜吾先之有弥甥也。馀冀熟读小学。以副期望之心。
答闵静能(己酉二月二十八日)
燕喜之别。至今耿耿。见此来书。实慰我心。只所言太高。殊不敢当。今日无周公。何处有管,蔡耶。且此平生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4H 页

答闵静能(乙卯二月三十日)
问书荷荷。记君幼日同春兄抚背曰。爱之虽深。只一番会葬而已。尊堂觐而辞也。见谓汝以幼能女为妇。率来见我也。此二事。皆不如所期。极令人怆涕也。虑君或不能记忆。故聊及之。此亦年衰易感之致也。
答闵静能(丙辰四月二十九日)
承知缅礼无愆。孝思获恔。亦以见人事变嬗。随世故新。俛仰今昔。为之怆然也。同春先生昔于 胄筵。入则忠言恳恳。出则颂德亹亹。今日事岂当时梦思所及。想其英灵。饮泣于泉里。而亦不为 恩礼之亏全也。见读何书。中外诸君以书来者。颇有向学之意。岂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4L 页

答闵静能(丁巳九月九日)
问书多荷。此何足言哉。时论益急。此生不可复见矣。惟读书存心。要作好人。而勿要作贵人。则其为斯文之幸。如何如何。狂僭至此。惟冀谅察也。此意亦令稚久知之可矣。病倩只此。
答闵静能(丁卯五月十七日)
问书已直万金。况武夷绘事。平生所梦寐者。手抚壁揭。浑忘沈痾之所在。此实八十年来所未遇之奇事也。同春遗稿承写役垂讫。喜幸无已。只湖西将见代。代者可人则庶幸刊事矣。今见师门斯役。诚不易事也。李氏妇葬事。将如何。想费吾人心力矣。荐也倘免以此生病则极幸矣。馀不宣。
答闵静能(丁卯八月一日)
时烈顿首言。伏见所答哀书。不胜悲咽。惟以宅兆已有定计为幸。别纸下询。猥荷不鄙。悚仄无已。惟此告礼。主人自行无疑。而惟以未及澡洁为疑。疑之是也。然家礼题主后告辞时。亦未及澡洁。而亦自告之矣。然炷香斟酒。犹使祝行之。其意有在。今亦依此行之则庶不至无据矣。记有云四方于子乎观礼。子盍慎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5H 页

答闵静能(丁卯八月二十六日)
兴寝之虑。何尝一刻暂弛。即承耑书。备悉示谕。哽怆之馀。忧念亦深矣。人家迁窆之后。少见无事者。虽先灵默祐。百无所忧。亦不能无过计之私也。昔宋君之葬。仪物太侈。君子曰华元,乐举于是乎不臣矣。每读至此。尝以国葬及士大夫不闻此义为叹。故敢于前书略有所禀矣。兹奉来书。过蒙奖与。既仰择荛之盛意。而又感孝思之诚于继述也。所询疑礼。病昏中率尔奉答。汰哉之诮。诚不敢逃。惶悚惶悚。挽幅伏受。第情深辞浅。恐孤见属之意。以是蹜踧也。自馀不宣。
别纸
改葬告庙时。自称及称某位。与题主将不同。何以则不违于礼耶。
今日哀家迁葬告庙时自称及称某位。虽与神主所题不同。然不可不如此。观于吉祭时祝辞告辞可见矣。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5L 页

父丧未葬前。虽改母葬。不敢变服缌。只葬后荐虞于母时。始得服缌矣。
凡丧未葬。遇先世忌日。朝夕馈奠若用肉。则恐乖不以神事之之义。不然则凡平日行素之日。辄设素馔。亦似难便。未知何以为之。
父母葬前。一用事生之礼。则其行素之日。用素馔于馈奠。亦或人情之所宜。然不敢质言。下条期功丧云云亦同。
父母丧中子死则成服前废朝夕上食者。问解既有明文。而子丧中父母死者。独不并论。成服前废上食。葬前设素馔为宜耶。如有亡者期功之丧。则又将何以为之。
子丧中父母死则成服前废祭无疑。成服后始得祭之。而不用素馔者。以子丧虞后。既已神之故也。然朝夕祭。既曰象生时。则父母葬前用素。亦恐合于人情。而既无先儒定论。不敢质言。
亡者父母改葬。则不必废上食设素馔耶。三年内皆象生时。则不必分亡者葬前葬后耶。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6H 页

