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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x 页
啸斋文钞卷之一(密山卞钟运著)
序
序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36H 页

康诰曰。如保赤子。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此大学治天下之道也。亦良医治小儿之方也。幼吾幼及人幼。然后天下可运。幼人幼如吾幼。然后小儿可医。夫医也者。以意治疑。寄人死生。固已难矣。况小儿气血未完。语言有未详。古人至谓之哑科者乎。医必有道。心欲其仁。术欲其精。目与诚到。神与心凝。听于无言。视若己忧。庶乎其不远矣。此幼幼集成之所以作也。渼南李公。少以医名于世。不幸以事谪绝塞三十年。撰集医幼方十数本。皆散逸无传。惟是集若干卷藏于家。其家人不轻以示人。人莫知有是书也。有金君景和甫。与公之孙某游。得以读之。以为是普渡赤子之慈航也。辄雠其讹缮其残。将欲广布而博施也。携而请余弁。盖述古而不泥。采博而能精。间多独得妙旨。发前刱后。对症论药。一开卷瞭然。虽未谙医理者。亦可按方而投剂。其术固精矣。近世中国。亦有撰幼幼集者。名同实异。其于李公之书。果能有合焉者乎。始余见公于茶山。公已七十馀岁矣。童颜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36L 页

送沈鲁城(鲁崇)序
昔一邑宰游伽倻山寺。有老僧能说大小乘。又能博识。邑宰戏而问曰。师知峤南有几员官耶。僧对曰。只有一员官。邑宰笑曰。官人多少。宜乎山人之未能详也。僧亦笑曰。官而官。是乃官也。官不官。官哉官哉。南吏之廉且明。视民如子者。惟开宁县已也。所以为只一员官也。仍趺坐而闭目。是时开宁宰某。果无愧乎古之循良。于是邑宰怃然而去。是僧固缁流中高士也。使其居今之世。吾未知其果谓有几员官也。孝田沈公。将赴鲁城县。徵言于余。自顾孤陋。无以应长者之命。只诵伽倻僧之言。以侑别樽焉。
敬寿金陵南相国(公辙)序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37H 页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37L 页

送尹褧堂(正镇)出宰伊川序
褧堂尹公。少掇科第。出入 经幄。衣绯已有年矣。器度恬静。文章博雅。宜其为清庙之瑚琏。韶庭之笙镛也。今者出宰伊川。人莫不惜其屈。公有至性。尚书公八耋在堂。事之无违。顾家贫。甘旨之供。有不能继也。选部特以专城之养畀公。公欣然乐而就也。夫孝莫大于锡类。治莫要于能恕。公既以一邑养其亲。苟能推己之心。及人之老。伊川之民。其孰无父母也。有父母者。其孰不欲养也。然自世教衰。守宰多不得其人也。民之饥寒而不知恤。疾苦而不能省。甚者浚其膏泽焉。犹且耽耽然视夫民也。于是乎填于沟壑。散而之他。父子有不能相见者矣。虽欲其养得乎。政之化民。如风偃草。民之趋善。如水流下。以公之才。于蕞尔邑。不啻若割鸡之牛刀。晨昏奉侍之馀。从容卧治。赋役欲其均。词讼欲其简。粜籴欲其平。不烦不挠。不求赫赫之名。化成于诚。威生于廉。抑土豪戢奸吏。凡有害于民者祛之。若农夫之除草焉。使得尽力于畎亩之中。无饥无寒。获遂其生。昔之不能养者。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38H 页

送梣溪尹侍郎(定铉)出按海西序
行者有赆。古之道也。赆之财。不若以言。言之英华者为文。所以后世有赠言之作。苟其专事藻绘。言过实文胜质。至以揄扬之词。务悦人心眼。岂君子劝勉之旨也欤。梣溪先生才释褐。已负当世之望。未几年。出按海西节。临行。徵言于钟运。自顾孤陋謏浅。虽不足以有所劝勉。亦何敢一为揄扬。有负徵言之盛意也。夫我东监司之设。承宣布政。又从而节度也。如是乎为任之重矣。然曾闻往昔士大夫之贤而自好者。往往重内而轻外。有不若今世之以是为荣也。岂监司之职之前后异也。士之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38L 页

