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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二 第 x 页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二
书
书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二 第 36H 页

昨到堤衙。哭先讳。自家将发。令甥金景能为说兄已向岭东。为转入仙山计。此心飘然。愿偿宿债。极欲追拚玉节。而闻甚阻左。故明日直由原州向彼。未知几日当到山中。而兄行之会。亦在何日耶。第卜马孱弱。粮资不能多持。兄行若迟。则狼狈必矣。将如之何。兄虽为之地。切勿烦扰郡邑。以多人听幸甚。景能亦将自沃直向彼相会矣。闻君平执杖以从云。尤一奇特事也。
与李一卿(廷夔○癸巳九月二十五日)
舟屐之游。成乖不同。而瞥然之顷。两成陈迹。追思慨然。兄正以此时还朝。极可相念。惟不失士望。则朋友与有光矣。弟曾来沃乡。看先表之役。玆不得诣进。此后相逢。宁可前期耶。不胜怅然。虞令挽。如戒送纳。幸付传也。此事久欲休罢。而于此令辄复破戒。盖情胜于戒也。前上龙安书已送否。家兄从宦在京。此封书。幸为传掷也。千万只祝加爱。
答李一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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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赵仲初(复阳○庚戌二月二十七日)
春序向晚。伏惟夙夜之馀。起处超胜。向溯区区。弟病伏穷山。朝夕待尽。昨蒙 恩召。不敢祇赴。方此跼蹐。恭俟谴何耳。就达清州莘巷书院。方有重修之役。揭梁有日。而多士愿得六伟于执事者。幸望暂泚鸿笔。以贲一方盛举。如何如何。事实原委。具在别纸。建祠时久台文并纳耳。馀只祝加护鼎裍。以慰瞻仰。
与申仲衍(硕蕃○甲寅)
岁序又新。伏惟静履增福。遥切攒贺。时烈去冬归自新陵。大病三月。几死者数日。馀證尚今未已。死无足惜。而只是无闻可恨尔。窃闻老兄精神筋力。无异盛年。不知用何道而然耶。刘元城自谓平生不病。只一个诚字。此又可验于老兄矣。无缘相见。向暖加爱。
与金子章(益烈○辛丑闰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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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野叟(𡐔○戊申正月)
海外音徽。半载再来。是知瀛洲去人不远。况此柑橘未解包。已觉清香袭人。信乎美人之贻有如此者。第审以饥民为忧。何不率一境老稚入汉挐。采吃不死药乎。如此汉者。亦欲渡海而从之。令监必不执竿而拒之也。好笑。千万只祝加护。以副远诚。
与李舜弼(东稷)
记昔姜月塘为铨郎时。绝不开口于政席。久后偶一开口。则长官乐闻而即用其言。愚之不为开口于执事。即一月塘也。而今一开口矣。愚知乐闻之无疑也。今所谓开口者。即京居宗人宋儒。一也招见。则可知其矜恻之状。而其家节义。亦知其可尚也。
答李咸卿(一相○乙巳二月八日)
国事未有所届。将无以报我 先王矣。一念至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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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赵禹瑞(龟锡)
时烈家祸甚酷。子妇兄子妇相继夭死。悲惨度日。宁欲溘然无知也。黄湖之别。倏焉星周。其閒极有相言者。而自拘踪迹。菖蒲问安之外。一点墨未尝与人。此则令监想必俯谅而不深罪也。最是阿堵之患。今则如何。古贤有盲癈不早之恨。窃以是为相爱者慰。然亦岂不得已之言耶。仰念仰念。令胤见在侍下否。常不能忘也。别纸幸垂可否如何。
答李长卿(殷相)
伏承令札。伏审两相登对时说话。令人感悚。不知所措。但不以 圣候见示。不胜闷郁。或不至大段故耶。此汉之必欲递免。盖以嗣服之初。尤当以廉耻责励臣僚。而此适不幸。未免乎一夫之充。则不但一身之耻。实朝廷之羞。故苦欲恳辞而不知止耳。 圣上若准哀恳。则当进留京邸。以伸臣子之情。此外实无他念也。感令监相爱之至。覼缕至此。幸惟谅察。
答宋君式(国宪○癸亥五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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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宋君式(甲子五月十四日)
