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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大全卷一百二十 第 x 页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十
书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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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次相逢。既睹旅语。仍讲礼事。真所谓三代威仪在是者。殆非小幸也。只始欲登绝顶。中道而止。小事尚然。微吟晦翁飞下祝融峰之句。不胜慨然也。兹者承此诸贤耑札。荷意郑重。不知何以得此。愧感交骈。无以为谢。昨有所感于心。欲以奉诵而未果。今以别纸录呈耳。馀祝诸贤摄以威仪。勉追前修。不宣。
平生劳仰止。今日登此堂。愿以图象意。质之巾几傍。先生寂无言。贱子涕泗滂。神听倘不遗。惠我思无疆。(右朱夫子登濂溪书堂作。)
答道峰儒生申喜澄,李硕亨,曹一会,朴泰初。
伏承佥尊下书抚存。已非寻常嘉赐。仍且悯恤穷途。共垂仁恩。自顾无以蒙此。则愧感惶悚。久犹靡定也。盖此罪戾。南北迁移。其窘迫饥寒。理所当然。然朝家正以此困苦重犯。使之惩艾改悔也。如欲免此则正朱先生所谓不受天命也。以是甘忍辛苦。矢不出咄嗟语矣。兹承腆惠。极知佥意之所存。而若使朝家闻之。则恐亦添一推案也。然佥尊高义。有不敢孤。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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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莘巷院儒(庚戌六月二十六日)
承审工役垂讫。遥想掩映林泉。视昔增彩。恨不得瞻仰眺赏也。石役待新秋了当似便。一并称美。或非圣人称子荆之意耳。拙笔不敢违教。试此呈纳。览后须付灶间老婢使之覆瓿也。窃有所献。良搆既成。不可昧然无事。而乡饮之礼。时俗罕见。若俟石役既毕。讲行此礼。未知如何。僭以敢禀。馀病甚倩草不宣。
答月峰院儒(癸丑二月)
伏承佥尊将以沙溪先生追享于本州书院。而有此该曹呈文之托。时烈之不见鄙夷于佥尊可知矣。不胜感荷之私。第时烈衰暮之馀。疾病乘之。神思谢脱。笔力荒落。其何能仰承崇命以相斯文之役乎。且念此文。不必赞扬道德发挥学问。以祈听从。只当以为先生道德学问为世宗师。凡影响所及。莫不崇其报享。矧惟本州是先生乡贯。拟之于朱子徽州之诸祠。而考之我东。则退溪之真宝。栗谷之德水。皆以乡贯而享祀。则今此本州何独不然。只以本州书院曾享高峰,讷斋,思庵。而曾蒙恩额之地。则不敢不以禀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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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月峰院儒(乙卯三月十三日)
负犯甚重。以议者之言则止于流窜。实是 圣恩之罔极耳。御魅穷荒。静俟归尽之期。伏蒙佥尊远赐问札。副以溪藤海菜之惠。仰认仁私。不容尽谢。盖久矣此义之衰息于世也。然施之于无状罪戾之身。则不瑕有黄流瓦缶之讥耶。以是皇恐。又不能自安也。时烈入居以后。疾病危剧。几绝者数矣。今幸略有生意。亦荷 圣主之至仁也。相去不啻千里之远。此后嗣音无期。只祝佥尊各增神佑。以副远望。○两祠诸贤。赐以膰胙重礼。极知郑重之意。第顾此身尚带院长之号。非但自己之无谓。其在听闻。岂不骇怪。以此不敢拜受。谨以还授来使。伏未知佥贤能赐谅察否。自闻锦城事。益不知措身之地也。
答月峰院儒(乙卯七月)
记昔蔡西山谪道州。杨子直不敢问。朱子微责以为澹庵在海外时。日与知旧往来酬唱。而秦桧不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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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月峰院儒(庚申七月十二日)
伏念今日生还。非以贱臣万一有可恕之道。只是 圣德如天。凡有含生之伦。咸在所爱之中。故贱臣者亦沾涵濡之私。沐浴歌颂。图报何由。只有看书阅理。改过迁善。以不孤 圣主全活之意而已。此外则不敢有所知也。伏蒙佥尊猥垂问札。至或亲赐临访。此宜非幺么有罪者之所敢承。皇骇赧蹙。若无所容也。
