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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文类聚卷九十六 唐 欧阳询 撰
鳞介部上(龙/龟) (蛟/鳖) (蛇/鱼)
龙
说文曰龙鳞虫之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入川
广雅曰有鳞曰蛟龙有翼曰应龙有角曰虬龙无角曰
螭龙
山海经曰大乐之野夏后启于此乘两龙又曰钟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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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曰云行雨施品物流形时乘六龙以御天初九潜龙
勿用象曰阳在下也九二见龙在田利见大人象曰德
施普也九五飞龙在天大人造也又曰龙战于野其血
玄黄
左传曰秋龙见于绛郊魏献子问于蔡墨曰吾闻之虫
莫智于龙以其不生得也对曰人实不知非龙实智古
者畜龙故国有豢龙氏有御龙氏昔有飂叔安(飂古国/名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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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畜龙以服事帝舜帝舜赐姓曰董氏曰豢龙及有夏
孔甲扰于有帝帝赐之乘龙河汉各二有刘累者学扰
龙于豢龙氏能饮食龙夏后赐氏曰御龙龙水物也仐
水官弃矣故龙不生得又曰郑大水龙斗于时门之外
洧渊国人请禜焉子产弗许曰我斗龙不我觌也龙斗
我独何觌焉禳之则彼其室也吾无求于龙龙亦无求
于我乃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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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玄金千岁生玄龙
庄子曰朱伻漫学屠龙于支离益殚千金技成而无所
用其巧又曰子张见鲁哀公不礼焉去之曰君之好士
也有似叶公子高之好龙雕文画之于是天龙闻而示
之窥头于牖拖尾于堂叶公见之失其魂魄五色无主
是叶公非好真龙也好夫似龙非龙也今君非好士也好
夫似士者又曰孔子见老聃归三日不谈弟子问曰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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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游鹿者走狗而逐之若游鱼者钓缴以投之吾今见
龙合而成体散而成章余口张不能噏舌出不能言又
曰河上有家贫穷恃纬萧而食者子没川得千金珠谓
其子取石来锻之夫千金之珠必在九重之泉骊龙颔
下若能得珠者遭其睡也如使骊龙寤子尚奚微之有
哉
楚辞曰神龙失水而陆居为蝼蚁之所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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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春秋曰晋文公反国介子推不肯受赏自为赋诗
曰有龙于飞周遍天下五蛇从之为之承辅龙反其乡
既得其所四蛇从之得其露雨一蛇羞之槁死中野
括地图曰禹诛防风氏夏后德盛二龙降之禹使范氏
御之以行经南方防风神见禹怒射之有迅雷二龙升
去神惧以刃自贯其心而死禹哀之疗以不死草皆生
是名穿胸国又曰龙池之山四方高中央有池方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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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乘龙不得至
淮南子曰龙举而景云属
公孙弘答东方朔书曰譬犹龙之未升与鱼鳖为伍及
其升天鳞不可睹
列仙传曰陵阳子明好钓于溪得白龙子解钩放之后
得白鱼腹中有书教子明服食遂采五石脂服之三年
白龙来迎止陵阳山上百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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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之渊化为鱼渔者豫且射中其目白龙上诉天帝
帝曰当是之时若安置而形对曰我化为鱼帝曰鱼固人之
所射也豫且何罪今君弃万乘之位而从布衣之士饮
酒臣恐有豫且之患王乃止
博物志曰龙肉以醢渍之则文章生
抱朴子曰案使者甘宗所奏西域事云外国方士能神
咒者临川禹步吹气龙即浮出初出乃长十数丈方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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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之外国常患旱灾于是方士闻有旱处便赍龙往卖
之一龙直金数十斤举国会敛以雇之直毕乃发壶出
龙著渊中因复禹步吹之长数十丈须臾而雨四集矣
齐地记曰昌平城有井与荆水通有神龙出入焉故名
龙城
外国事曰毗呵罗寺有神龙住米仓中奴取米龙辄却
后奴若长取米龙不与仓中米若尽奴向龙拜仓即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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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氏三秦记曰河津一名龙门大鱼集龙门下数千不