垂死馀喘。堇堇如丝。忽闻有崔慎疏。愕然惊骇。几于气塞。今又闻令胤发文。将继崔事云。是何妄作之至此耶。堇堇丝喘。因此将绝。同宗相厚之閒。何忍致此耶。恳乞宗丈怜之悯之。急急痛禁。俾我少延。如何如何。欲见令胤面责之。急急津送。切望切望。
答李云举(翔○庚辰七月一日)
时烈学不诚实。疵吝山积。思见吾友。以资警益而不可得。则向风驰情而已。仲夏初閒。远拜情讯。敬悉谕意。豁然若沈疴之去体。何等感戢。即惟天气乍清。学履益佳。日进高明。蝉声益清。怀想弥切。生丧患病忧。汩没浸渍。兀然为庸鄙。无足为高明道者。近日所得。必有可告语者。不吝示教如何。义理天下之公。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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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云举(辛丑除日)
来书郑重。殊荷宠私。且承孙儿过蒙津遣。尤感至意。此仅保旅酸。然姑无疾病。又过腊月三十日。未知明岁事将如何耳。秋露甚见至意。曾语晏叔以为见人有赠。每有思量愧惧之心。而于兄则惟恐不得。得之则沛然拜受。今日亦是如此矣。第比栗谷所送龟峰许石鱼数介。则莫太多乎。明日岁改。履端泰亨。不宣。
答李云举(癸卯六月十日)
村居涔寂。蛛鹊亦令人跫然。况如云举书。何尽言何尽言。第数化之谕。不敢闻命。杜门窃伏。嘿念臣罪当死。天王圣明之语而已。无缘叙副。盛暑加重。
与李云举(丙午腊月十七日)
昨以姊病。苍黄出来。闻云举久来宋中而归。恨未及那时从容奉晤也。只傍观者追说云举于迫切时。说出白马时事。守正者不能无冷齿。何其自守不固。致人奉疑耶。此归处坟庵。日事胶扰。已有病鹤思山之意耳。
答李云举(辛亥腊月二十六日)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二 第 39H 页

答李云举(丙辰九月十三日)
前书已彻耶。数日前竹西便。传致惠书。极慰恋思。此泄證不已。苦苦奈何。季令已到矗石耶。只有顺受。梅崖春循。惟其所投。而死生祸福。一付之上苍。则大段快活矣。不惟季令如此。吾辈亦以此相勉可也。
与李云举(丁巳四月二十一日)
伏惟此时。起居如何。瞻溯区区。见读何书。伏想日有新功。而不得进炙床下。徒自驰情而已。前上别纸垂察否。立彼我较是非。元非道理。况吾与渠同门亲友乎。自有此事以来。自省在我之道有未尽。而哀彼之心。诚切于中耳。贱疾月初顿剧。殆不可为。至今绵延者。诚非所图。即闻有人上疏请行告 庙事。而以为近日灾异。皆由于贱臣。贱臣之死。诚不难矣。命也柰何。
答李云举(乙丑七月二日)
非意承书。知有悼伤之惨。不胜惊怛。比来德门运气不佳。何故如是。可叹可叹。旱势复作。民事甚㞃。伏念圣上克享天心。而不蒙休佑。岂非臣下之罪耶。思之痛衋。此暑病深苦。日臻危境。如此而死。亦非始图也。孙儿复蒙严教云。不胜皇恐之至。事至于此。渠安敢复为安坐。势将冒入。以看其复如何耳。承职名见递。快乐当如何也。然此事环复不穷。恐不能长处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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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用常悬。忽于非意。显也来见。仍拜惠札。备悉示谕矣。贱疾入秋不已。极知难久于世矣。惟是八十光阴。不为不多。而若是其虚过。真邵子所谓不曾生一般者。惕然惭皇。诚无以自恕也。比闻执事于甲乙。皆不利于口。何为其然也。可叹。外生相离已久。欲于未死之前相见。伫待凉生。略许归宁如何。未涯际晤。只祝益懋进修。以幸斯文。
答洪元九(锡箕○庚戌七月十一日)
雨中拜书。一倍忻畅。况所投琼语。击节朗吟。正与玉涧相应其冷然。便觉山间顿长一格价耳。此比七八日病甚苦。长在人鬼閒。真是秋热消息也。前留高韵。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二 第 40H 页

答李季周(端夏○甲辰二月二十三日)
续拜清翰。此慰如何。只恨前头得此无多耳。猥及去就。岂所谓冷煖自知者耶。然难进一节。实士大夫之茶饭。尝闻朱夫子一生受用者。只此二字耳。荷意至深。敢此倾倒。悚悚。○字训序文中所添圣贤惟理是视。言当于理。虽妇人孺子。有所不弃。觉似冗。人子有所四字删去如何。岂公自道。自道与论语本意有异。改以吾于此编亦云尔则如何。都俟财定耳。
答李季周(庚戌至日)
数日前。始拜九月廿五日惠书。远地事。例如是矣。最是济邮传到彼此书大迟。以贻多少洪乔之虑矣。此从此益思深蛰。虽有山閒人来见者。桑麻亦不说及。只与孙儿辈相守看书。不无所益。而只以芧子亦乏之。故不免有西归之计。盖旧庄些少谷物。难致于畏途也。今日事。决非寻常灾沴之比。漆室之忧。曷有极哉。未知在朝夙夜诸贤。何以为猷也。
答李季周(壬子五月二十二日)