答松潭院儒(庚申)
罪戾馀踪。蛰伏空山。不敢自同馀人。伏蒙佥尊俯赐问札。仍有所伴。恭领至意。不知攸谢。时烈猥蒙 圣恩。生还旧栖。若得捡理书籍。阅理省己。则庶收桑榆之万一。而年龄已耄。精力顿衰。恐无其日。永为泉下之恨也。曩时虐焰之燔空。得赖佥尊之撑柱。院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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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遁岩院儒(丁未四月二十六日)
前书登彻否。即者佥况何如。辨疑依示勘过。别无更商量者。只数三处似犹未尽。故略改以呈。事忌等待。须即刊正。而其趱那推移处。极加区处。俾无差池凹凸如何。
答遁岩院儒(己酉正月二十三日)
新元远拜佥书。慰荷无已。此久滞京里。度日如年。此外无可言者。院享举子自试邑直入斋所。则虽十三日夕可许参祭。何可以小小曲折而退行于下丁乎。鄙意如此。只在商处耳。碑文当草出付金参奉以上耳。
答遁岩院儒(壬子六月六日)
昨来此地。山深屋大。殊惬初心。承此佥书。良荷郑重之意。只草庐愆期。不任萝径之候也。俟水稍落。可以一力速之耶。小录谨领。第自有所赍者。亦不妨咬菜。继自今毋烦院仆以此等幸甚。且念树草蒙密。雨馀溪深。不但山路之黑而已。从者亦审行止也。
答遁岩院儒(壬子十月十六日)
问书拜荷。备要刊讫。斯文之幸。一件之惠。感戢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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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遁岩院儒
近来人地稍异于人。则例不肯下同章甫。涉迹儒宫。而今兹朴上舍不然。察任院中已有年矣。而院事日新。其使人敬服何可量哉。然年纪长大而请免者屡矣。则一向持难。殊涉未安。鄙意则不如奉许。而凡事仍禀而行之似宜。未知如何。只在佥尊商量而财处耳。○居斋事目。一依道峰例似好。○书院基址事。当初燕岐闵木川丈已虑之矣。然文敬先生曾以院东水田入院。而仍为院物。今其诸子孙。岂不欲体此美意。而反与院争尺寸之地哉。然自院以不佳之名。归之于老先生子孙。亦似未安。只在佥尊商量彼此。从长处之而已。○柳黄涧土田。当一从文记。则彼之所为。殊涉讶焉者。诚如来谕。所谓些少曲折。则非外人之所敢知也。亦在佥尊商处之耳。○院中三事。伏蒙下询。感悚兼至。无以为对。第郑重之意。不敢终孤。略此奉复。深增反仄。
答遁岩院儒
寺砌运入。以院中事力。诚难了当。湖伯既许相助。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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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遁岩院儒
今闻书院弊端。则此弊当初闵木川丈已言之矣。傍近之人若不惕念改图。则末如之何。只有移建稍远处而已。然此事岂非大难也。○院中奴婢不系洞籍。则虽有过犯。只得告于斋任而治之。岂可人人而下手哉。退溪院规又云刑不得用。据此则虽院生。非斋任则不可用刑明矣。○士习懈怠。无如之何。曾见同春于怀院。其甚不如约者。永黜而移于乡籍。使为乡任矣。此或可以为警饬之道耶。
答遁岩院儒(甲子二月九日)
国哀普切陨恸。尚复何言。伏承佥尊下札。谨悉院中佥尊履用均安。慰感交至。去冬严冱。冒涉远途。归来病甚。方此委顿。此外无足言者。示谕乡案云云。虽未谙曲折如何。然以鄙乡言之。如同春洎今左相兄弟无有不书。贵乡若只如此而已。则恐无所妨也。此外意思则有不敢知者。恐不必因此惹起闹端也。若以后弊为虑。则须与乡中诸人。从容商确。随宜财处。恐无不可也。今世乡中学中。例相猜嫌。以致无限不好事。此可戒也。鄙意如此。只在佥尊范围之如何耳。
答遁岩院儒(丙寅八月十六日)
谨承佥尊下札。备悉示谕矣。此才经毒痢。元气虚脱。有朝夕难保之势耳。家礼辑览。蒙此印妆以惠。感戢难言。其可送处有不敢知。惟两先生奉安书院则皆不可不送。而怀德则当初徐监司自岭南已送之矣。如光州,临陂,沃川,公州,燕岐,安城。皆不可阙。而第未知纸地可以供此耶。膰肉重礼。每蒙远及。惶悚惶悚。
答遁岩院儒(戊辰三月二十三日)