赠雪广上人序
古之与释子交者多矣。赠释子以文。亦多矣。曾未有如韩昌黎赠文畅序矣。其言正大。其爱文畅也至矣。昌黎非独为文章之宗匠。实有见于圣人之道。惜乎文畅得此序。未闻其幡然而归于正也。岂昌黎之文。不能感文畅欤。抑文畅见而不知感欤。昔年余尝与青霞李子论此。青霞曰。文畅老矣。岂有白首村婆。揽镜调粉黛。低眉作新妇拜也。闻者咸大笑焉。雪广上人。法界中名士。久欲得吾之文。余于明心见性之说。既未有悟焉。又不可屑屑然尘于慧眼。辄以是赠之。
送松右出宰龙仁序
金松右年四十馀。始举一男。未几为龙仁宰。又未几儿有疾。松右惟其忧也。是固人情之常也。夫岂有儿疾而父不忧者乎。虽然今者松右之忧。非独一小儿而已。古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39H 页

送金通判(夔淳)赴任大邱序
昔陈寔为大邱长。化洽于一境之内。遂为颖川四长之冠。汉史既传其事。后之人追慕之不已。至今犹啧啧然称之曰陈大邱。岂不美欤。今公为大邱。是乃海东之大邱也。非汉时之大邱也。世之相距也几千百年。地之相去也几千百里。地名之相合。特偶然尔。斯民也固三代之民。岂今大邱之民。独不可为古大邱之民欤。苟能以陈寔之心为心。陈寔之治为治。是即一陈寔也。一大邱也。古今人同不同。岂未可知也。凡先乎陈寔而莅大邱者几人。后乎陈寔而莅大邱者又几人。惟大邱之称。不归于他人。而独于陈寔若是乎。为大邱之难矣。虽然彼丈夫也。我丈夫也。我欲仁。斯仁至矣。惟公顾名而思义。不恨不见陈寔之大邱也。恨陈寔之不见我大邱也。毋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39L 页

谨贺游观金相国周甲序
寿之为言久也。凡天下事物之久者。皆可谓之寿也。世之人。惟年齿之乃谓寿也。遂不知德亦有寿焉。位亦有寿焉。夫行修而道盛。有得于心久。而人不能忘。是岂非德之寿欤。坐乎庙堂之上。论道而施泽久。而人愈不能忘。是岂非位之寿也欤。苟德之未能寿也。位之未能寿也。虽黄发而鲐背。亦何足语夫寿也。既寿于德。又寿于位。从而年齿更寿焉。是乃寿之至也。然而如是者。从古得几人也哉。今之游观金相国是已。德则天爵。位则人爵。天人之际。若其赋也。若其享也。德犹不自有焉。位又若将忘焉。退而优游者。几年于玆。殆不知老之将至。即当周甲之辰。钟运不敢但贺年齿之寿也。并贺德之寿也位之寿也。况文章有足以传后世不朽。相国之寿。夫谁知又将几百世也。此非钟运一人之言。寔一世之舆论也。
送竹栖南归序
余晚而与金宜伯交。宜伯亦叹相见之晚。陋巷相访。对酌披襟。宜伯常有郁郁之色。仍自言欲归而未归者久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0H 页

送水云金侍郎赴东京尹序
昔韩文公送陆歙州。惜其敛此大惠。施于一州也。今水云金公。以前任天官侍郎。出为东京尹。为公惜之者。夫岂少也。惟密山卞钟运。辄为之贺焉。凡国之建官。最近于民者。守宰是已。前后 圣教以择送守宰。辄郑重焉。然三百六十邑。安得人人而龚黄杜召也。昨岁分遣绣衣于八路。及按廉而归也。彼分忧者。或反为之贻忧焉。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0L 页

必取编序
此墅隐尹元瑞所撰也。余得而读之叹曰。三略可四矣。遂题其上曰必取编。夫将者。三军之司命。一国之利器。岂易言也哉。虽有智勇之将。兵卒不习。将不得为将。虽有鍊习之兵。器械不精。兵不得为兵。若是乎将之难矣。况后之为将。更难于古之为将者乎。昔周之盛。散军郊射。寓兵于农。四时之畋。必于农隙。于是乎民皆习兵。兵出以律。得以无敌于天下矣。迨乎兵农之分。农失其半。兵又不习。一朝有事。辄驱市人而战。岂非后之为将。难于古乎。况我东以礼义为城池。诗书为干戈。士大夫耻言兵事。未有虑及于武备之不可弛也。殊非安不忘危之意也。所以元瑞撰此书也。首之以为将之道。次之以鍊习之方。盖采博而不泥于古。取精而尽适于今。有若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1H 页

