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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五 第 x 页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五
书
与韩子刚(如玉○庚申三月十一日)
入此重溟。人世杳然。故人容仪。只劳梦想。褫闻安信。何慰如之。第未知缘何而得免沟壑。得免而常不忘。此正今日相勉之要道也。
书
与韩子刚(如玉○庚申三月十一日)
入此重溟。人世杳然。故人容仪。只劳梦想。褫闻安信。何慰如之。第未知缘何而得免沟壑。得免而常不忘。此正今日相勉之要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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佥书殊荷。鹿在山林。命悬庖厨。此古语而正画出今日事也。然既谓之命。则亦非人力所与。刘元城之不咎章子厚。真君子哉。闻新伯疏以湖西为互乡。果有其实否。然益加修饬。毋使渠喜其言之不诬也。
答郭济伯(丁巳正月二十七日)
享事颠末。多可商量者。戊申会议之后。虽谓归一。而尊尚重峰之人。终以同享于全为不快。至于金籥丈则至为扼腕。而吾先君子每遇尊祖考府君。则颇以语斥全。而尊祖考府君常有为亲讳之缓辞矣。今见此书。则全没此一款。而若以为戊申之后论议大定者然。此甚差误矣。其他亦多未安处。当令孙儿更加梳洗而还之。且其中有先人说话。而鄙名屡出不一出。何敢于此不避嫌疑。而敢附跋语乎。所要字说。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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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郭济伯(戊午三月二日)
固便忽来传书。极慰恋思。贱疾一味痛楚。坐时常小。苦苦柰何。疾势如此。兼且以朱子大全问目之役。未有暇隙。前来别录。未得理会。再昨孙儿西归。势将中辍所事。其閒病差则当奉副也。须以此日长之时。精读其明白易晓处可也。朴君之如履平途。甚可尚也。不料其所守如此也。威明与墉。皆得死牖下。理殊难知也。只鑴母丑说。实墉自出而传于金明弼。则大祸复将及于沃之章甫。而墉也已死。则无从诘其言根。此尤可忧者也。或云鑴也不如崔宣之昏昧。事或消沮。如此则大幸矣。
答郭济伯(戊午闰月二十三日)
恋中见书。甚慰甚慰。此疾势有加。隔死如纸矣。静俟而已。以此之故。前日来纸。尚未批还。甚恨甚恨。字说亦然也。墉之老死牖下。神理可疑。然在君不须云云。盖嫌于报人之怨也。且谪所境外。一步不可出。非惟道理未安。亦于相从之人有累也。幸须与吕,朴,崔诸君相规也。且不可以饥馁之故。有求于人也。碧潼始甚可念矣。闻其与其人分背以居云。亦将赖朴晦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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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吕士平(有衡○丙辰)
君辈今日事。适足为光荣。况君辈之左袒者。上而程夫子。下而赵先生。则可以有辞于万世矣。然不务学问而徒尚气节。则无有进步处矣。须以读书省己。为本源之地如何。
与黄周卿(世桢)别纸(辛卯六月二十七日)
诸生无意辨白耶。彼中则气力已尽。不复可动云矣。洛下如欲为之。则其主意匿书之禁。国法至严。非惟传说者有罪。见而不焚者。亦有罪焉。今者某至达 天听。而有司莫能举正。且下本道查覈。至于李某等之上言。为师辨诬。其意可取。而承旨直诿以一笔著押。使不得伸。彼承旨习于贤父之教。素知爱好人伦。则非有心于阻塞。其所见适然耳。若李某等果有伪著之实。则宜令本道查覈科罪可也。若其不然而承旨任意挥斥。则虽其本心无邪。亦不能无失矣。今乃掩置。不为处决。非惟李某之冤不伸为可恨。窃恐国家赏罚。从此而紊也。至于本道查处之事。亦使人有懑然不平之心。凡干讼体。必两造具备然后。讼理归一矣。今乃不然。朴某偃卧辇毂之下。