家礼俗节云云
俗节所尚。随时而变。若今世所尚则虽古书所不言。恐不可不荐也。四月八日。虽古书之不言。然此是观灯佳节。生人饮食宴乐。故鄙家则必荐之矣。或以佛家所尚为嫌。然朱子尝曰俗节既已废祭。而生者饮食宴乐。随俗自如。非事亡如事存之意。故鄙家行之自安。未知如何也。
答闵静能(丁卯十一月四日)
虞祔之礼。次第已讫。伏惟孝思。愈无逮及。怆恋之私。不能自已。即日兴寝之候如何。曾闻佥履略有所苦。今已支胜否。同春文集承 命许久。讫兹迁就。殊为未安也。当初校订。实感先大爷诚意。且念或有讹舛。以误后人眼目。故忘僭拌陋。以效古人忠臣之义矣。不料微有流行之说。极可惶恐。窃闻年谱移在哀所云。幸须投示如何。若避人言。不致吾诚。是先大爷之罪人也。然勿以语人。恐因此益致纷纷也。
答闵静能(戊辰二月七日)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6L 页

答李仲裕(宁锡○庚戌三月二十一日)
老怀尚悬。忽此书来。甚慰此心。此复见尹孙之夭。伤痛不自堪。此汉馀殃。致此无惑。而以尹家仁厚而不免何也。悲苦之馀。贱疾增加。常委枕席。全废书册工夫。只自悼叹而已。闻做举业。此事亦非悠悠可济。并须时观圣贤书。勿令心神放倒。则举业亦不害人也。去冬颇有远来于此者。今则书斋阒寂。只孙儿与崔生相守耳。相见未易。惟冀勉旃。
答李仲裕(乙卯十一月四日)
疾病相念。到此尤切。忽奉来书。如得隔世消息。此喜何可量也。此初来固无恙矣。自仲秋来所患。皆是水土之祟。姑依程先生汝州治瘿法。开凿井道泄壅滞。未知有效否。崔子敬之有光。果如来示。虽彼之奸毒。犹且叹服云矣。然雪霜松柏。屈指无多。此晦父所以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7H 页

答李仲裕(甲子九月七日)
恋中见书。慰泻不可言。此夏初之病虽似少差。而秋初旁症忽生。昼夜苦恼。极知死期不远也。尹说自是内讼思改之不暇。矧敢有他意。但彼之所未尽者。背面言之。似失忠告之道矣。然至于大臣辨之于 榻前。章甫讼之于泮中。微尘终成泰山。此何道理。实不胜忧皇也。乡曲亦欲承风继起。方此竭力挽止。病怀甚挠。今见来书。甚善甚善。诸人皆如仲裕见识。复何忧哉。彼中如有如泮议者。幸乞开谕以诚。如何如何。权全义疾甚危。未有来问之意耶。且父子情理。有不可遏者。可许孙儿来诀耶。此意奉禀于晨昏之际如何。馀不一。
答李仲裕(乙丑三月十六日)
恋中见书。如得面语。世道变嬗诚可忧。而世自有任之者。如我多衅者。只合入林愈深而已。岁后再入巴溪。林泉依旧。而只是遇主人不善。争流竞秀。尽入诋诃中。对之不能无愧色耳。馀远书不敢多谈。
答洪辅而(可相○丁未十二月十一日)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7L 页

答洪虞卿(舜相○丁巳正月)
远书多荷。且此孟子劄目。足见读书寻思之实功。正古所谓只怕者也。敬叹无已也。只缘病苦。未能终编订禀。其未者当俟后便耳。大抵读书当谨守先贤注脚。切不可自立新说也。馀不宣。
答洪虞卿
每便见书。殊慰恋思。贱疾不足以每污笔端也。孟子疑义。略批以呈。其不是处。后便回示如何。大抵读书。只将本注。反覆参考。自见本旨。不须别求新义也。此非鄙说。乃朱子之训也。
别纸
梁惠王上 衅钟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8H 页