得上上者为龙不上者鱼故云曝腮龙门又曰龙首山
长六十里头入渭水尾逮樊川头高二十丈尾渐下高
五六丈云昔有黑龙从山南出饮渭水其行道成土山
故因以为名
赋晋刘琬神龙赋曰大哉龙之为德变化屈伸隐则黄
泉出则升云贤圣其似之乎惟天神上帝之马含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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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晋郭璞烛龙赞曰天缺西土龙衔火精气为寒暑眼
作昏明身长千里可谓至灵又龙鱼一角似鲤居陵俟
时而出神灵攸乘飞惊九域乘云上升
铭晋傅玄龙铭曰丽哉神龙诞应阳精潜景九渊飞跃
天庭屈伸从时变化无形偃伏污泥上凌太清
序魏缪袭青龙赋序曰盖青龙者火辰之精木官之瑞
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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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去
山海经曰蛟似龙蛇而小头细颈颈有白婴大者十数
围卵生子如三斛瓮能吞人
易纬通卦验曰震东方也至春分日出青气也出直震
此正气也气出右万物半死气出左龙蛟出
楚辞曰与汝游兮九河冲风起兮横波乘水车兮荷盖
驾两龙兮骖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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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船佽飞拔剑赴江刺蛟杀之荆王闻之仕以执圭
韩诗外传曰东海有勇士菑邱䜣过神泉饮马其仆曰
饮马此者马必致死饮马果沉䜣拔剑而入三日三夜
杀二蛟而出雷神随而击之眇其左目
汉书曰武帝元封五年帝自浔阳江亲射蛟江中获之
浔阳记曰城东门通大桥常有蛟为百姓害董奉疏一
符与水中少日见一蛟死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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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之必笑而没
世说曰周处年少时凶强侠气为乡里所患又义兴水
中有蛟山中有虎并皆犯暴百姓谓为三横而处既刺
杀虎又入水杀蛟蛟或浮或没行数十里处与之俱三
日三夜乡中皆谓处死更相庆贺处竟杀蛟而出遂自
改励终为忠臣孝子
赞郭璞蛟赞曰匪蛟匪龙鳞采晖焕腾跃涛波蜿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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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
尔雅曰螣腾蛇蟒王蛇
山海经曰巴蛇吞象三岁而出骨君子服之已心腹之
疾又曰大同之山有蛇名曰长蛇其毛如彘豪其音如
鼓柝又曰泰华山有蛇肥遗六足四翼
毛诗曰惟虺惟蛇女子之祥
孙子兵法曰善用兵者譬如率然率然者常山之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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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曰蝮蛇蓁蓁
韩子曰鸱夷子皮事田成子成子去齐亡之燕鸱夷子
皮负传而从至望邑曰子独不闻涸泽之蛇乎泽涸将
徙小蛇谓大蛇曰大蛇行小蛇随之人以蛇之行者耳
必杀其子子不如负我以行必以我为神也乃相负越
公道而行人皆避之今子美而我恶以子为上客千乘
之君也以子为使者万乘之卿也不如为我舍人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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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策曰昭阳为楚伐魏移师攻齐陈轸为齐王使见
昭阳曰有祠者赐其舍人酒一卮舍人相谓曰数人饮
之不足一人饮之有馀请画地为蛇蛇先成者饮酒一
人蛇先成引酒且饮乃左手持酒右手画地曰吾能为
之足未成一人蛇成夺其卮曰蛇故无足子安能为遂
饮酒为蛇足者终亡其酒今公攻魏破军杀将又移师
攻齐战胜不知止犹为蛇足也昭阳乃解军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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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泣而对曰今旦见两头蛇恐死母曰今蛇安在曰闻
见两头蛇者死恐他人复见之也已杀而埋之母曰无
忧汝不死矣吾闻之有阴德者天报以福
淮南子曰夫腾蛇雄鸣上风雌鸣下风而化成形精之
至也又曰豹兽不可使缘木蝮蛇不可使安足
蜀王本纪曰秦惠王欲伐蜀蜀王好色乃献美女五人
蜀王遣五丁迎女还至梓潼见一大蛇入山穴中士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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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广志曰蝮蛇与土色相乱长三四尺其中人以牙栎之
裁断皮出血则身尽痛九窍血出而死
玄中记曰东海有蛇邱之地险多沮洳众蛇居之无人
民蛇或人头而蛇身又曰昆崙西北有山周回三万里
巨蛇绕之得三周蛇为长九万里蛇居此山饮食沧海