虽有启下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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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见某中前后文书。则其巧拙悬殊。勇怯异势。已入于抱石投渊之境。本根如此。此后无可柰何。洛下诸生虽欲辨明。似无容喙处。以愚料之。似不如不为。未知如何。且尼山之论。则全以疏举为不是。此必有所见矣。锦友亦大以为不便。更加商度也。君美事。始闻而疑之。及见其案牍。君美亦末如之何。此事只可断之曰理直而事拙。力弱而敌强而已。柰何柰何。
答黄周卿(丙申二月九日)
岁后屡有书。去念。得十五临行留札。亦未见领书语。可讶。玆到怀乡。见入京后留札。殊慰恋怀。示询去就。只看亲庭之意如何。此外斟酌厉揭。则只是饮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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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黄周卿(己亥六月四日)
见书深慰。今日之雨。实非寻常。忧虑曷已。北疏大意。皆指大行王时。故不敢昧然入启。而节录其中要语以禀。虽不入而犹入也。故完相昨已自列引罪。此则今朝继之耳。今日事无所不有。何独尹,李哉。云举脱去樊笼。渠自快适。客气之谤。何足烦耳耶。草兄各自冷煖。此何敢挽耶。承许来访。深企深企。
答黄周卿(己亥六月十九日)
比来神思茫然。如在死生间。即见来书。殊慰苦怀。此事实日夜所耿耿于心者。当待文成。以劄子陈达矣。最是 山陵一事。遽乖始料。人人皆知其不可。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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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黄周卿
再昨别教之下。即微有闻。故昨日奉邀。盖欲知有苗脉与否矣。昨又闻彼中人谓草因驸图之。此非小言。前后君固以此事恳恳。而吾一不入耳者。盖虑有此也。今果如此。孰谓我实不知也。冤矣冤矣。君如有所言于张。须更有妙理。使草得脱因驸之言至可。君既制进之后。只与草何择焉。而敢有此意思耶。今者张若明言其不然。则因驸之言可消矣。毋忽毋忽。草庐每恨希之张草之附。终必受累。君亦不免。则何胜慨然。此洞甚难。而舅张多不谨。以致杂言。与张亲者。无不受累。去腊。舅张以一钵煎药馈草之说极细。而尚为一种人所谈。此外可知。
答黄周卿(丙午三月十一日)
意外书到。殊慰恋思。只示事。甚令人咄咄。若曰其事与我相涉。则尤不能安也。君未尝背我。我未尝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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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黄周卿(癸丑七月十八日)
閒阔甚矣。即见十六日惠书并别纸。开谕深矣。慰荷无已。此自闻 山陵事以来。怆惶之心倍切。本欲于廞卫就道之日。径走杨骊閒。拜哭道左。而粤自前月。礼官,史官,承旨。凡六七次衔命而来。皆以志文为教。盖事系 先王陵寝。则虽负土伐木之役。亦趋赴之。不暇。况此末技之效。何忍少靳耶。然疾病未已。难可起动。故文字昨已自此撰进。而仍报任事诸公。更示临石日期则当进往云。盖 圣意必欲临石云故也。如得其示。则当以私行出脚。写役既毕。则退伏近圻山堂。以俟 复土而归矣。今日事。只是召之役。故只往役而已。其他精微义理。非所敢知也。
答黄周卿(壬戌十月二十一日)