梁惠王下 雪宫之对曰有
此对贤者亦有此乐之问。
毁明堂章章旨。朱子曰天理人欲。同行异情。
以男女言之则易曰男女搆精。万物化生。夫以行媒执贽而相交。奉先传嗣者。此情之出于天理者也。悦色喜媚。不择倡贱者。及虽于正室。而衽席之上。任情纵欲者。此情之出于人欲者也。此二者。其男女相交则同。而以礼不以礼者相异。故曰同行异情。
汤伐桀之问
齐宣特以以臣伐君。此理之大变。故问之。如所谓欲伐东周。故问之云者。其说甚新。且东周君之名。始见于赧王亡之翌年丙午。则齐宣时何得有欲伐之心耶。此说尤妄。
行或使之。止或尼之。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8L 页

滕文公事齐楚之问
孟子所对齐宣之问。则是交邻之常道也。至于滕文公以至小而介于大国之间。侵陵暴虐。只肆吞灭。更无邻国之义矣。惟死守与弃去而已。故以是为言。
公孙丑上 微子,微仲,王子比干,箕子,胶鬲。
明是五人。而疑以为四人何也。
今时则易然。下分言时势。
此段统言乘势待时。故下两段分言势与时。此段所谓今时者。犹言今日也。非待时之时也。
惟此时为然
此时之说。已见上此章。既曰行仁政而王。又曰德之流行。又曰万乘之国行仁政。则是德之一字。是此章干骨。何以曰补德行云云耶。
不动心有道
孟子所谓不动心有道者。统指黝,舍,曾子而言也。小注陈说分明矣。若以为以知言养气为言则有不然者。夫知言养气之说。乃公孙丑更端再问然后言之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9H 页

志气之帅也(止)无暴其气
此一段。非但救正告子之失。亦与下文知言养气相照。但以持志与知言相照云者似未安。持志是不动心之意。知言是穷理明心之事。乃不动心之根本也。且来示所谓章句云者似误。章句只可言于庸学。而论孟则依本题。只曰集注可也。
配义与道无是馁
此问最善。朱子不但于集注。论上下馁字皆言体不充。其与门人辨论。不翅明白直截矣。不知饶氏何故舍此不从。而乃自立一说耶。可怪可怪。当时已如此。无惑乎今人之肆其狂悖也。来示所谓疏者。指小注而言耶。不曰小注而曰疏。恐亦好新之病也。
伯夷,伊尹不同道
同与不同。自此至章末言之甚详。盖言夷与尹二人。与孔子同异也。此何疑哉。来示所谓看以孟子之道。与二子不相同者。尤所未晓。
污不至阿其所好
若如来示则不至二字。当在于污字之上矣。大抵后学尊信朱子注说可也。何必如是自立新说也。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19L 页

市宅所居谓之廛。家室所处亦谓之廛。观许行所谓愿受一廛而为氓可见矣。
自谓不能。谓其君不能。
所谓不能。不能充四端之意也。何可舍其分明本文。而强求他说耶。
苟能充之
苟能充之云者。以充四端而言也。本文不翅分明矣。
莫之御而不仁。是不智。
上文既分言仁智。其下合而申言之。此处少无可疑。
第八章章旨初无彼此之间
初无彼此之间者。指人与己而言也。
隘与不恭
隘与不恭。总一章而言之也。偏于清。故其弊也隘。偏于和。故其弊也不恭。大圣则兼清和而全之。当不受则不受。所当止则便止。此所谓无可无不可。来示自一文止未晓也。未详其意。
公孙丑下 未有处也
于宋则孟子处以馈赆而受之。于薛则处以馈兵而受之。而于齐则无可处之名也。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20H 页