风俗通曰车骑将军巴郡冯绲为议郎发绶笥有二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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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边将以东为名后五年果为大将军拜辽东太守
陈留风俗传曰小黄县者宋地黄乡也沛公起兵野战
丧皇妣于黄乡天下平定乃使使者以梓宫招魂幽野
于是丹蛇在水自洒濯入于梓宫其浴处有遗发故谥
曰昭灵夫人
地镜图曰金宝化为青蛇
抱朴子曰或问隐居山泽治蛇蝮之道又曰昔负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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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去也今带武都黄色如鸡冠者五两以入山林则不
畏蛇蛇若中人以少许末抹之雄黄入疮中立愈又曰
蛇类多唯有蝮蛇中人至急一日不治则杀人若不晓
方术而为此蛇所中但以刀割疮肉投地其肉沸如火
灸须臾燋尽而人得活也
搜神记曰窦武母产武而并产一蛇送之林中后母卒
及葬未窆有大蛇自榛莽而出径至丧所以头击柩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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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之祥又曰随侯行见大蛇伤救而治之其后蛇衔珠
以报之
周景式庐山记曰安侯世高者安息国太子与友人共
出家学道友人恚怒死受蟒报为此宫亭湖神世高于
广州为人所杀还生安息国复为王子年二十又弃国
入吴来之宫亭泊船呼友人与语友人身长数十丈见
世高向之胡语竟各分去暮有一少年上世高船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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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离恶形矣蟒既见世高从山南过死于山北今柴桑
民所居蛇里是也
世说曰杜预为荆州刺史时有宴集大醉辄闭斋独眠
外闻斋中呕吐其声甚苦有小吏开户看之止见床上
有一蛇垂头床边吐都不见人既出密觉如此
异苑曰鲁国中牟县蒙山上有寺庙今民欲架室者辄
大蛇数十丈出来惊人故莫得安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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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假足上腾霄雾下游山岳进此明珠预身龙族
赞郭璞长蛇赞曰长蛇百寻厥鬣如彘飞群走类靡不
吞噬极物之恶尽毒之厉又腾蛇赞曰腾蛇配龙因雾
而跃虽欲升天云龙陆莫材非所任难以久托又巴蛇
赞曰象实巨兽有蛇吞之越出其骨三年为期厥大何
如屈生是疑又蟒蛇赞曰蠢蠢万生咸以类长惟蛇之
君是谓巨蟒小则数寻大或百丈又枳首蛇赞曰夔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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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
周庾信孙叔敖逢蛇赞曰叔敖朝出容悴还家母氏顾
访知埋怪蛇尔有阴德阳报将加终为楚相卒有荣华
龟
尔雅曰龟三足曰贲一曰神龟二曰灵龟三曰摄龟四
曰宝龟五曰文龟六曰筮龟七曰山龟八曰泽龟九曰
水龟十曰火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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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曰九江纳锡大龟
大戴礼曰甲虫三百六十而神龟为之长
左传曰臧武仲自邾使告臧贾且致大蔡焉曰纥之不
祀子以大蔡纳请其可贾再拜受龟
列子曰渤海之东有壑焉其中有山无所连著常随波
上下往还不得暂峙焉仙圣毒之诉于上帝帝恐流于
西极失群圣之居使巨龟十五举首而戴之迭为三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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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不盈数十步而暨五山之所一钓而连六龟合负而
趣归其国灼其骨以数焉
庄子曰庄子钓于濮水楚王使大夫二往见焉曰愿以
境内累子庄子持竿不顾曰吾闻楚有神龟巾笥而藏
之庙堂之上此龟者宁其为留骨而贵乎宁其生而曳
尾于涂中乎吾将曳尾于泥中矣又曰宋元君夜梦有
人披发言曰予为清江使河伯渔者豫且得予元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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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献乃杀以卜七十钻而无遗策仲尼闻之曰神能见
梦于元君而不能避豫且之网智能七十钻而无遗策
不能避刳剔之患
史记曰余至江南闻长老云龟千岁乃游莲叶之上又
褚先生曰能得名龟财物归之家必大富至千万一曰
北斗龟二曰南辰龟三曰五星龟四曰八风龟五曰二
十八宿龟六曰月龟七曰王龟八曰九州龟神龟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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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馀岁老人死移床龟尚生龟能行气导引至神若