府吏来传手札。甚慰恋思之怀。此方俟恩递之命。而反有推排迁次之。益不知所出也。成先生祠牌。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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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季周(甲寅十二月二十七日)
前定纳币。既失廿九之期。可叹。然贱迹处分。当决于岁内。岁后即行此礼。同月内旋行亲迎之礼似宜。盖此祸衅之踪。寿命亦难恃。极欲于未瞑目时。及见此儿之有室。故如是汲汲耳。况今年秋冬纳币。开正毕亲。是执事去春所教也。且吾两家俱在罪废中。凡百皆从省约可矣。日期虽促。衾枕之外。一切除却。则又无牵制迁就之弊。幸须财幸之。
答李季周(乙卯五月二十六日)
委示诸纸。甚荷甚荷。 慈圣批辞。至于如此。而朝臣曾不遑遑汲汲待罪请死。以为慰安之地。而乃反救护凶疏之人。此与讱造何异。以此时而罪死。不亦安于苟生乎。示及文山诗句。诚符此閒意趣也。近读孟子浩然章。真觉有一斑之窥耳。○朱先生曰。今为避祸之说者。固出相爱。然使我壁立万仞。岂不益为吾道之光。至哉言乎。先懿所谓独立不惧。亦岂非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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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季周(戊午十一月二日)
曾教以先集中说及抱川一款。欲观其子所为而去取也。今闻其人自绫带一邑子洪姓人来投疏。论说极其阴惨。非寿庆,天汉之可比云。可怕可怕。大抵彼辈欲免后世公议。自不犯手。而换面成事。鑴之所卞黄生疏可见矣。昔止亭既成虫篆之谋。而神武告变时。渠便不与。此前后一辙也。○今日以所居邻并见之。则文义之河庆一,淑一。震之子也。震是废母之卒徒。清州之罗万华。级之子。万纪之弟也。废母卒徒之甚者也。沃川之郑墉。是缵男之姊子。而韩世万等。缵男之弟之孙也。今日此辈扬扬自得。气豪意健。一如弘,瞻之世。闻见所及者如此。其所不及者何限。公之识虑。于此益可验矣。万华方为台谏。恣意搏击。郑墉肆其凶虐。流窜同郡之士六人者。皆以尊崇程子之论而受祸者也。世道极可忧矣。
答李季周(庚申至月二十四日)
修史大事也。先意之缱绻。实有所在。先大爷若于今日而无恙。则亦必有所执手而托者矣。以是而始者。亦以是而终者。此必然之理也。曩日奸党。与桢,楠及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二 第 41L 页

答李季周(丙寅八月二十七日)
日与病孙相守。忽有人传道某人祭文事。苦其乡里纷纷。携书入山。已有日矣。今玆来使自怀乡转寻致书。备悉多少示谕矣。老拙出山之期。似在来念閒。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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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金延之(寿增○丁亥八月二十日)
炎凉替序。伏惟侍奉起居珍重万吉。区区慕用。靡日不勤。时烈远蒙馀庇。奉老遣免。此外无可为故人道者。拜违老先生门下。已经年岁。抠衣之愿。炳然如丹。而蛰居深僻。与病为邻。更无出脚之计。每一念至。不觉神爽飞越也。第未知老先生精力。视昔年不太异否。此一事愿欲详知者而不可得也。自馀统希侍履益珍。
答金延之(乙卯闰五月十六日)
江西官人。忽来传札。忻慰倍昔。诸纸一一拜领。适儿子自京走急足。报以祸端忽起。今明 命将下。不无处置件事。故未得详细报去耳。盖许穆,赵嗣基相继投章。视前台启。则不翅十层矣。然亦命也。任之而已。今日世道之托。都在于尊家昆仲季。幸须勉力。益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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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金延之(乙卯八月十七日)
美解想甚快适。未知燕申京宅耶。或归石室也。季夏复书。得免沈滞否。棣枝相违。虽觖暮途情怀。实关世道之重。则士林之幸也。幄对文字。谕以编摩于老先生遗事。于理甚好。故敢因月岳的便呈纳。记文一编。则既讨所在。而犹未取到。当俟日后耳。
答金延之(乙卯十二月二十八日)
朱子大全封事与奏劄。其汇类自别。而今来示有封事中奏劄语。未详指意。第其所谓延和奏劄第五者。则正指戊申所上者也。其时脱去戊申二字。愧悚愧悚。○戊申封事中分注之语。其切要无异原文。并写恐宜。○幄对中洞改之改。果开字之误。釐正如何。一时意思能得几时子。盖谓人未有本领。则一时虽或偶有好意思。然亦当旋即消散。其能持守得几时耶。其曰时子。犹言日子也。