此义程子已言之。更无所疑。
滕文公上 彻者彻也
彻字集注既以通力而作为说。更何容他议。
世禄助法
集注既言助法未行。故取于民者无节也。据此则恐是当时世禄只画给土田。而未行助法。故势家之取于民者无节也。
其命维新。新子之国。
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则其新之之功所及者大而阔。故终有天下。滕公则只五十里而已。则其新之之功所及者小而狭。故只为王者师而已。
滕文公下 枉尺直寻之志。志曰丧礼从先祖。
上下之志。皆是当时杂记之言。故皆不可以为训也。来意若以上志所谓丧祭从先祖者为是则不然矣。
不敢以宴。宴字之意。
不敢以宴之宴。小注辅氏以自安言之。恐当从之。
于汤有光
前说从书注。后说从本注。两存之。恐无不可。
离娄上 戒不仁耳顺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20L 页

伯夷避纣作兴
此说以愚所闻则乃愚伏也。作兴二字。若合作一说看则集注必不曰作兴皆起也。然小注言文王起而为方伯。据此则此二字皆当属文王矣。然则集注之意。岂以为作字兴字义若不同。故下皆字。而其大义则亦合说为一之义耶。
无能改于其德
谓改季氏之德也。
连诸侯任土地
连诸侯任土地。集注既曰连结诸侯。使任耕稼之责。何可舍此而求他意耶。上刑既是大辟。则如舜典之墨劓腓宫。其次也。上刑若是五刑。则流与赎又其次二者也。
事亲守身
此章上二截。先言守身为事亲之本。其说已足。故于此又引曾子事。单言事亲之道。故集注言此承上章事亲言之。其意十分分明。又何疑乎。
离娄下 曾子居武城二寇退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21H 页

万章上 以怼父母
此章主废人之大伦而言。废人之大伦。极是大事。故虽舜将不得不雠怨于父母也。集注之意如此。不可以他意看也。小注许氏说。未知与集注说同否。
天不言。以行与事示之。
此章之意。本文与注说皆无可疑。只以本意看可也。
若已推而纳之沟中
若已推而纳之沟中者。伊尹之意。若已推民而纳之沟中也。
万章下 无献子之家
无字是忘字之意。有字对无字而言。
君馈之则可常继乎
谓粟肉可常继。而无不足之患也。
告子上 人之可使为不善。其性。亦犹是也。
其性以逆其性。非其性之性看甚顺。何必求他义也。
犬之性犹牛之性云云
此问最善。气禀异。故性亦异者。此以人物始生而言也。知觉运动若不异者。此以人物既生而言也。故朱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21L 页

以我为悦悦字义
以便字好字为(去声)字意兼看也。
耆炙亦有外欤
谓耆炙出于中心之意也。有何所疑。
公都子曰匀是人也云云
既于大人小人之问。答之以从其大体为大人。从其小体为小人。故于此又问以何以或从其大体。何以或从其小体。是其次序之当然。何以致疑耶。
仁义忠信乐善不倦
集注所谓德是仁义。义是忠信乐善不倦。以此看已足。恐无待于小注之说也。饶氏所谓人所当勉者。与集注自然之贵不同。更详之。
仁之胜不仁。南轩陈氏说异同。
相兼看恐不妨。
告子下 为其不成享也
孟子既引书仪不及物。不役志于享。以明储子之失。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22H 页

宗庙之典籍
典籍集注以常制释之。盖常。典字之意也。籍。制度之书于籍者也。岂以祭祀会同之常制。书于籍而藏之于宗庙。故谓之宗庙之典籍耶。未可知也。
君子不亮。恶乎执。
此章集注所谓亮。信也。君子无信则凡事苟且。无所执持也者。此甚分明。有何未晓之深意乎。
去就各有三云云
末段小注。朱子于受其赐。以犹可就为言。盖受其赐。非真就。而亦就之类也。既以受为就。则其不受之为去明矣。
尽心上 立命之命。莫非命也之命。
立命之命。兼理气而言。莫非命也之命。单指气而言。立命之立字。谓人立此命于其身也。
求之有道。得之有命云云。
子贡曰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欤。然则夫子求之之道。惟温良恭俭让而已矣。下此则孔子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22L 页