此
说苑曰灵龟五色色似玉背阴而负阳上隆象天下平
法地转运应四时蛇头龙胫左睛象日右睛象月知存
亡凶吉之忧又龟千岁能与人言
续搜神记曰晋咸康中豫州刺史毛宝戍邾城有一军
人于武昌市买得一白龟长五寸置瓮中养之渐大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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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投水中觉如堕一石上须臾视之乃是先放白龟既
约岸回顾而去
会稽后贤传曰孔愉尝至吴兴县馀干亭见人笼龟于
路愉求买放之至水反顾及愉封此亭侯而铸印龟首
回屈三铸不正有似昔龟之顾灵德应感如此愉悟乃
取而佩焉
符子曰邦人献燕昭王以大豕者曰于今百二十岁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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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之豕既死乃见梦于燕相曰今仗君之灵而化吾生
也始得为鲁津之伯而浮舟者食我以粳粮之珍而欣
君之惠将报子焉后燕相游于鲁津有赤龟衔夜光而
献之
抱朴子巢记曰千岁之龟五色具焉其额上两骨起似
角解人言浮出莲叶之上或在丛蓍之下
异苑曰孙权时永康有人入山遇一大龟即束之归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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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泊越里缆船于大桑树宵中树呼龟曰劳乎元绪奚
事尔耶龟曰我被拘絷方见烹臛虽尽南山之樵不能
溃我树曰诸葛元逊博识必致相苦令求如我之徒计
从安薄龟曰子明无多辞祸将及尔树寂而止既至权
命煮之焚柴万车语犹如故诸葛恪曰燃以老桑乃熟
献者乃说龟树共言权登使伐树煮龟立烂今烹龟犹
多用桑薪野人故呼龟为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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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肌肉消尽唯甲存焉余感而赋之曰嘉四灵之建德
各潜位乎一方苍龙虬于东岳白虎啸于西冈玄武集
于寒门朱雀栖于南乡顺仁风以消息应圣时而后翔
食飞尘以实气饮不竭于朝露步容趾以俯仰时鸾回
而鹤顾惧沉泥之逢殆赴芳莲以巢居
诗北齐赵宗儒咏龟诗曰有灵堪托梦无心自解谋不
能蓍下伏强从莲上游负图非所冀支床空见留傥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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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晋郭璞尔雅龟赞曰天生神物十朋之龟或游于火
或游于蓍虽云类殊象二一归亹亹致用极数尽几
鳖
尔雅曰鳖三足曰能
易曰离为鳖
说文曰鳖介虫也
周礼曰春献鳖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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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春秋曰齐大旱景公召群臣问曰寡人欲祠河伯
可乎晏子曰不可河伯以水为国以鱼鳖为民彼独不
欲雨乎祠之何益
文子曰鳖无耳而不可蔽精于明也
庄子曰埳井之蛙谓东海鳖曰吾跳梁奚不时来观东
海鳖左足未入而右足已絷矣
楚辞曰驷跛鳖而上山吾固知其不能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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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子万毕术曰青泥杀鳖得苋复生又曰烧鼋致鳖
列仙传曰费长房能使社公汝南有妖常作太守服诣
府门椎鼓合郡患之及长房来知是魅乃呵之即解衣
冠叩头乞自改即老鳖也大如车轮长房令复太守服
作一札敕葛陂君叩头流涕持札遂去视之以札立陂
边以颈绕之而死
魏略曰高离国王侍婢有身生子主欲杀之婢云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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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徙马闲马以气嘘之王乃令其母收畜名曰东明常
令牧马东明善射王恐夺其国欲杀之东明走以弓击
水鱼鳖浮为桥东明得渡因都王扶馀之地
搜神记曰清河宋士宗母黄初中夏在室中浴良久家
人于壁穿中窥之正见木盆中有一大鳖先著银钗犹
在头上遂入水去
赋晋陆机鳖赋曰皇太子幸于钓台渔人献鳖命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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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以妨舟循盈尺而脚寸又取具于指掌鼻尝气而忌
脂耳无听而受响是以栖居多逼出处寡便尾不副首
足不运身于是从容泽畔肆志汪洋朝戏兰渚夕息中
塘越高波以燕逸窜洪流而潜藏咀蕙兰之芳荄翳华
藕之垂房
晋潘尼鳖赋曰皇太子游于玄圃遂命钓鱼有得鳖而