屡承下询。深增感愧。老病此甚。朝闻夕忘。此等疑文。尤不敢率尔仰塞矣。文元公奉安时。分明于当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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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石室院儒(丙辰九月十二日)
伏承耑书。伏审秋享曲折。此等事未有明文。则只从阙疑阙殆之训。而又礼疑从厚者。古有其语。佥尊所行。可谓宜矣。膰肉重礼。前书所恳。实出诚心。而未蒙见察。还增悚仄。院属之见汰。国内之所同。然亦以形势而有所异同。今日此院之如此。何足怪也。时烈病说支离。不敢布闻。而此外则更无所陈矣。惠贶感悚并至。不宣。
答黄涧院儒(丁未二月一日)
伏承佥尊下书。谨审贵乡将举缛仪。斯文之幸也。不胜钦仰。第此下询之意。则自顾孤陋。不足以仰塞佥意。只增悚缩。第谦光之盛。亦不可终孤。请略献其愚。惟佥尊财恕焉。盖惟梅溪,松堂二先生事迹。昭载国乘外。又有戊午己卯党籍。而梅溪则见于景贤录者详矣。松堂则晦斋先生之发挥者尤盛矣。松堂学问固有二先生求备之辞。而梅溪亦不免寒暄追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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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报恩院儒(庚申)
东洲先生与大谷先生。年岁想不悬绝。而未知孰为后先。如考三贤珠玉及东洲墓表则可知也。东洲墓在公州达田。成生员楚柏氏即其后人也。学宫位次。不必以年岁先后。观于朱夫子沧洲释菜仪可见矣。然后人于先生。高下有难讲定。似不若年岁之为安也。然当此时节。罪戾之踪。不与学宫论议。幸勿以此语人。博询于前辈长者而行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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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蒙佥尊俯赐问札。仍托以院享重事。不知不肖何以获此。感荷之馀。还增愧悚也。此实斯文重大之事。如我孤陋。何敢与议。然窃因师友。获闻朱先生所为。先生视事南康。寻讨濂溪遗迹。建立祠庙于白鹿洞。而配以两程。夫两程之于南康。非声响所及。而只以濂溪传授衣钵之故。配以侑焉。今文元先生于栗谷老先生。是承统适传则追行啜享之礼。恐无不可。然记昔贵乡诸贤。欲享老先生于绍贤书院。而禀于牛溪。牛溪谦不敢擅辄。其时往复书。具在年谱中。可考而知也。况今如仆者。以孤陋后生。敢主此论乎。伏愿佥尊禀议朝绅大雅诸君子。有以伸缩。千万幸甚。
答定平院儒(庚戌八月十二日)
因李上舍自京所贻书。知贵乡有斯文盛举。为之钦仰。但以追享位次。下问于贱陋。则事面重大。贱陋者非所敢当也。又窃惟念昔年京里章甫。为金先生议建乡祠于杨州。愚意以为金先生所树立。昭揭华夷。大有仁人之功。别立乡祠。不若配侑于赵文正书院。事体尤尊重也。略以此报答章甫之问。则诸议参差。竟不见用。而只滋唇舌。贱陋今日之见。即依然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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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瑞峰院儒(辛亥十二月六日)
伏蒙诸君子远遣章甫。且垂文字。谕以院长之任。顾此陋劣。不敢得此于诸君子。悚仄惶惑。不知所喻。谨以此奉谢遣来章甫。则章甫诸尊强之不已。终不敢孤负。谨对以此事非惟不敢当。而比来猥有职名。 召命频仍。而贱臣疾病垂死。终不能冒谢 恩命。故凡干学宫论议乡里人事。一切倚阁。今若迫于诸君子之命。黾勉应副。则取舍从违之殊。而得罪于儒家宗党者不少。幸须少俟职名之递。踪迹异于今日。则敢不敬诺。敢以此奉告于遣来章甫。伏想归报于诸君子。而时烈幸免谴诃矣。惟是之望。
答瑞峰院儒
章甫远来。详致佥尊俯教之意。皇悚之私。不容名喻顾念时烈本不足滓秽儒林之末。而兼且今日踪迹不比馀人。盖以负犯罪累。前古所无。虽蒙 圣上洗拭。其在贱臣。讫有负霜之心矣。以故贱臣所居怀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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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瑞峰院儒(癸亥九月八日)
