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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窝集序 第 x 页
慎窝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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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之所以立名。固非一端。而苟求其至要者则言与行是已。言而无其行。不足谓言。行而无其言。不足以传。此君子所以为枢机。而求其慥慥乎相顾而能之者不多见焉。质悫者每小文华之彬。浮靡者又欠悃愊之实。其为病均也。然行是本也言是末也。如其行不足而言有馀。无宁不足于言而有馀于行也。如人饮食而实饱则我自为好。何关于人之知不知。欲摊饭于门外乎。故曰有德者必有言。若慎窝郑公殆庶几乎此欤。公生长名门。早袭庭训。孝感神明。大本已立于此。而又出入于性潭先生之门。得渊源之正。自是沉潜经传。杜门静养。造诣日进。又从刚斋宋文简,老洲吴文元游。而与我伯父守宗斋先生契意尤深。质疑讲辨甚多。老而益笃学。常曰不顾一身之利害而顾天下之利害。不畏一时之是非而畏万世之是非。此可见其立志之坚且固也。至于性命理气及疑礼等说。尤著书论辨而明析之。呜呼。苟非有行有言。而能如是乎。若公者宜其以所学之正且富。见用于斯世。而竟老于岩穴之间。泯灭而无称。乌在其所谓立名在言与行者欤。行不可谓非正。言不可谓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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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伊川先生解中庸书。以不满意火之。今此书直无用之煨粕已矣。奚特不满意言哉。覆之瓿可也。投之火可也。反誊出者何也。畴昔所记。备遗忘也。今日所疑。欲质问也。裒稡劄录。私自考览。亦不得不尔焉。敢以井底自多。燕石为宝也哉。然学稼者不于圣人而就老农者。其功也稔矣。寻路者不于里氓而释老马者。其智也专矣。平生劬书不可谓不勤。而末来伎俩止于此卤莽。反不如农马也。则毕竟付之火。若伊川之为亦宜哉。
公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