答金延之(丁巳六月十一日)
时烈白。私家不幸。室人奄忽丧逝。远地闻讣。悲悼不自堪。远承尊慈俯赐慰问。哀感之至。不任卑诚。信后日子已多。伏惟静里起居佳胜。鄙家葬事。始拟以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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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延之(戊午二月十七日)
日者因京里后生。微闻有同气之痛。玆者承审非虚。极用惊惨。伏惟友爱加隆。哀痛何堪。今日不佳运气。类皆流行。无一个安全门户。此可见所关之大也。时烈自闻史祸将起。日夕忧惧。盖此身则已是鼎鱼。而一番无辜之人。势将骈首。如弘治戊午也。柰何柰何。朗州久不相闻。但有悬溯而已。此间末弟力疾来会。既涉三月。一向弥留。不得已月初。扶病北归。前日则去留未尝不谈笑矣。此时情怀。极有不可言者矣。别纸冒呈鄙见。因便回教幸甚。尹君汔未相见矣。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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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起之(寿兴○庚戌十月十一日)
自台监复常。宜有相候之仪。而坐在深僻。且用疾病。竟为执事者所先。自愧不敏。感戢尤深也。此忽值外食之患。而有不敢闻者。虽蒙 圣上涵濡之恩。陨穫之心。没齿何已。逖闻执事有别都之命。想于董尹之勤劳费神观矣。第观古人道迂于内者。多愿外效。今事亦非失宜。而只此大侵。为可念耳。政远惟祝益加保重。不宣。
答金起之(癸丑正月十七日)
日者。永同宰褫到惠书及绛颖。汔玆藏戢。玆复承今月十一日所下谕及同春之丧。辞意悲苦。当初属纩之日。已知执事昆弟之如是也。愚与渠同事二老先生。情义如骨肉亲兄弟者。奚但亲旧之所知也。岂谓先我而逝。使我抱无涯之恸也。言之至此。泪落入地。痛哉。贱疾自哭其丧。一倍顿进。临岁几死。尚此委枕。静俟造物者处分。而缘此亭记。尚未副呈。万一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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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起之(癸丑五月十日)
国家不幸。 陵寝之事遽兴。而满朝臣僚。反出一宗班之下。其为羞耻。宁有极哉。然窃伏惟念庚子 圣上亲自奉审时。不为改封而仍补罅隙。实出 圣断。而至于今日。专罪诸臣。执事虽嫌于以此为言。而都俞之际。不可不以子家驹对昭公之意。密进规戒也。且伏窃念庚子以后。 圣上连以违豫。废阙展陵。然温泉则逐年行幸。庚子以后。若更有亲审之举。则岂有今日之事也。今日启迪开悟之责。专在于执事。恐不可以新当重负而有所嗫嚅也。 新陵果得吉地。则何幸何幸。当初水原之说。发一二人之口。而贱臣力争之者。实有其说。而窃闻今日论者。皆以此归咎贱臣。以为如用水原。则宁有此事。此事果由于卜地不审之致。则贱臣虽万被诛戮。而实所甘心矣。当初贱臣实不以水原为是。而亦不以 宁陵为吉。盖瞢于地术故也。只惯闻弘济洞是自古称以圣人葬者。又闻常有紫气见于其上。故尝力陈于榻前而不蒙许矣。然以今日之势观之。则似当归宿于水原矣。执事第观当时延,完,咸诸公疏劄也。若以义理言之。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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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起之(癸丑八月十一日)
数日来音徽稍阔。即于郎官行。承拜下状。慰荷无任。时烈寒疾忽作。前驻江寺。风高突冷。不得已昨日移处下流萧寺。呻痛支遣。闷苦闷苦。志草谨以一一勘證以呈。如更有可教者教之。幸甚。 圣上过哀。又不还御。此在执事尽诚回听而已。志文草。果令贱臣写进。 睿裁而去取之则好矣。苏洵之洵。当初旋觉其讹。未及禀知矣。尉号一事。台议甚正。而未蒙采纳。文王之化。自家而国。而今于男女大伦。紊乱如此。何以教于臣民哉。极非细忧也。昨上鄙疏。未知所论如何。不敢望其必行耳。
答金起之(癸丑十一月二十三日)
别纸甚荷勤念。当日事流闻。殊可疑惧。故不敢自外。略以小纸奉禀矣。今已奉悉无馀蕴矣。大槩行身无状。见疑于君父至此。惭负陨穫之外。更何所言。惟是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二 第 45H 页

答金起之(癸丑十二月五日)
