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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记续编卷十四 明 王祎 撰
汉孝安皇帝建光元年春正月幽州刺史讨高句骊濊
貊不克(以本/纪修)三月癸巳皇后邓氏崩(本/纪)
解题曰范晔论曰孝安虽称尊享御而权归邓氏至
乃损彻膳服克念政道然令自房帷威不逮远始失
根统归成陵敝遂复计金授官移民逃寇推咎台衡
以荅天眚既云哲妇亦惟家之索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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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孝王曰孝德皇皇妣左氏曰孝德后祖妣宋贵人曰
隐敬后(以通鉴/本纪修)长乐太仆蔡伦自杀(以列/传修)夏四月濊貊
鲜卑寇辽东(以本/纪修)徵薛包为侍中不拜(以通/鉴修)
解题曰包父娶后妻而憎包分出之包日夜号泣不
去至被驱杖不得已乃庐于舍外旦入洒扫父怒之
又逐之乃庐于里门晨昏不废居岁馀父母惭而还
之馀见通鉴吕祖谦曰大抵暴戾之性凡人有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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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父母自常人之心父母逐之至再至三则必有不
能忍者今包终不能去而昏晨之奉益勤盖无暴戾
之根故也
遣邓骘就国废西平侯邓广宗西华侯邓忠等五人为
庶人广宗及忠皆自杀五月骘与子凤从弟河南尹豹
舞阳侯遵将作大匠畅皆自杀(以纪/传修)
解题曰邓氏临朝约己为民号为贤后然安帝之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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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犹为邓宗危之也朱宠上疏谓利口倾险反乱国
家彼小人离閒人之子母者亦可畏哉事见通鉴
丙申贬平原王翼为都乡侯(以传/纪修)大司农朱宠诉邓氏
廷尉陈忠劾免之(以列/传修)
解题曰陈忠不得志于邓氏骘等败忠为尚书数上
书陷成其恶大司农朱宠舆榇上疏追讼骘帝意颇
悟忠劾宠馀见通鉴陈瓘曰陈忠不肖人也其父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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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险薄不肖不亦甚哉
以牟平侯耿宝为羽林左军车骑封宋杨子四人为列
侯皇后兄宜春侯阎显及其弟景耀晏为乡侯典禁兵
(以本/纪修)
解题曰陈瓘曰邓氏七人死不以命而宋氏之四子
封侯诸阎并为卿校矣事见通鉴
封中黄门江京李闰为侯京等与中常侍樊丰帝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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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卯改元(以本/纪修)烧当羌麻奴复反八月马贤击之不利
(以纪/传修)九月鲜卑围乌桓校尉于马城度辽将军耿夔救
之(以本/纪修)戊子帝幸卫尉冯石府(以本/纪修)雨水冬十一月地
震裂除今年田租(以本/纪修)庚子复断二千石以上三年丧
(以本/纪修)初置渔阳营兵(本/纪)十二月高句骊濊貊围玄莬城
(以本/纪修)
汉孝安皇帝延光元年春三月丙午改元(以本/纪修)夏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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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陵园寝火(以本/纪修)冬十月鲜卑寇雁门定襄十一月寇
太原(以本/纪修)烧当羌降(以本/纪修)是岁雨水大风地震(以本/纪修)
汉孝安皇帝延光二年夏四月戊子爵王圣为野王君
(以列/传修)
解题曰朱熹曰当时大势如人衰老百病交作小小
变动便成大疾如乳母如单超徐璜如张让赵忠略
有权柄便须扰乱此何等时耶馀见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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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中(以列/传修)秋七月丹阳山崩(本/纪)冬十月甲戌以杨震为
太尉时为王圣修第震上疏论之不听(以吕祖谦/标目修)聘处
士周燮冯良不至(以朱熹/纲目修)是岁大风雨水地震(以本/纪修)
汉孝安皇帝延光三年二月丙子帝东狩辛卯幸泰山
柴告岱宗壬辰祀五帝于明堂三月戊戌祀孔子及七
十二弟子于阙里壬戍还京师幸太学(以本/纪修)杨震免遣
归本郡自杀(以纪/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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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诏书调发司农钱榖大匠见徒材木各起冢舍园
池庐观役费无度会东狩岱宗丰等因乘舆在外竞