强恕而行云云
孟子本文强恕二字自分明。谓勉强于行恕也。何以谓二事耶。
人不可以无耻。无耻之耻。
最末耻字。集注既以耻辱言之。更何疑乎。
人知之亦嚣嚣。人不知亦嚣嚣。
小注辅氏说所谓欲其言之售者。似得之。
深山之野人。闻善言见善行。
野人。谓寻常田野之人也。闻善言见善行。盖谓舜真能如此。虽在深山之中。岂无闻善言见善行之事乎。闻人之让居让畔。亦其一事也。
孽子
孽子之不得于亲。岂以贱微故。不得如嫡子之尊安耶。
王天下不与存云云
既曰王天下。则是指天子而言也。何可以他说看乎。中天下而立云云。是通上下而言也。此章盖谓人君之乐。不如此三乐也。更无可疑之义矣。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23H 页

此章谓中天下而立。定四海之民。其事业虽大。非其所性之所存也。朱子尝曰太山高矣。太山顶上已不属太山。正此意也。大抵此章之意。不待注说而自分明。何以致疑耶。
分定故也。性与分之辨。
自其得于天者而言之则谓之分。自其所得之实体而言则谓之性。言异而实同者也。
所恶执一者。并指三子而言。
兼指三子而言云者得之。
不及人过人
既过于人则何忧其不及人也。孟子是平说之言也。集注则于本文之意。有抑扬之意。其实两人字不异矣。
安富尊荣。孝悌忠信。
安富尊荣。主君而言。孝悌忠信。主子弟而言。本文明甚。有何所疑。
不义与之齐国。人莫大焉。
此章但看本文上下二信字及集注上下二信字则可知其意矣。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23L 页

告子所谓食色。以口之欲食目之欲色而言也。是中庸序所谓人心也。此所谓形色。如头之理当直。色之理当庄也。以天赋之自然而言也。二者迥然不同。不可合而论之也。盖告子所谓以外物而言也。此以一身而言也。
何不使彼可几及
彼。谓学者也。谓之道者甚误。跃如。谓其所不告之妙。已显著于前也。来说未安。
尽心下 驱其所爱子弟以殉之
殉。以死从物之谓。谓使其子弟从死于战也。
增兹多口。赵氏陈氏说。
集注益字。盖以本文憎字为从土之义而言也。陈氏说增字从其本文之从心。虽若顺且简。然其势则不若赵氏之善耳。
以其昭昭。以其昏昏。
此章本文与注说。不翅明白矣。复何疑乎。
可欲之谓善
此一节。小注朱子曰是资禀好。别人以为可欲。此说极分明。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 第 424H 页