此有复书未达。而下书又至。仰认至意。无以为谢。且伏睹副本。则贱迹亦在申白中。虽感矜怜之至。而屡批龙鳞。既甚可怕。使此姓名。烦聒黈纩。亦非贱分之所敢安也。幸乞从今勿复措诸意閒。千万幸甚。贱疾已涉两月。而一向沈痼。正所谓符到即行。此是当著眼前事也。
答金起之(甲寅四月二十一日)
病里伏承手滋。欣豁难容。况承 圣候安康。何庆如之。志文 圣意必有嘿定之算。不须深虑。而贱臣皇恐之心。则万万于前矣。某人金鸡。足慰其门闾。而士林则恐不如无此也。贱疾一味沈痼。要之死后乃已也。前日儿子来。承药物之惠。抚存深至。铭感汔玆。今日靡执事与持叔。则眼中无一点墨耳。
答金起之(甲寅五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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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起之(丁巳二月十八日)
多少别纸并谷云丈诸幅。披读玩赏。不啻隋珠拱璧之入手也。此实南来第一好事。何幸何感。时烈前腊忽遇寒疾。大痛几死。随即得汗。而自此之后。元气顿败。一日之閒。坐少卧多。又血唾甚数。观此气象。决非久于地上者。任运随化。浩然归尽。得拜我 圣祖。则千万满足。更无所恨。只一二文字。未能了毕。此殊不能瞑者耳。大受兄弟出场如何。似当喜而不寐。而今日之不寐。却出于忧。此何人情也。一叹亦一笑耳。
与金久之(寿恒○乙巳二月二十日)
切有所控。而不敢不以质相罄也。家弟得县。实荷陶镕。感镌无量。第本道方伯。才以不直黜其兄。则今乃屈首服事于其下。顾有所不安于心者。而为方伯者。亦不无疑怪之意矣。渠有是心。故久益首鼠。鄙生拙陋。亦不能强之而听其所为。则敢以公状。祈免于下执事。伏乞即准所请。无使形迹暴露。如何如何。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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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久之(庚申十月八日)
下状感荷。 圣恩愈往愈隆。但有感泣而已。初以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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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闵公瑞(蓍重),大受(鼎重),持叔(维重。○甲午十一月)
仲季昨暮苍皇拜违。且闻伯氏南归有日。而以母病早走入峡未得。且淹以俟。深以为恨。所属文字。属辞已久。而忧患侵寻。汔未净藁以禀。今又卒卒未暇。谨以托诸周卿写奉耳。盖以此事。以契谊之深。敦勉之勤。不敢终辞。若以颜情之嫌。虽不歉于高明。而牵强用之。则似非相际之义。亦期望之不厚。而又于孝心必诚之道。似歉焉。惟在商量取舍也。如不欲终弃。则其疵颣处。极蒙反覆斤正。使不至大错。千万之望。自馀只祝慎寒加爱。迁奉顺成。
答闵公瑞持叔(庚子十一月)
天时甚寒。平常人尚且难堪。缅想庐次。无任忧念之深。此际忽拜耑翰。谨审孝履支胜。甚慰此心。无以为言谕。下送先状。亦敬拜以受耳。惟是贱疾沈绵。奉诺文字。尚未收杀。盖草定前面。意思阑珊。权行倚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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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闵大受持叔(癸卯)
程子曰。一命之士。苟存心于爱民。于人必有所济。佥尊虽不可谓当路。谓之一命则不著矣。来此经年。细闻税船人苦辞。令人蹙頞也。此亦人子。京司下人。亦有人心。何乃至此之极也。闻令监曾为本曹官。幸加矜恤耶。此多连山金氏奴辈。故因而熟知。然此实安上门也。其馀可哀。何限何限。望须一体垂仁。为国保民。如何如何。令监虽已去本曹。岂无致力之地。而持叔亦似有济施者矣。此汉见此不言。实赤子入井而无恻隐者。故烦此缕缕。岂甘为此辈之子翼耶。
答闵公瑞持叔(癸卯二月)
时烈白。私门不幸。从子基亿遽尔夭逝。悲念酸苦。不自堪忍。伏蒙尊慈特赐慰问。哀感之至。不任下诚。仲春向煖。伏惟尊体起居万福。顷者略修一书于校理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二 第 47L 页

答闵大受持叔(丁巳五月)
曾因李君庆万之行。略付谢答之书。获蒙登彻否。玆者郑君又袖问书来示。慰泻不可言。亡妻闻以时议。不可择地与日。已以初九。藁葬于新坞之山麓。事事感怆。无以为怀。目今祸机。未知其缓急。窃闻贵表之亲密者。主张甚力云。或闻其一二否。死而归见 圣祖。实是所愿。欲末减而远涉鲸波。亦有宗悫之兴致。无非刺日者之赐也。仙乡诸君子。能以此时发书存问。仍致周恤之义。今世亦有大力量人矣。奇哉奇哉。亦甚愧恧矣。