十四日诣阙。蒙除肃引见。仍乞退不许。十五。将上章以伸矣。忽闻李玄锡上疏侵及。翌晓出东郊。上劄引咎。十八到万义。其閒异数。不可尽言。至遣礼判追到万义。昨上休致。方此待批矣。玆奉远书。甚慰旅怀。田灾最是民间至愿。蒙 上快给。何幸如之。大槩 圣上于恤民之政。无所不用其极。有 君如此。国事尚可为。无有承当者。柰何柰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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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徽稍阻。一念常悬。今得远书。见有病字。只可相怜也。越自前月。病暑颓卧。只作半死人。乐否可知也。塞兑云云。其在今日。尤当相戒。而昨以朴台事。不免冒上待罪疏。未知此后事复如何。惶恐陨越。不知所出。前劄两条。因进朱书劄疑。兼荐熟读朱书两人。 圣批所谕即此也。自今思之。又是妄作。追计日子。劄子之上。正在朴疏之后。而全未闻知。极叹极叹。
答黄周卿(癸亥十一月十五日)
昨到槐衙。有小书。而来札先至矣。昨者虽闻有所不适。不知如是之苦也。深虑深虑。此九日承命入对。 八彩照人。胜于平日。可知天上 圣人。不可以常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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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答尹拯
残喘不绝。数日来。更捡来书。谈锋豪壮。笔势凌厉。有一触碎尽之意。极令人褫魄丧胆也。岂吾前书或有激动。使高明气涌如山耶。请更质而求教焉。鄙书所谓言善天厌。实出于真情矣。高明或虑日后有所分疏而有此申束耶。下文又申之曰。非苟为谦贬。又曰人心所同。又曰公议。凡此如束湿薪。昔朱子于污行妖言。为僧坊纳尼女弹章。尚曰是皆考覈而非诬。夫其安土乐天之心。虽非末学所敢窥测。而乃所愿学则在此矣。勿虑可也。所谓北人之无伦悖理者。渠疏专以生三致死为主。要以此劫持高明。噫。君臣父子。何等大伦。而乃以今日丑差之体段。混乱于其閒耶。其主意之悖谬如此。其馀何论其得失耶。非但北人。人或来言师生二字。则未尝不汗流浃背也。来教所谓辛酉夏拟上一书。未知其所言果如何。而竟不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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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与崔巨卿(硕英○戊辰)
自惟无状。身处下流。众恶之归宜矣。至于贵家户部公侵斥老物。不遗馀力。则亦意得罪于左右者。已久矣。故不敢遽通书札如旧日矣。伏蒙左右日者力疾垂问。又于孙儿之死。所以慰谕者。极其恳恻。而户部公亦赐问札。则又自意其不见绝于高门。感幸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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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五 第 11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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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五 第 116H 页

答金泶
时烈猥得蒙幸于先尊丈府君矣。去岁窃闻遽尔就世。惊怛虽甚。而未尝有雅于哀侍。故未敢以书疏冒烦于不言之前。身又丧威疾病。荐叠频仍。未得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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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丁孝章(锡后○戊申六月十三日)
相去夐远。良觌无期。但有悬想而已。暑潦断人之际。奉拜垂翰。闻有膝下忧。奉谢之馀。还增仰虑也。先铭始也或谓末端一段。当有所讳。故瞿然而欲改之矣。其后士友之论。则以为既是微辞。不改为是。故姑且仍之。未知彼中论议如何。幸加参订。因便示及也。此久未镌职。慑处愁居。屡上祈免之章。益增罪戾之积。未知终如何出场耳。