实心实行实事。皆当兼看。
善言善道
章首既以言与道统言。其下曰君子之言也。不下带而道存焉。是申言善言也。又其下申言善道。又其下申言善道之反。意极完备。何以言其下独遗善言一边耶。
行法以俟命
行天理而不计吉凶祸福者。是实无所为(去声)之道也。此注所谓有所为之为。乃利心也。来教恐于此为字错看也。张南轩曰有所为而为者。人欲也。
答闵士正(镇纲○己巳四月)
过此重溟。魂梦亦不到乡关。岂料郑重问书。居然入眼也。惊慰之馀。反疑非真耳。此至今皮里含血。莫非天恩。感祝何量。别纸谨悉。黑水侮蔑牛溪。而其人之父至诚尊尚。今日时辈。欲以其子为领袖。何足怪哉。其父之心既如此。则其子之不肯为领袖。似无其理。至于以我为乞怜于渠。则是真恕己而量人者也。其父畏死而忍屈于虏人。必谓人人皆如其父。故做出此言尔。今事既以此汉为得两贤绪馀。虽不敢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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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伯瞻(乔岳○庚申七月)
万死生还。 圣恩罔极。曾过武陵。满目荒凉。不待邻篴而泪落沾腮。兹奉远蹄。寄意勤厚。甚庆先丈已有项领。而微华宗收族之谊。吾人亦安能至此也。不胜歆叹也。吾人文笔已如此。此后则只在自家勉与不勉。毋怠毋怠。林氏内子不忍言也。只来时邂逅贤弟。肌肤充润。可见林君爱护之深。可尚可尚。此杜门深山。追愆度日。此外无足言者。馀远书不多及。
答李伯瞻
昨得前月十一日书。殊慰恋思。此才经痢疾。馀喘仅仅。晦孙之疾。危恶甚矣。奈何奈何。光阴虚抛之叹。在贤者宁有是耶。惟此老拙。馀日无多。而全与册子相忘。终于无闻而死矣。岂不可哀也哉。所问疑礼。是问忌祭耶。晦斋奉先仪引程子说。以为当并祭考妣。朱子则只祭一位。今只当争此二礼而已。如以并祭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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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伯瞻
夫妇俱亡然后共为一椟。至于忌祭。以别椟奉出所祭之主而祭之。此礼家常仪也。且晦斋所编忌祭仪。以为程子则并祭考妣云。而遍考二程全书而无此说。不知见于何书耳。据家礼则只祭一位矣。大抵今人或有因晦斋说而并祭者。或有从家礼而单祭者。并祭单祭。此岂系于合椟不合椟哉。今兹来问。恐不深考也。下段所示今之伪言诬辞。正如百千蚊蜹。何足挂齿牙间哉。惟冀贤者杜门读书。勿为閒出入。勿费閒言语也。
答奇子亮(挺翼○己酉七月四日)
去岁逆旅之拜。实出望外。尔后心常悬慕。而相去甚远。无由奉尺书以候矣。今兹官褫传到惠札并前书别纸。其所托重之意。诚非贱陋所敢承者。奉读徊徨。不知所以为对也。第以所尝闻于师友者。则孔孟之后此学不传。其在经书者。又奥妙精微。后人未易窥闯。故虽有有志于学者。而莫能得其门而入矣。自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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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奇子亮(庚申十二月六日)
去秋蒙赐问书。已荷不鄙之盛意。兼以未发之说见示。若将与之讲质者然。自知无以获此。但有愧悚而已。厥后一向无便。且有迁厝等事。阙然不报。忽被 恩召。而或以涪翁西监之义相勉。此可以僭为依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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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沈德升(梯○甲寅九月)
臣民无禄。 圣主厌世。普深陨痛。攀号莫逮。此前月十八夕。闻 圣候大渐。星夜西驰。承讣于江外。廿四成服而归。病滞中路。廿八始抵山里。方此呻痛之际。忽蒙左右耑书垂问。慰荷之私。不容名言。 孝考至今临御之示。读未终行。不觉泪泫而肠摧也。至如为世道重。世自有其人。如此汉之比。只合杜门省咎而已。左右于是乎恐未免失言之归矣。荷相与之深。倾倒至此。还增悚仄。自馀卧倩只此。别纸僭率批上。惟冀恕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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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之义。先贤以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此正当人商量自家力量。当时事势。而为伸缩而已。非他人之所能与也。然与其俱失其中。无宁处而守拙之为愈也。
天启五年许通之议。未详其曲折。第以今日所行者言之。虽亲妾子纳粟则许通。然则其时所谓良妾之孙。贱妾之曾孙云者。岂虽不纳粟。而自当许通之意耶。未能详知。不敢质言。