答闵公瑞(庚戌九月三日)
治任东归之际。承此委札。甚慰恋溯。岭人流入湖境。处处填壑。而非惟不能救。守令畏怯。亦不报知。朝家何由得闻。此盖当初立制太剧。使人便文自营之致。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二 第 48H 页

答闵公瑞
昨归山中。承拜前月晦日书。备悉示谕。只是饥民狼藉。相食之患不远矣。执事官尊食富。故犹有来年麦熟语耳。前复想已登彻否。仲氏书复此答去。并前答致之。如有报者。幸投示也。李家事。荷意至此。感戢何极。从兄家顽奴归顺。宁有早晚之异耶。○仲氏别纸。有助葬致祭恤家等语。当于碑文中。复加添润矣。大抵片片添补。恐有衲碑之讥。幸以原草复来。则当一并镕化。俾无痕迹矣。昨见同春。则见谓方写立岩碑。而日不过一行云矣。
答闵公瑞(辛亥正月五日)
履玆泰亨。向用聿备。赞贺亡已。前月书。谨已领悉。书册至蒙妆还。谢戢珍爱。此病日益痼。恐不独凶年杀人也。先铭复加修润。未知此后更无所改否。窃闻仲氏复入脩门。此必量而后入者。然朋友之忧则有不浅者。此昨被别谕。既非敢承。而又恐以多衅踪迹。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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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闵公瑞(辛亥四月二十八日)
旱势又如此。意或彼中万一得雨如邦畿也。玆承示谕。真可陨痛。不知此何运气也。此沟壑乃其本分。尚在平地。得以糊口。岂无福过之灾。以故膝下儿少相继染疠。长在煼煎。殊非老境之所堪耳。醴泉有文硕圭。乃故己卯名贤参判瑾弟。掌令瓘之五世孙也。掌令亦己卯人。昨者为求其二祖文字。远来致恳。而那时孙儿疾势甚危。故渠不免径去。玆者偷隙泚笔。谨此封纳。幸因的便投去。因徵答幅以示如何。
答闵公瑞(辛亥七月)
仲氏新拜大司马。为时深喜。儿子在翊司时。有受赐角弓。孙儿射的。忽致弦激而折却。窃念武帐恩赐。不可任其坏破。切欲补治。甚不易。故敢此呈纳。幸望留意。早晚投还。如何如何。倘得天幸。射雕阴山。则真是快事。不然。当与诸生。揖让于丰觯之前。亦一事也。
答闵公瑞(丙辰九月三日)
日者逖闻执事复遭膝下恸。非不欲奉书以慰。而非但姓名难于遽入城市。亦不忍悲苦之言形诸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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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闵大受(丙午六月十一日)
前月褫中。得拜安边书。如得天外音耗。慰豁无任。海菜并书裹到。仰知精约之意矣。今世人人皆如此。则辞受之义无难矣。近事不成。天下皆非。而已独是矣。自讼不暇。何可尤人。且是我之言。入耳尤苦。此病风而然耶。比来尤觉衰惫。馀日想无多矣。而书册埋头。凛然有孤负之惧。遂携数簏。孟夏深入西原之洛阳山下。终日无客。而只精力已耗。掩卷茫然耳。甚悔从前坐在通都。只作笑会而虚弃好时节也。朱张诸生安否如何。略有所报。此书投给也。适因南阳便。忙草不宣。
与闵大受(戊申十月缺)事。任他不管乃如此。岂非可耻之甚耶。鄙意以为他馀固不至紧要。如碑檐之加。表面之改。夫人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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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闵大受(己酉四月)
承拜手札。伏审 回銮之日渐迫。 龙驭既旋之后。不但起居之音阻隔。台边消息。亦且绵邈。极令人怅黯也。贞相谨闻命矣。昨日催谢大医。今向崇贤院。欲上待罪之章耳。昨见某揆书。与徐同谋之说。力为分疏。殊甚不安也。彼纵有此事。此何忍以此疑之。孙儿处有急速通知事。此事须入拨。仍徵其答以投。切仰切仰。
与闵大受(己酉八月)
前书久未报。悚悚。即者霖潦复作。未委起处如何。此暑痢尚未已。山里江濆。讨寺潜伏。颇觉有静趣。今以节祀之近。还归墓下。过此则当复入深处耳。论语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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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闵大受