答柳子寿(亿)
玄纁置柩旁之说。用各不同。或于柩上。以右玄左纁置之云。或于柩上东边。以上玄下纁置之云。或于柩下东旁。以上玄下纁置之云。若以柩下东旁为是。则当于内棺外灰隔閒置之。而其置与翣扇置无异耶。愿闻一定之说。
若用唐制。则置于柩上。然家礼明言置柩旁。当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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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晦伯(昱○己酉五月七日)
仲春归到桑乡。哭一家四丧。又行叔父母迁厝。比又哭申生曼,尹友吉甫,关西伯李公。而小小丧患。又不可胜数。不知今年是何运气也。身病方苦。深卧桥山。意外奉此问书。深慰忧思。今年痘疠。无处无之。闻深入山中。兄弟相守。可谓善矣。须勿轻出。以待村阎之乾净如何。且不许外人往来宜矣。闻郑佐郎为公山。必请托者屡造。此则非但妨于避忌。于士子守身之义。大不便。须一切痛谢之可也。
答金晦伯(壬戌五月十一日)
雁僧来传惠札。备悉近况安胜。慰不可言。且记蔡先生啖荠西山。今日事名已好矣。甚令人向风引领也。石荀尚带涧壑颜色。不忍火化而食也。诸曾善痘。私家之幸。诸孙落科。自是不才之常例。何足叹也。
答安圣休(相亿),世休(相万),至休 相▣(一作真)。○庚申七月十九日
济岛时远赐问书。此他人所不能而佥独能之。岂有使鬼之术而然耶。玆者复奉褫中书。慰泻何量。第审有尝药之忧。奉虑不浅。窃想诚孝所感。已抵有喜之境矣。此猥蒙 天恩。万死生还。六年之閒。人事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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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朴沃川(世桥○庚子三月)
下书郑重。承拜慰感。本州盘束于大江。固多丙穴。今日始得如许大鱼。岂连山石乳者类欤。铭领之馀。甚为执事贺颂也。民三昨。又蒙 圣上使别监问疾。俾速调病上来。皇感震战。罔知攸处。仍窃审 圣上今则能辨远甍丹雘之色。极用喜跃也。
答李养吾(天培○壬子九月)
承拜惠书。且奉贤胤。谨悉近况安胜。慰泻无已。此大病仅差。而元气已败。难望苏痊矣。示谕朴哀事。深可念也。大抵列邑于未捧还谷。例行翻秩而以未捧为已捧。故今虽有蠲减 恩命。而民不蒙惠。今玆查核。盖出于此也。然若无未捧文书。则查出极难。曾见岭下守宰。则以为都在色吏招辞之如何云。盖色吏招内。以为果以未捧为已捧云。则无如之何矣。此于朴哀。亦有分焉。而无出力相护之路。柰何柰何。
答卞世则(东规)
父丧三年内。遭祖母丧。则嫡子当承重矣。祖父先死。既已祔庙。而父丧禫祭。不得行于祖母丧未毕之前。则先世神主。当于何日改题乎。
礼记曾子问。有过时不祭之文。说者以为惟二祥则虽过时。犹得追行。而禫则仍废而不举。是礼之变也云矣。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五 第 118H 页

今日知旧。谁之不思。独于叔九。尤不能已者。盖以托契虽晚而慕义最深也。今玆书来。心眼俱开。几于纸毛而不释也。第审色忧增剧。喜今复常。岂非诚孝所感也。此閒事不足以每形纸墨。惟阻食之證。入秋未已。可谓趋死如奔矣。时事此何得闻。但闻其论议日竣。竞其光鲜。观此气势。不至于极则终不得止也。任之而已。何足云谕。惠贶珍谢。第不忘沟壑。是吾侪平日茶饭。何以是戚戚为也。
答朴公翼(商皓○乙卯四月)
书来慰喜。此骨肉团聚时例多。且有书册累百卷。足忘羁旅之苦。而只风气甚恶。触则生病。二月望閒。几不能起。今亦卧时常多。一朝溘然。不是难事。亦命也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五 第 118L 页

答李子叙(范锡○丁酉七月)
痛哭痛哭。疾病沈痼。其病不得往救。其死不得往敛。又不能尽声以泄此痛。此閒心怀。只有鬼神知之。彼苍者天。曷其有极。兼且贫甚。挂肩之外。无他衣服。只脱裌衣一袭以襚。须近其体。勿之弃捐也。李德老䌷衣一袭亦去耳。