伏蒙佥尊千里专指。有此勤教。而辞意郑重。有非贱陋所敢承者。伏读良久。终不知所以为对。窃瞯来意。若将以此汉为院任之长者然。此则尤不敢闻命。粤自老病谢事之后。 圣上恩旨不翅缱绻。而礼律既严。不敢违越。故不免一向辞逊。则 圣上宽仁。亦不强迫。况此院任。其敢冒昧承当乎。佥尊若知此汉情事。则必荷矜恕矣。所送膰胙等物。切欲还付来使。而惟此馂馀。事体尊严。有不敢慢。谨已拜领。并惟佥谅。
答义烈祠院儒
闵孤忽至山中。投示前腊初九惠书。承拜虽晚。慰幸无比矣。此有贺正书。其蒙关听否。贱疾视昔有间。而尚废寝食。未知深于医者不至却走否耶。四贤祠闻来。甚强人意。昔年黄生琎为扶儒请祠记。未副而渠忽物故。因循至今矣。今于事讫后详示曲折。则追酬九原之意。而并入今事矣。今世祠院纷纭。厚招人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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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崇贤院儒
续拜来书。慰荷尤切。人用焚鬼用埋者。谓人之所用者焚之。谓祝册之类也。鬼之所用者埋之。谓币帛之类也。濮氏所谓焚而埋之云者。或是焚祝册埋币帛之意耶。未能明白。不敢质言耳。大抵疑文岐论。难以臆断者。或从旧例。或从俗礼。庶几寡过矣。今日事只遵乡校所行斯可矣。○濮氏名未有所考耳。偶记朱子大全社稷说。有瘗坎之制。若焚而不埋则此坎无所用矣。
答怀乡士友
曾孙承重。服曾祖丧。而其母在则亦服三年耶。
非但其母。其祖母亦当皆服。盖礼曰所从虽没也服。
成服前。何无朝夕上食耶。
恐是急遽。故只设奠耳。
斩衰中衣及直领衣。亦不缉边耶。
此无明文。然当从衰服而不缉耳。
成服时相吊如仪。仪者何仪也。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十 第 238H 页

第几神主。所谓第几何谓耶。
此非吾东恒用之例。不知从何属至何属数之也。曾问于知礼者。而亦不知之矣。
题主祝文。读毕怀之何耶。
先贤谓似是急遽之致也。
墓祭。何独无侑食之节耶。
先贤谓原野之礼。宜略也。
世俗或有丧中著布网巾者。未知合于礼耶。
网巾始于明朝。故家礼以上无有说及处。窃恐著亦可不著亦可。
祥禫之间。亦不计闰月耶。
横渠张子则以为当计闰。然以家礼文势观之。则似当不计闰矣。○祥禫计闰不计闰。其说似长。家礼虽言不计闰。二十七月而禫。然朱子以王肃祥月即禫之说为是。而以郑玄间一月为非。既以间一月为非。则岂于此(此下恐脱)间一月之理乎。朱子之意似必不然。而家礼之文既如此。则难于辨破矣。然既有横渠说则计闰亦非无据。只在行礼者择从之而已。
答草堂诸生(庚戌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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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玉堂诸公(肃庙癸亥。 上将讲朱书。先生就节要酌海抄选。与玉堂诸公往复如此。合为二册。名之以朱文抄选。手书口诀及题目以进。己亥 上命芸馆印进。以备 东宫进讲。)
与魏元履书(熹六日登对)
与陈侍郎书(熹常谓天下之事)
答张敬夫书(伏蒙不鄙)
与留丞相书(熹远守偏城)
人君之所恶。莫甚于朋党。然恶君子之为党则国必亡。故先生于此。若是其眷眷。 宣祖大王尝曰以予为珥,浑之党可也。大哉之王言。实出于此也。
与留丞相第二书(七月四日)
与赵尚书书(今日之事)
收拾身心。存亡克己之谓也。保惜精神。戒色止酒之谓也。此实人君至德要道。故牛溪成先生尝于封事。首以此言为主。而顷年柳㮨等诬毁疏。乃以为异端之说。所谓邪说淫辞甚于洪水猛兽者。岂不信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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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张敬夫第九书(熹昨承诲谕)
诛戮武瞾。实胡文定之论。先生著于纲目。而于此书则其不可诛之意甚明。此实处变事之权衡。曩时尔瞻辈乃借文定说。以助其说。至今思之。不胜寒心。
论渊源录书(明道言当与)