献之者令侍臣赋之翩衔钓以振掉吁骇人而可恶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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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距或曳尾于涂中或缩头于壳里若乃秋水暴骇百
川沸流有东海之巨鳖乃负山而吞舟
鱼
诗曰南有嘉鱼又曰鱼潜在渊又曰鱼在在藻
月令曰立春鱼上冰
庄子曰庄子与惠子观鱼于濠梁
史记曰魏王与龙阳君共船而钓龙阳君得千馀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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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矣今以臣之凶恶也而得为王拂枕席夫四海之内
其美人亦甚多矣闻臣之得幸于王也毕褰裳而趋王
矣亦曩臣之所弃前鱼也
新序曰楚人有献鱼于楚王曰今获鱼食之不尽卖之
不售弃之又惜故献之左右曰鄙哉辞也楚王曰子不
知渔者仁人也盖闻囷粟有馀者国有饿民后宫多幽
女者下民多旷夫皆失君人之道故庖有肥肉厩有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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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谕寡人且今行之矣故渔者献馀鱼而楚国赖之
说苑曰楚王谓淳于髡曰吾有雠在吴子宁能为吾报
之乎对曰臣来见道旁野民持一头鱼上田祝曰高得
万束下得千斛臣窃笑之以为礼薄而望多也
三辅决录故事曰武帝作昆明池学水战法帝崩昭帝
小不能征讨于池中养鱼以给诸陵祠馀给长安市市
鱼乃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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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鱼池上下二处水中有三江四渎之流九溪六谷
之广上池宜于君王下池宜于臣民畜鱼三年其利可
以致千万越国当富盈
风俗通曰城门失火祸及池中鱼旧说池中鱼人姓名
居近城城门失火延及其家中鱼烧死按百家书曰宋
城门失火因汲池水以沃灌之池中空竭鱼悉露死喻
恶之滋并中伤良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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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嚚见避于草中追以鱼遗之盗惭不受自后无复取
焉
曹植说疲气曰咸水之鱼不游于江淡水之鱼不入于
海
汝南先贤传曰葛玄见遗大鱼者元谓暂烦此鱼到河
伯处鱼主曰鱼已死玄曰无苦以丹书纸纳鱼口中掷
水中有顷鱼还跃上岸吐墨书青黑色如木叶而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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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著社中一时之间大雨流淹帝曰水中有鱼乎玄复
书符掷中须臾有大鱼数百头使人治之又曰介象与
吴王论鲻鱼为上乃于殿庭作坎汲水满之并求钓象
起饵之须臾得鲻鱼帝惊喜乃使厨人切之象又往蜀
市姜有顷而反
符子曰观于龙门有一鱼奋鳞鼓鬐而登乎龙门而为
龙又一术士凌波蹈流而不陷摇铃行歌飘浪于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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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何哉无乃鱼以实应而人以伪求乎
萧广济孝子传曰陈元太子也后母谤之陈侯令元自
杀元投辽水鱼负之以出元曰我罪人也故求死耳鱼
乃去又曰巴郡杜孝役在城都母喜食生鱼于官得生
鳞截竹盛鱼二头沉水中曰我母如得此妻出渚得之
笑曰是我婿寄乃以进母
辛氏三秦记曰昆明池人钓鱼纶绝而去梦于汉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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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去之帝后得明珠
诗梁张骞咏跃鱼应诏诗曰戏鳞隐繁藻颁首承绿漪
何用游溟澥且跃天渊池
陈张正见赋得鱼跃水花生诗曰漾色桃花水相望濯
锦流跃浦疑珠出依池似镜浮淩波衔落蕊触饵避沉
钩方游莲叶外讵入武王舟
陈阮卓莲下游鱼诗曰春色映澄陂涵泳且相随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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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乐庄惠岂能知
隋岑德润鱼诗曰剑影侵波合珠光带水新莲东自可
戏安用上龙津
赋晋王庆钓鱼赋曰然后抽纤缴振修竿垂银钩运金
丸悬鲔鲵挂鸿鸾连翩云际瀺灂漪澜
晋摰虞观鱼赋曰观鳞族于滮池兮睨羽群于濑涯乃
有洧泉之鲤濯陂之鰋瀺灂涌跃没浪赴远集于曲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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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惊心汎溢爵于通沟因素波以献酬骋微巧于浮觞
竞机捷于迅流
艺文类聚卷九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