与李子叙(丁酉八月)
久欲作书。哽塞不忍者。实先获语也。比来何以堪居。侍奉亦如何。日月渐远。此心宜杀而常如一日。岂渠为人自能使人如此耶。抑渠早孤。而此亦单独。相托之义甚深而然耶。恸矣恸矣。念尔一身于妹氏。今作如何。幸须节哀自爱。亦毋动于淹速之数。少怠于读书为善也。各有性命。人岂皆夭耶。吾已上三疏。倘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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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子叙(己酉六月)
自闻俊升。每思奉贺。而辇下事非贱拙所当与。以是趑趄。玆忽见书。知到三山。密迩可喜。所示各邑自行大同。此等事无著手处。故虽监司。必给营米然后。乃得办出矣。兼且此汉自上从臣疏。括囊俟罪。何敢向人请事耶。以此亦不愿君之来见。盖虑相累也。须商量之。
答申爟(丙辰八月二十八日)
魑魅林薮。哀书再至。盖缘事契之重。而不以忌讳而閒阻也。仍审练事倏过。孺慕更新。又切涕溯也。累人所患日久。无药可医。只思归尽之日耳。有人说先函丈每于案上。置两色豆。此莫是宋贤内省遗法耶。或是偶然而然耶。愿闻之耳。天时尚暖。只祝孝履支胜。
答金九鸣
凡祭不可无者主妇。而主妇既没。则虽有子妇。亦有舅妇共事之嫌也。柰何。
主妇既没。则子妇代行。自是例事。何可以舅妇共事为嫌乎。况父虽主祭。而其子既为主丧。则其妻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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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尹兵帅(天赉○庚戌六月十二日)
雨中承书如对。慰甚。此不至就木。此为幸甚。他尚何言。亭堂二额。冒为副送。具眼者见之。想窃笑之矣。亭额。取诗所谓方叔元老克壮其猷之语。方叔盖周之中兴贤将也。堂额则取诗撤彼桑土绸缪牖户之语。盖周公深忧王室。预防患难之意也。字体则须令贤胤修润而用之如何。
答琴仲悟(惺○甲寅十二月十五日)
佥书良慰。此两月慑处。严命尚不下。方在镇川之僧舍。席稿祇伏耳。窃闻 卒哭后台启将发。从此远谪。则将作梦中人矣。若过磨天。得寻文烈公遗躅。则诚非小事。
答金益求(在精○甲子十月)
院宇重修。在所不已。方伯见助已优。幸孰大焉。然时屈举赢。古人所戒。仍旧之善。圣人所许。毁而新之。恐非其宜。然只在佥尊萃众思而从长善处而已。且讲堂是文元老先生悉考仪礼释宫之制而指挥创建者。则尤不可别为异制矣。鄙见如此。更在商量也。
答柳昌老(应寿)别纸(戊午九月十一日)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五 第 120H 页

所附观海稿亦可见林氏之多贤也此十四字。入于平通乎之下。况公之戏剧把弄。把弄二字删之。戏剧上。加笑傲二字。
答柳昌老别纸(丁巳十月二十四日)
乡贯。按朱先生其先世实吴郡人。中徙歙州。歙州改为徽州。徽州别号新安。故先生自称新安朱某。而或称吴郡。据此则贵贯或称瑞山或称文化。两无不可耳。今晋州柳氏。亦出文化。而皆称世为晋州人。其始祖则本之于太师车达云矣。
来纸各依教染还。第有一事不敢不以布闻。昔年西上。与京里士友。游于水石间。诸君请留笔迹。冒书朱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五 第 120L 页

迁葬时遭忌日。则依旧荐于神主矣。忌日之行于柩前。古今变礼。未有所据矣。
与怀乡士友(辛酉十二月)
为候佥况。贱疾弥留至今。静俟归尽之期耳。窃有所告。苏堤别构。当初极以为无谓。故奉告以不可之意。而佥尊见谓自为聚会之所云尔。则无辞可止。且嫌于爱惜尺寸。故更不费辞矣。今因金克惇闻。不能不烦于所亲守宰云。此可谓不思之甚也。粤昔书院工役。连岁不止。邻邑之赴役者。怨谤盈路。守宰之见助者。其眉或攒。愚奉告春兄。以物情则亦以为当戒矣。夫学宫犹然。况诸尊名以为处所而致有烦言。则非但于义不善。于事亦有所害。须望亟加撤去。以息流议。千万幸甚。此屋名虽诸尊之处所。而于我亦不能无嫌。无使老物得罪于人为善。更须谅之。