区区不慎言行。谤疵盈世。杜门山閒。咋舌省咎。不料执事猥辱手札。存问死生。仍有别纸。若将以为可与语者。切仰谦光之盛。而自愧无以获此也。窃谓今日仕学两皆卤莽。程子,一蠹之讥。甚可惧也。朝家自去年。专以校书之役委左右。而左右亦担荷而不惮其劳。惟此一事。不误后人眼目。而亦不愧餐钱矣。左右不甚鄙夷。时欲责明于瞽者。诚不揆僭踰。欲助万一。勉强愚陋。断其一二矣。不料因成规例。辄烦泮隶。录示去取之意。此则非惟愚不敢当。亦义不敢安也。窃念这个甚不易事。古人有扫尘之谕。退溪李先生于朱子大全名堂室记缺处。据一统志。以为府东二三字。愚伏又直以填于酌海之编。可谓俟后之君子而无疑矣。然详考他书。则乃城南五三字也。夫以李先生之精密。愚伏之审慎。犹且如此。况于他人而可保无错乎。故愚每以为与其校而不审。不若因旧之为愈也。未知左右以为如何也。荷相与之勤。敢发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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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闵大受(庚戌六月五日)
公营褫到垂翰。殊慰爱慕之怀。此慕仙绝粒。只服药物。药物既渴。而大病旋作。未知乔松亦如此否。学书不成。学仙又不成。只临风一笑而已。西伯处有所送碑本。幸入的便送去如何。病颤不成字。
答闵大受(辛亥八月九日)
昨于急足来。替闻震艮之安。病怀之慰。不翅十分也。是夕省邮便来投今月初二日惠书。虽恨承拜之迟。而倾豁则甚矣。此未尝慎疾。一病危㞃。万无回苏之望。至烦 圣主轸念。遂蒙医药之命。一下珍剂。转移如神。数日来。略有生意。天地雨露之恩。虽粉骨磨肌。何足以报哉。斗文事。留意至此。非执事盛德。乌能及此哉。诚不胜钦仰也。省邮画一来问诸事。其中一款。乃执事所示也。所答详在渠处别纸。幸取而视。更教如何。所欲言者甚多。而神气如线。口呼亦不良。只此。
与闵大受(辛亥九月二十一日)
日前数三复书。皆蒙关听否。慕用区区。此自数日前。足背浮气发作。已传胫上。危證叠出。事可知矣。如其达者。则自初只得任运拱手而已。崔生相从六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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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闵大受(癸丑八月四日)
鄙复。想发一大笑也。即日病鹤思山。彼此无异。未知何日赴召耶。却来江上泛渔舟。实此汉真景。欲绘之。以誇执事。恨无龙眠耳。
答闵大受(癸丑十一月)
方欲走一斋僧。以奉小禀矣。忽此耑书。仍有多少示谕。慰感之私。不容名喻。贱疾始谓比来天行之类。因循日臻。全废寝食。是盖脏腑先有受病者。而医药不能以时。遽到此地头。是亦命也。柰何柰何。清疏奉阅还纳。其所措语。有同孩儿之卖人。不足以供一笑。而惟是狎鸥昭阳。头势不小。虽其非久当还。而胁持之意。甚可怕也。
答闵大受(癸丑十一月)
前赐复答。颠倒承拜。悲系增深。不禁泪滋。古人云大道之行。可使父不哭子。老不哭少。今世则一何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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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闵大受(甲寅七月二十日)
久不相闻。一味恋想。忽奉耑翰。慰泻何可言。此汔此支持。固常自疑。乃见今日事。真所谓孽自己作。空污良善者。然天生孝全。来教所谓静俟者。实是至论。今日事势。虽欲不如是得乎。第 圣上三处所指。皆谓贱臣。而又相臣既以贱臣议中语。得罪至此之重。不敢不待罪。第未知何处而为宜也。以事体则当席藁于城外。而冒近京辇。既有所不敢。若于乡郡。则未知有无前例。而亦似任便。幸与持台商量见教如何。持台若借一力则幸矣。都疏何由得见。不见季周书亦久矣。校役已毕。沃令约以易纸以送。再得点检。而尚无声息。可怪。
与闵大受别纸(甲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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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纸
昨得少辈持论者书。则以为吾辈将倚某台。为中流之柱矣。今乃为狗所引重。无复可恃。某台胡不一言以彰其心迹之不然耶。愚犹笑其迂。亦怜其穷无所归而出于万一之途也。今又太学生一人大家子者。以一小纸来而曰。恨不某台见之。愚亦笑而怜之。而聊以奉呈。后便还掷至仰。盖狗无论他事。而自解柳稷有阜之罚。物情齐奋。奋骂叱诟。无所不至。还怜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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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闵大受(乙卯四月)