此毫釐之差。千里之谬者。然只在公私之间而已。第有一说。先生于易咸卦。其所论说。并与明道而攻之。至曰使术与此大不同。此见于语类第七十二卷八板。未知语类与此书孰为先后也。有可考出处否。
论渊源录第二书(折柳事)
与刘子澄书(近看温公论)
当时父兄师友之间云云。正指陈寔,张让等事。而先生于聚星亭赞。却著其吊竖全邦。而至曰秋月寒江。与此大不同。未知如何。如黄勉斋则极以吊竖为非矣。然于此书。可见世道污隆之故。而士气之不可不培养也如此。先儒皆谓曹操不敢取汉鼎。皆党锢儒士之功。顷者 圣上欲立陈东,欧阳澈之祠者。其深思远虑迥出百王。而窃闻朝议有牴牾于立祠之举。极可叹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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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所论无极大极。实圣学大头脑处。至论西铭则真可以破有我之私。而万物皆在所爱之中矣。人君尤不可不深味而实体之也。
答陈同甫第三书(来教累纸)
答陈同甫第四书(古之圣贤)
此二书。论三代汉唐之同异。而其源实本于心术隐微毫釐之间。 圣学于此。尤当留念而明辨也。此实千古大眼目大议论所在。诚不可草草看过。而但文字浩汗。须裁作数三段。一日进讲一段如何。
答尤延之书(熹杜门窃食)
此书可见先生笔法之严。其所以戒人臣不忠之罪者深矣。韩文公以雄为大儒。伊川先生于雄下语太恕。金文正公深疑之。微先生直笔则几误后世矣。其下所谓叔祖。亦当时诸生也。其祭文略见于言行录。如或采取。上备 睿览。则 圣上必鉴其忠臣义士痛迫之心矣。噫。诚使当时进用程刘之贤。而退斥章蔡之奸。则朱奉使诸人宁见此事。古语曰。富贵则小人享焉。祸故则君子当之。此诚千古之至戒也。
答范伯崇书(熹尝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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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林择之第七书(此因朋友讲论深究)
敬者实圣学之始终。然自程子以后论议甚多。而未有若此。书之明白详尽。有可据之实而易行也。然先生于此。解释多(缺。)当以程子所谓整齐严肃正衣冠尊瞻视及孔子所谓非礼之礼字合为一意看。则洒然无疑矣。
答林择之第二十二书(湘江诸人欲心)
此可见人之欲心从本根除去之难。原宪问克伐怨欲不行焉。可以为仁矣。夫子答以可以为难矣。仁则吾不知也。先生此书深有所本。而程子喜猎。亦其一事也。可不戒哉。
答梁文叔第二书(近看孟子)
徒知性善而无此志。则不足以尽性之量。
答潘叔昌第二书(前书示及)
此处可见阴阳消长之理矣。其扶阳抑阴之道。可以少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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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曰。天德王道。其要只在谨独。前后圣贤元无二语。
答陈器之书(性是太极)
此极论性情之体。而明白痛快。少无疑碍。圣学渊源实在于此。
答赵致道书(自周子曰至此说得之)
此可见天理人欲宾主宗孽之分。所当精察而深体之也。
与刘共甫第二书(窃承延登)
此可见人君遇灾修省之道。而亦见先生爱君忧国之至意矣。是时实乾道丁亥。先生年三十八岁矣。
与刘共甫书(自领鄂渚)
此可见物欲害其正大之气。人君尤当以为至戒也。
壬午应诏封事
此封事中有曰。致知格物者。尧舜所谓精一也。正心诚意者。尧舜所谓执中也。然先生晚年定论则以为格物致知精也。诚意正心一也。允执厥中。精一之效也。此实圣学大头脑处。而议论之差互如此。当以晚年所定为正耳。
宋子大全卷一百二十 第 241H 页

此篇曲尽君子小人情状。人君不可不见。
丞相李公奏议后序
答校正厅问目
书传尧典 分命羲仲章小注朱子说第二条。幽谷是测日景之处。(见第八张)○按幽谷当是幽都。而诸本皆作谷可疑。语类作幽都。从之何如。
羲仲章小注幽谷之谷。从语类作都恐是。然以辄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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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张小注朱子说第二条。驩兜以白为黑。○按此论放齐而称驩兜。殊可疑。语类作放齐。似当从之。但以舜治他三字观之。则是指驩兜而言也。又语类小注云夔孙录曰。便是驩兜。以白为黑。二处所记不同。