送大陵李尚书出按岭南序
昔王沂公见南州守宰之来辞者。语之曰。东南民力竭矣。伊时贤君良相。治教休明。民力不至乎竭矣。沂公能视民如伤也。此真宰相语也。夫民之力。犹鱼之泽。泽竭则无鱼。力竭则无民。是可以不忧欤。顾今民力。视宋之世。将毋同乎。虽不同。岭南物众而地大。为民忧者。尤有甚于他道。幸而福星所照。得我公旬宣焉。七十二邑。户不止数十万。夫孰不翘首而拭目也。愿公以沂公所以勉人者自勉也。出而寄百里之命。入而任廊庙之重。斯民也三代之民也。以公之德之才。何难乎草尚之风也。白首委巷。㱡㱡如钟运者。亦将少须臾无死。喜睹公能致三代之治也。化隆于上。俗美于下。于是乎民力自不竭矣。期望于公者。又岂徒王沂公已也。
啸斋文钞卷之一(密山卞钟运著)
记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1L 页

己卯七月之望。与绮园俞公,凌山黄公。泛舟于挹清楼下。青天月出。大江如练。渔灯的历。棹歌相答。意甚适也。忽一叶小船击空明。如飞而至。推篷问曰。赤壁之游乐乎。谛视之。乃水月林丈。闻余之游。踵而至也。入席促膝。有若十年之别。邂逅于天涯也。酒半。凌山子叹曰。自古泛舟于赤壁者。未必苏子瞻一人已也。七月既望。独为江山佳辰。吾辈今夕。兴复不浅。未知后之人。倘能视吾今夕。有若吾之视子瞻者乎。绮园子曰。岁非壬戌。地非赤壁。人非子瞻。乃欲追拟于古之人耶。余乃整襟而言曰。登山临水。月白风清。二难并。四美具。无夜非良夜。无地非胜地。固不必赤壁。而况于壬戌乎。子瞻之气槩也文章也风流也。令人景仰之不已。卓乎莫之及。然今世之文章赡速。夫有如凌山者乎。篆若八分。夫有如绮园者乎。画兰与竹。岂复有如水月翁者乎。虽枚生,李阳冰,十竹斋。复生于今。固无愧也。今此雅集。奚让于古人也。惟其俱未能随世而俯仰。狂歌落魄。淋漓颠倒。老者忘其年。少者忘其形。一席团圞。人笑而我乐也。子瞻虽不可及。其穷犹可及也。且子瞻之方扣舷而歌也。使有如黄鲁直,米颠若而人。乘兴而至。子瞻之乐。又当何如也。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2H 页

大别山翁画像记
大别山秀而谷邃。直青溪东。处士石田子卜筑于其下。因自号大别山翁。余耳而未面焉。乙酉秋。翁访余于耕云斋。须眉皓白。野服萧散。可知其隐君子也。袖三幅图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2L 页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3H 页

洪氏永慕堂记
洪氏累世兆域。在杨州佛光里。家素贫。山下无三尺之碣数椽之宫。至兴窝公。克勤有家。其弟君山氏。尤笃于孝思。徒步省扫。月必再三。不以风雨寒暑有间也。心手拮据勤勤。若农夫之耘。二十有馀年。凡先世所未遑者。始大备焉。至今石磨如镜。莎嫩如金。松楸之菀然而成林者。皆其手植也。墓之下百有步。搆堂若干楹。以永慕扁焉。夫孝者行之源也。慕者孝之本也。人少则慕父母。逮壮而娶而仕。能不移其慕者鲜矣。苟其能慕其慕焉者。久则难继。远则易忘。若是乎慕之难矣。至若岁不我延。亲不待养。虽欲竭吾力尽吾诚而无所施焉。孝子之心。至此而益苦矣。见平日之所居处则慕焉。所嗜好则慕焉。所服御者则慕焉。凡触于目感于心。何莫非孝子之慕也。而况于体魄之妥而衣履之藏乎。霜露既降。履之悽怆。春雨既濡。履之怵惕。墓草则宿矣。墓木则拱矣。慕之不已。只自彷徨踯躅于空山坏土之间。此固慕之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3L 页

居山驿城堞重修纪
城郭武备。有国之大政也。幸今治化郅隆。中外乂安。似若无待于此。然安不忘危。虞夏之世。尚此重门而击柝。而况于今乎。余见外邑之修城堞者屡矣。招集人夫。各持板锸。纷纷然刮其城。继而汲水。随刮而洒之。又随而涂之石灰。不日而讫。此之谓修城堞也。长吏以是闻于朝。辄蒙嘉奖。蕫役之校吏。亦酬其劳。或有足未尝蹑此。目未尝睹此。忽厕名于其中。亦得以混赏焉。吾未知长吏若邑宰之治其垣屋也。亦将刮之而洒之水已也。涂之灰已也。又于工匠役夫之外。或滥赏行路人欤。良可叹也。己亥春。过居山驿。驿丞之治。在摩天岭下。环以小城。盖自咸兴府。北至六镇。无邑无城。至于驿亦城焉。北方关防之重。有如是者矣。柳君宗谨。为丞之明年。辄捐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4H 页