许通庶孽。于榜目书以许通。则死后题主。亦当依此耳。未许通者。当随生时所称而书之耳。
殇年女子之神主。世俗书以处女某氏云。舍此他无可称者矣。
士妻题主称以孺人。孺人是九品官之妻称。而士妻同称之者。是礼穷则同之义也。家礼妇人不书本贯。而东俗必书者。岂以娶同姓之人。嫌于一族之混。故必书之以别其嫌耶。
遣奠位次。当依朝祖时位次。故不别言耶。主人众男当位于舆前之东。众妇人当位于舆前之西。而众宾男女。当随主人男女之位耳。但朝祖时则位于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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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沈德升(甲寅十一月)
去秋游从。为幸甚矣。不有黑水波浪。何以得此。昨闻圣上有先朝愤惋见欺之教。又闻朴和叔削版。不胜惶恐。即来镇川地待命耳。忽于褫中。承拜惠札。如奉谈晤。慰不可言。所投舞凤书。不记云何。第有志此事者。只以为己为本。而熟读古人书。则于自己病痛。自见有可治之药矣。愚之所闻于师友者如此。故聊以奉诵尔。自馀无缘面叩。阳复加爱。
答沈德升
五日为期。九日不来。意或有事故。方为悬念。承此坠翰。恭审旅况珍卫。慰喜不可言。只缕缕示谕。宜非贱累之所敢闻者。惟李判书云云。彼才为告庙之启。其墨未乾。而乃为此言。则是歌哭可以同声。宁有是理。栗谷先生曾是周公之在东。麟豕岂可同网。拟人必于其伦。高明恐未免失言也。先铭草纳。取舍间幸勿以示人也。令侄明仲及权君度诸书。烦为致之如何。○佳什起坐讽咏。不觉牙颊生津。欲和未能。自怜神思之衰落也。
别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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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术所向。只在孔孟,程朱道德学问而已。世虽有升降污隆。儒者舍是而谁尚哉。苟或舍是则非儒者矣。至于李丈所言拙者以节义为尚云者。可谓过与矣。如我至庸极陋者。七尺孱躯。尚不能自主张。有何节义之可言。不敢当不敢当。寻常自谓虽使郭有道徐孺子复起。而振之以风声。激之以义气。犹不能自拔于污浊科臼中也。李丈一生同门相友。而其言尚如此。知人之难。信非虚语也。
栗谷先生所论圃隐说。以其事迹而言。岂儒者事业则似不止此而已。故其言如是耶。
学佛之人。享祀于书院。诚为未安。若其人有可取之行。而不可以此掩之。则别立祀宇以享之。斯可矣。晦斋之蓄娼。诚为贤者之一疵。然不可以此掩其大德。故退溪则极其尊尚矣。然此非后学所当轻议者也。永川乡贤曹公。其事迹见于东国名臣录。可考而知也。张旅轩渊源。后生有所不敢知耳。曾闻其出入寒冈之门。寒冈待以朋友弟子之间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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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宁书院之享退溪李先生。曾闻退溪尝以其妻乡而往来云。以寒冈道统归之栗谷云者。无论道德之如何。而其时世先后。殊甚倒错。此说或挂他眼则恐不免见笑也。
南冥曹先生学记。窃尝见之。盖类聚圣贤格言而成篇。与其文集绝不同矣。崔公之与院祀。尝闻郑仁弘疾恶郑松江。以为崔为松江所搆杀。而搆诬松江不遗馀力。仍推尊崔公。极其张皇云矣。然崔之死也。牛溪成先生甚有嗟惜之言云矣。
一蠹郑先生既无可考书籍。后生何敢轻议其浅深也。世所传文献遗事。一编甚草草矣。卢玉溪事迹。又未见其一二矣。
寻校录于古亦有此例耶。自我作古。恐有未易者也。右数件所询。皆是先贤高下得失之辨。虽是格致之一端。然圣人尝语子贡以我则不暇。其缓急先后之序可见矣。况今日此等说话。必招无限唇舌。仍致焚坑之祸。亦不可知。幸高明于此少加意焉。为学之务。恐有甚急于此者矣。荷相与之深。倾倒至此。悚仄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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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沈德升
此时此地。不谓获此珍重之书也。防禁既严。窥伺又遍。诗所谓畏此简书者。正为今日准备也。所论医病之药。既知病之如此。则其知之者。已是治之之药。故前幅敢有云云矣。今承读古书发新知革旧习之谕。昏迷者还得对症之良剂矣。但所谓旧习当如何而革。必须实下工夫如栗谷先生所订之目。朝夕点捡。使不复作。然后不徒为空言之归也。不然则上蔡鹦鹉之讥。甚可惧也。馀远书不敢缕悉。
答沈德升(丁巳二月)
前岁腊月。敬奉至月十三日惠书。如得隔世消息。慰豁何可言。第辞旨郑重。时有不敢当者。此为悚仄耳。至于君子出处之道。蒙陋如此汉者。尤非所敢知者。然昔从师友间。侧闻其说之一二。则量时度力。相势揣分。以为去就之大纲。而其间亦有随事斟酌。沈沦下位。而不失其正者。非可以一例断定也。惟其素所抱负。可以挽回世道。转移国势者。则不敢以天降之任。埋没草莽。而出当世任者。此则程朱以上人是也。下此而穷居求志者。如欲寡过。则如来谕所谓贫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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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纸