驩兜。当从语类作放齐。其下舜治他云云。或是舜治放齐。见于他书耶。或是记录之误耶。语类误记者甚多。如孔子曰听其言也厉之类。
二十五张小注朱子说第二条。恁地狼珰。○狼珰诸本皆同。语类作郎当。然依此改之何如。
恁地狼珰。当依语类作郎当。然郎当本作琅珰。狼恐琅字之误。
二十九张小注鲁斋许氏曰四岳谓胤子朱启明。按放齐举胤子朱。非四岳也。恐误。
四岳谓胤子朱启明。四岳于行外。注以恐当作放齐。
舜典 三十一张小注朱子说第二条。舜典自虞舜侧微至乃命以位。一本无云。○按云字无义。语类作之。恐字相似而误也。且虞舜侧微。非舜典文。未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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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二月东巡守章集注。十龠为合。○按合者并也。取并合两龠之义。故汉律历志本文。作合龠为合。沙随程氏云汉书合龠为合。俗人误以上合字为拾字也。今按一龠所容子谷秬黍一千二百而其重为十二铢。故以一龠所容而两其权则为两。两其量则为合。合字两字之得名。实以此也。似当分注行外。而考之朱子大全亦如此。似非传写之误。注于纸头亦恐未安。
以十为两。于义为通。且安知朱子大全之亦误写也。朱子于尺度等。取法程沙随。今注程说于行外。亦或无妨耶。
肇十有二州章小注。朱子曰此去地已狭。(见四十七张)○此去地三字可疑。唐本作此土地。语类作北去地。文义皆通。不知当从何说。或云冀州在北方。北去地恐是。或云北去地文理未畅。此土地恐是。
此依语类作北为是。北去地云者。若曰地之向北而去者云耳。
七十四张小注。徵以书稽之犹信。(临川吴氏说)○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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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与澄通用。澄之误为徵者恐是。
大禹谟 三十一张小注。第一行人心道心一者云云。○按董氏以禹谟分作二大节。故云二者皆于心上用功。然则一字恐当作二。
一之当为二。恐无疑。
皋陶谟 三十五张小注。唐孔氏曰云云。失于外仪。○按注疏作外失于仪。此与下文内失于心相对。诸本作失于外仪者恐非。依本文改之何如。
从注疏本文改之恐当。
禹贡 十三张雷夏既泽小注。唐孔氏曰此乃为泽。○按注疏乃作复。复字似胜。
从注疏改乃作复恐当。
二十九张三江既入章小注。朱子说汉江之水。○按语类汉江作江汉。恐依此乙之为是。
汉江依语类乙之恐当。然此等处无大利害。
三十八张荆河维豫州章小注。武夷熊氏云云。郑汝来蔡唐邓汴宋等州之地。○或云豫州之域无来州。恐是陈字之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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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张厥贡漆枲章集注。林氏曰漆林之征二十有五。○按周礼载师云园廛二十而一。近郊十一。远郊二十而三。甸稍县都皆无过十二。唯其漆林之征二十而五。盖言二十分而征其五也。此作二十有五。有又也。本意不如此。恐是传写之误。
有是而字之误无疑。
五十一张厥土惟黄壤章小注。黄壤最贵。故雍田上。○按唐本作雍田上上。此脱一上字。今从唐本添入似当。
添一上字恐当。
七十五张小注。新安陈氏曰能劲绝大河。劲字可疑。恐当作经。
劲作经恐是。
八十五张小注。董氏鼎说疏济之下流。○或云疏下宜脱河字。以下文河济淮江汉观之。或说恐是。
济上加一河字则似为完备。然无之亦不甚阙。
七十五张集注。屈原曰人穷则反本云云。○按此即太史公论屈原作离骚之词。非屈原所自言也。此直以为屈原之言。未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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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甲中 王懋乃德章小注。张氏云云视乃厥祖。(见四十二张)○厥恐即烈字之误。其下奉先思孝章小注新安陈氏说厥祖之厥字亦同。