平楚亭风雨记
壬寅仲秋。与同社诸君子。共泛三浦明月。鼓枻而东。万顷茫然。露华如烟。月欲落而兴亦尽。共入于平楚亭。夜深矣。忽大风西南来。如怒如吼。其声沨沨而急焉。骤雨随下。其声如扬沙焉飞瀑焉。大江波涌。其声澎湃焉。树木皆震。万壑皆应。于时荷山子吹洞箫。其声凄凄切切。南溪翁诵秋声赋。其声嘹喨。与风雨声相答。于是天籁人籁。一时俱鸣。以至无声之物。亦若有声焉。凭槛而槛鸣。倚枕而枕鸣。酒樽茶铛。如相响于灯影香烟之间。两耳之外。目若见其声。鼻若闻其声。心身泛泛。殆无以自定。异哉。夫耳虽司听。而不能听无声之声。今无声而亦若有声者。非得于耳也。乃动于心也。心兮本虚。初何尝有声也。惟其应物无迹。一为所蔽。其中即迁。遂致天下之物。投间抵隙。皆入于心矣。苟能天君泰然。复岂容一物之为累也。余乃整襟端坐。凝吾神摄吾心。俨乎其敬也。渊乎其静也。湛乎其明也。少焉。自不觉群声之近而渐远也。大而渐小也。久而万籁寂然。耳静而心闲。若江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4L 页

泛宅记
丁未秋。大雨浃旬。居士之宅。北墙尽坏。墙之北小溪也。溪之阳崔氏之菜田也。居士倚窗而寓目。颇豁如也。天将晓。雨势益急。溪流大涨。枕边忽闻波涛声。起而视之。水已历阶而上升堂矣。未入于室也。水哉水哉。庭畔有七块古石。尽入于滔滔中。低者露其顶。高者露其肩。宛然江湖间岛屿也。中有一峰屹然独立。能为颓波之砥柱。有如气节之士不随流俗而靡然者。若铛若罂。若箕若栲栳。泛泛而不自止焉。令人有虚舟之想。遂不知何者为阶砌也。何者为墙之基也。何者为溪也。何者为邻人之田也。秋水之至。河伯亦足以自多矣。家人不能奇其观也。皇皇然相告曰。宅泛矣。夫水于天地。为物最钜。人于其间。渺然若一粟。载吾身者皆水也。天地尚泛矣。而况于宅乎。群生皆浮矣。奚独吾身也。蓬莱瀛洲之间。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5H 页

鞍岘黄榆树记
志士之徇名。犹众人之徇于利。虽趍向不同。所以惓惓而必欲求之一也。但利未必贪而尽得也。名亦未必慕而尽传也。噫。有志而不能传。有才而不能措。或渔樵焉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5L 页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6H 页

云锦楼重修记
召村岭南之巨驿也。人物之繁。廨宇之宏。宛然一大邑治也。前门有楼曰云锦。以时阅马于此。义取望之而烂如也。岁久渐颓。瞻观颇病焉。顺兴安敬之为丞才七月。奂然一新焉。夫廨宇修补。为吏者之常事也。然民或有乐之者。或有怨之者。非民情之有所异也。一心图报。百废俱兴。从而捐其廪。颓者起污者新。翼然而改观。民所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6L 页

黄晚圃(锡永)卜居记
余尝访金松右于䌷眠堂。座有一人丰而粹。充然若有守。余心知其为黄晚圃也。曾已稔闻于松右故也。晚圃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7H 页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7L 页

李氏山房藏书记
李君性能居室西北隅。有楼八楹。储书其中。经史子集备矣。题其壁曰多钱善贾。长袖善舞。此韩非语也。太史公又引而用之。其言似有理。而犹有所未尽者矣。余乃为之言曰。多钱未必善贾。长袖未必善舞。惟善贾者必欲多其钱。善舞者必欲长其袖。袖短则舞不能尽其技。钱少则贾不能尽其业。夫贾贱业也。舞小技也。苟欲善之。犹必如此。况士之于书籍。岂不欲多储乎。然徒储而不之读不之览。只看作玩好。积案盈箱。或束之高阁。终岁不一窥焉。竟归于蠹鱼之饱。又有稗官杂说。纷然厕乎其间。是不几于多钱之不能贾。长袖之不能舞也。君今能储矣。愿君读之也勤。览之也博。又从而教子若孙。使君家书香。永世有传也。
啸斋文钞卷之一(密山卞钟运著)
题跋
题金人铭后
言不可以不慎也。一出而驷不能追。一失而玷不可磨。小则招尤。大则丧邦。圣人所以三叹于周庙之金人。然
啸斋文钞卷之一 第 48H 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