无极而太极注。蔡节斋所谓主太极而言。主阴阳而言。最为明白。来教第一条朱子,勉斋之说所以不同者。以其主太极主阴阳之有异故也。
以妙用为理者。是朱子说。释疑以为可疑者。诚不可晓。来谕所论。似为精当矣。
对待流行。实不可以先后论。以小者言之则呼与吸相为对待。而一气屈伸者是流行也。一气屈伸则自成呼吸之对待。是岂可以先后论也。来教所谓流行者理气也。对待者象数也。此说恐未安。流行者气运也。对待者象数。而所谓理者。气运象数之所以然者也。然气运还为对待。象数亦为流行。以一年言之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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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谷先生所谓见理而欲穷之者。仁之端也者。盖七情只从五性而发。而爱与欲自仁而发。故以见理而欲穷之为仁之端也。大抵五性之外无他性。七情之外无他情。故虽情之恶者。必原性而发。所谓善恶皆天理。所谓蜹生于醋而害醋者蜹。皆谓此也。然因以情之恶者。为出于性之本然则是所谓认贼为子者也。当辨其真与妄也。
明道之定性。谓当动而动。当静而静。动静皆得其道者也。孟子之不动心。谓虽当大任。而道明德立。无所疑惧者也。明道言其全。孟子言其偏。此似不同。朱先生尝曰定性当作定心看。今来示以动心作一例看。此实得朱子之意矣。甚善甚善。
静中有物。谓寂然之中知觉不昧也。若如释氏则是枯木死灰而已。
答沈德升
世或以考与前后妣之墓象品字之形。盖考位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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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礼考妣忌。只初献一哭而已。至于进茶后复哭则未有所考。大抵礼文有违于经制。则不可以先祖所行而因循放过也。先儒有言己之觉处。便是祖先觉处。此言当深察也。
末端所示面时说话。深用戚戚也。当日鄙意以为生在丁丑以前。而沾被 皇明雨露者。则尤不敢忘 皇上之恩。此则为乱前人叹也。生在丁丑以后者。未及见 皇明文物威仪。此则为乱后人叹也。当时因尊说及丁丑字。而有感于心。故不觉其发于言而不敢说破也。今因来问。不敢有隐耳。
答沈德升(戊午)
去岁三月五日四月廿七日两度书。长弟承拜。只坐远地无便。又念书札往复。自是尹哥之所大恶。而购之甚力。何故故自冒此。以益罪戾也。以是泯默以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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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主簿(宅三○戊午十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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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主簿(己未三月)
去岁一番往复之后。久未闻起居之详。缅怀德义。徒有驰想。忽于南君行。承拜下状。虽喜燕申之整暇。而惟礼恭辞谦。有若门弟子之于先生长者。此非某之毫分所敢当者。则惶恐踧踖。愈久而愈不能安也。惟是义理。天下之公。无间于新旧近远之分。则庶可以书疏往返。质疑订诲。以开其昏塞。以收桑榆之万一矣。逖闻大祸将迫。死生在前。区区此心。遂将永孤。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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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元瑞(世珍○甲辰十月十八日)
此素多疾病。自前月得下血症。精神虚脱之后。寒疾齿痛。一时并剧。杜门辛苦。朝夕待尽。忽蒙耑使见问。辞意诚恳。披玩怆咽。益不能为怀。然窃以来示。究事始末。恐其衅端。已始于相与之深之日矣。初若敛迹。不与人相干。则岂有甘坏之弊哉。除是既往无及矣。继自今须念老夫之言。一切牢蛰。毋说人以无罪。毋向人以求救。静俟事之结末。则自有收杀之日矣。为尊计者。此外恐无他也。且今日事虽困且辱。然尚不至于身婴缧绁。何至于举家奔避。转入林莽中耶。晦庵夫子尝曰向见李先生说。若大段排遣不去。只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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