厥字之误无疑。非但非本文。亦与乃字相叠。
泰誓上 第七张小注第一条朱子说。事无證佐。佐恐作左。第二条因说文王云云。但是做得从容不迫。但字诸本作总。唐本作且。未详孰是。但义亦通。恐不必改。
佐左相用。不必太拘。但总且皆通。行外并存之无妨否。
第十张介轩董氏小注。礼记其身其字未详。
其字或是吾字之误耶。或变吾为其耶。无甚是非。
洪范 五十一张小注。朱子说金曰从革条。且如银打一只盆。○按语类盆作盏。盏字恐是。
盆依语类改之恐是。
五十六张小注。徽庵程氏曰食货与士。士唐本作土。○按士与土俱未详。恐是祀字之误。大文一曰食二曰货三曰祀。则士字之为祀较然矣。
士与祀恐声相近而误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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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作纾义甚分明。然输与纾亦不相远矣。
康诰 篇题卫叔封傅礼○按诸本。傅皆作传。未详孰是。今人之读作傅者。其说曰傅犹相也。谓相礼也。作传殊无义。常以此言为是。今历考唐乡本。皆作传可疑。
此有本传。亦作传。传礼如云传诏仪节。使在位者闻之耳。
召诰 二张。林氏小注。岐在邰西北无百里。或云无字可疑。宜更考。或云无之为言。犹云不足也。且诸本皆同不必疑。○按无百里三字不成文理。诗文王有声篇小注云。岐在邰西北四百里。以此观之。则此无字即四之误也。岐之距邰四百里。而豳之距岐亦四百里。故其下云豳又在岐西北四百馀里。下一又字可见。
无百里三字。非不成文理也。苏文云去江无十步。此无字亦当如此看矣。然诗注既有四百里之文。今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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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逸 五十一张新安陈氏小注。乃谚既诞六字一句。○或云乃谚上似脱乃逸二字。
若无乃逸二字。则不成六字矣。
君奭 八十张陈氏雅言小注。西奄未践。西字可疑。○按杜预云奄。不知所在。朱子曰奄。东方之国。郑玄曰奄。在淮夷之北。今曲阜县奄曲乡是也。以此观之。则不可谓之西奄也明矣。书注曰徐奄。又反西。恐是徐字之误。不然则恐对东夷而失于照勘耳。
多方序云奄与淮夷又畔。奄恐是荆楚间国。非西方明矣。恐西徐相近而误读。
多方 八张陈氏雅言注。明德慎罚。以仁之目而言。目唐本作大用。○按上文慎厥丽者。以仁之全体而言。则明德慎罚当为仁之大用也。全体与大用正相对。恐唐本为是。
从唐本恐是。
十九张集注。吕氏曰顾盻之光。○盻恐当作眄。或作䀎。○按盻音五计反。孟子盻盻然。即此字作眄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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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命 政贵有恒小注。唐孔氏曰纣使师襄作靡靡之乐。襄当作延。(第六张)○按书注疏本文。襄作延。又按乐记注疏师旷曰。师延与纣为靡靡之乐。武王伐纣。师延东来。自投濮水之中。诗桑中小注郑氏曰。纣使师延作靡靡之乐。自沈濮水。后师涓过焉。夜闻而写之。然则此乃师延非师襄也。师襄即孔子所从学琴者。非殷纣时人。盖传写之误。
襄之为延无疑矣。依本疏改之如何。
费誓 今惟淫舍牿章小注。唐孔氏云云礼冥氏。(五十六张)○按注疏本文礼字上有周字。恐当添入。
依本疏礼上加周字恐当。
图 七张七政图上层中央土填星注。填得一宿。二十八岁一周天。○按汉书本文得作行。依此改之似当。
七政图填得一宿。得改作行似得。
同图下层汉书天文志云主兵象。象一作聚。恐非其下云水星出早为日食。○按天文志日食作月食。
象之讹作聚。不须论。水星出早为日食。此等处两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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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张麻冕图下层第一行。以漆布为声声。唐本作壳。乡本亦有作壳者。改之何如。
声。此间本正作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