昨修递中书。得免浮沈否。此中不须言也。只彼辈疏章。举论不置。真所谓罄南山之竹。书罪不尽者。要是滂死然后祸塞者也。同春之诟蔑。愈往愈甚。 圣上独不念其辞归时 二圣同侑御酝之欢乎。渠必饮泣于地下也。且念其诸孙幼弱。其门下孤拙。无敢有出气力分疏者。只一黄周卿。将为海上羁鬼而已。即因南来章甫。闻其与南令相依度日。颇慰远怀。孙儿至自泰卦座。说李沃见主人。专咎南天汉云。此与癸未群小归咎于李徵,李景慄一般矣。其情状可哀也已。
与闵大受(丙辰二月四日)
岁换春深。一向不闻动静。倾向之私。何可胜喻。即惟闲中阅理存心。所造益深。昨有一后生自京来言。顷者仲季蒙叙之日。许穆缴辞以为臣老悖无能。而疾恶如雠则有之云。虽从前作恶无比。而从此能攻朋友。与有荣矣。可一笑也。
与闵大受(丙辰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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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闵大受(丙辰十月二十三日)
寒事渐重。缅惟静履益裕。黄公状。谨此易纸以纳。更加删润。以授后承如何。曾因三山便。恭修谢书。因令侄子略纳纸地。未知登彻否。姜孝元表记。亦有所禀矣。竟蒙投示则幸矣。朴君镡已迩门墙否。其行亦有书矣。卞君事当如何出场。沃儒蒙幸耶。敧倾凡百。都输于一木能支与否。自家自知之矣。此自数日前。添得寒缩之證。似是引绳之势矣。柰何。慎外台相望暂话。必烦时人之笔头矣。不宣。
答闵大受(丙辰十二月)
李氏纲目。终荷周旋。则实幸实幸。咸兴发明。非关观察。则从其章甫借出。似不甚难。只人力不易矣。第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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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闵大受(丁巳正月二十七日)
昨因李友便。略修一书。然未保其趁即登彻也。新月亦复向尽。伏惟山里起居神相万福。比来百事。不欲挂在耳边。惟执事职名。欲知其出场。而无其路。只自闷郁耳。闻慎台,崔弁皆官商洛。如有所教于此者。彼肯居閒否。今春洎夏。将为堤峡计耶。一步稍远。殊为惘然耳。贱疾未觉疼痛。而气力渐苶。乍坐旋卧。此实阎罗消息。无足怪者。馀倩草不宣。○兴龙之感。窃欲诣门摧谢而不可得已。只其诸少不甚劬学。严加教督之望。必于地中。勤恳于执事也。
答闵大受(丁巳八月)
才以一书褫托诸炳传达矣。即自贱孙转送前月廿二日惠翰。知有河鱼之苦。奉虑不能已。三件文字及别幅一度。并皆承悉。赵奴此亦闻之。如吾者不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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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闵大受(戊午四月)
比闻岭人会于旁近。论罪三个月。比将叫閤。有同迅雷震于耳傍。极令人褫魄。今事专出于尹之指嗾云。其揣摩必审矣。虽或末减而不死。过海则难免矣。傲然大舟之上。一举千里。真快事也。第今日吾侪。人或以无事看书之名归之。殊非恶事。而卤莽无比。是可怕耳。
与闵大受别纸(戊午十月)
小孙示以所得诲谕别纸。非但渠极感幸。为其祖父者。亦甚喜无教者不见绝于大君子之门也。且喜瞑目之后。亦且终荷大赐。不至于狼狈贱辱。只此事略有曲折。仍敢布闻也。此孙形势。终不能不有此事。然嫌其太早。常戒其姑徐矣。去夏京里诸少驰书。以为权揆甚恨告庙之不成。见以耽罗之议鼓动朝廷。此则将一启而蒙 允。须治任以待也。遂一面束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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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闵大受
承示感荷。文谷甚喜结之如此。解之亦如此。岂不可得其力耶。既出还入。偏滞之性。切有所嫌。而意不敢出也。同春广州行。于执事曾有所受也。入劄出城。已以崇教而改辙耳。不宣。○丁酉岁春。乞暇往扫其前曾妣墓于广州。仍欲南归。筵臣上闻。亦自有疏。 孝庙批辞。颇示未稳之意。不得已还入。其时执事适在乡。见谓去就恐未适义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