与或人
久阙记府之问。仄闻舆御出城。翩然向方丈之下。泉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五 第 121H 页

答或人
时事日新。论议多岐。然不敢退在之说。不相参差。故前月廿九。发自山中。昨投镇川之沙汀。盖与安城犬牙处也。郭疏既罪以近圻翱翔。而 圣上奖以忠言至论。故咫尺万义。不敢复诣。亦可笑耳。昨于路上。得拜兄书。满纸诲语。不翅丁宁。忻荷之私。无以尽喻。疏儒之窜。朴友之劾。虽是小事。惟是 先朝痛惋见欺之教。土木皆知惶恐。贱臣何以措身。流放诛戮。是早晚事。而惟以迁延为闷。彼金相,南谏,李生。极令人歆羡。其次朴友亦甚幸。李生不识何状耶。今世亦有如许人。奇哉奇哉。闻其家属在境下。冻饿难支云。兄必厚赐矜恤耳。
答或人
近来妇人昏丧。皆用圆衫。此果合礼耶。带用何制。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五 第 121L 页

答或人
闻墉,振辈复将上疏。以陷士类。将见多人之行遣。若是此道。则君与我皆不落莫矣。
答或人(癸卯)
母丧中改葬父。其所著之服。人家多以此为疑。甲者则以为以轻重言之。则母之齐衰。重于父之缌麻。当服齐衰以葬。乙者则以为缌麻虽轻。是父未葬之服。又是斩衰之馀。当服缌麻。二说相持。莫能归一。此在行礼者所择之如何耳。顷年从兄之丧。则从乙者之说。以缌麻将事。至母虞然后。始服齐衰。亦未知果得礼意否也。主人既服缌。则馀有服者之吊服。从可知矣。
丧服小记所谓先葬者不虞祔者。谓今日葬母。明日葬父之谓也。今若同时下棺。则当于是日。先行改葬父虞于墓所。即行母虞。不必待还家告改墓之后也。家礼奉玄纁置柩旁云者。以旁字观之。则似是置于柩与灰隔之閒也。柩旁上下。既下翣扇。则玄与纁。难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五 第 122H 页

答或人
正月当大祥者。以未葬。退行小祥于正月。则二月当行大祥矣。其禫祭行于三月。则有违于閒月之制矣。从閒月之制。则又违过时不祭之文。未知如何则可也。若前年十二月葬。则其月小祥。正月大祥。三月禫祭甚顺。而只以葬月行小祥为疑。此则如何。
答或人
尹宣举。即文简公成先生外孙。而故名臣八松公之子也。其为人俊伟庄严。早游太学。诸生莫敢出其右。当丙子岁。丑虏僭号而遣使也。中外劻勷。莫知所以应之者。而宣举倡义上疏。请斩虏使。虏使惧而遁去。朝廷以此奏闻 天朝。传檄军门。使我义声。闻于天下。其功大矣。其后虽有江都丑辱之事。愚每爱惜丙子事。常有救护之言矣。盖江都时。任事诸臣。醉酗终日。无意城守。宣举投书责之。有杯酒非时尝胆即事之语。及其事急。倡率同志。分守城堞矣。及其事急。大臣仙源文忠公纵火自焚。别坐权顺长,生员金益兼,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五 第 122L 页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五 第 123H 页

与或人
世人以为韩夏周,金规,棐等。至于叛其父陷其父而尊尹。是心悦诚服也。仍以此为尹寔有可尊之实之订。此全不识义理之言也。孔子曰。未若乡人之善者好之。恶者恶之。今夏周,规,棐等。叛其父陷其父。是灭天性败人伦。大恶中之大恶也。今尹自是灭天性败
宋子大全拾遗卷之五 第 123L 页

与或人(庚戌至月晦日)
云云。此事之当初略举于劄中者。盖于其日忽逢其人于公会。私心赧然以为彼人必以我为构虚捏无以诬人者。而乃敢腼然于首席云尔。据此一事。他亦可知。则踪迹之迸蛰宜矣。而又虑 圣上不谅实状。以为无端遽遁。故不得不略绰提起。而又恐或起闹端。故只说自愧之意而已。不料玉堂诸贤乃有此议也。极令人皇惑。亟欲远走而病未能焉。柰何柰何。又窃惟念明道先生至诚在天下。故欲与元丰大臣共事。其恻怛恳切之意。千载之下。亦可想见矣。此汉力量。虽不足以感人。而若乃忧国之诚。则自谓不后于人矣。何忍为招尤唤难之事耶。昨见彼疏。则其曰以明其时事状云者。直以我为伪造虚言者也。其意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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