修第宅震部掾高舒召大匠令史考校之得丰等所
诈下诏书具奏须行还上之丰等惶怖会太史言星
变逆行遂共谮震及车驾行还夜遣使者策收震太
尉印绶于是柴门绝宾客丰等复恶之复请大将军耿
宝(宝为大鸿胪明年始/为大将军范史误也)奏震大臣不服罪怀恚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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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两汉之衰大臣与小人争不胜而死亡者萧望之
王商王嘉袁安杨震李固陈蕃七人者皆其国之所
以存亡也孔子曰天子有争臣七人虽无道不失其
天下又曰所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又曰无
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又曰民之于仁也甚于
水火水火吾见蹈而死者矣未见蹈仁而死者也参
以数端大节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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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拔立(以列/传修)六月鲜卑寇玄莬(本/纪)庚午阆中山崩(本/纪)
解题曰李贤曰阆中县属巴郡今隆州县
秋八月辛巳以大鸿胪耿宝为大将军(以本/纪修)九月丁酉
废皇太子保为济阴王太仆来历等诣鸿都门连日谏
尚书令陈忠奏免历官(以纪/传修)
解题曰皇太子惊病不安避幸安帝乳母王圣舍太
子乳母王男厨监邴吉等以为圣舍新缮修犯土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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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圣永遂诬谮男吉皆幽囚死太子思男等数为
太息京丰惧有后害妄造虚无谗搆太子(阎后传后/与江京樊)
(丰等共谮/皇太子)及东宫官属帝怒召公卿以下会议废立
耿宝等承旨皆以为当废历与太常桓焉廷尉张皓
议曰经说年未满十五过恶不在其身且男吉之谋
皇太子容有不知宜选忠良保傅辅以礼义废置事
重此诚圣恩所宜宿留帝不从是日遂废太子为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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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历乃要结光禄勋祋讽宗正刘玮将作大匠薛皓
侍中闾邱弘陈光赵代施延太中大夫朱伥第五颉
中散大夫曹成谏议大夫李尤符节令张敬侍书侍
御史龚调羽林右监孔显城门司马徐崇卫尉守丞
乐闱长乐未央厩令郑安世等俱诣鸿都门證太子
无过龚调据法律明之以为男吉犯罪皇太子不当
坐(御史之/职如此)帝与左右患之乃使中常侍奉诏胁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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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大典而与群小共为欢议外见忠直而内希后
福饰邪违义岂事君之礼朝廷广开言事之路故且
一切假贷若怀迷不反当显明刑书谏者莫不失色
乃各稍自引起历独守阙连日不肯去帝大怒乃免
历兄弟官馀见通鉴安帝惟一子耳因其乳媪而废
之者由来历之谏不获伸也唐德宗亦惟一子因其
妻母欲废之然寻止者由李泌之论得伸也使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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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德宗谓贞观开元皆易太子何故不亡益知祖宗
诒厥之道不可不谨东汉至孝安才五君耳而废太
子者三光武安得不任其咎哉
庚申晦日有食之(本/纪)冬十月帝幸长安闰月乙未祠庙
陵十一月乙丑至自长安(以本/纪修)是岁地震雨水风雹(以/本)
(纪/修)
汉孝安皇帝延光四年春二月甲辰帝南狩(以本/纪修)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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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庚午还宫辛未尊皇后为皇太后临朝
解题曰蔡邕独断曰少帝即位太后即代摄政临前
殿朝群臣太后东面少帝西面群臣奏事上书皆为
两通一诣后一诣少帝馀见通鉴
大鸿胪阎显为车骑将军定策禁中立章帝孙济北王
寿子北乡侯懿乙酉即皇帝位夏四月冯石为太傅司
徒刘熹为太尉参录尚书事(以本/纪修)辛卯耿宝樊丰王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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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题曰丰等媚事阎显共争太子情好方笃及显专
朝遽至争权显挟太后之重此丰等所以死徙也连
鸡不俱栖信哉事见通鉴
己酉葬孝安皇帝于恭陵(以本/纪修)秋七月班勇击车师后
王斩之(以本/纪修)冬十月丙午越巂山崩(本/纪)辛亥少帝薨阎
显及江京等秘不发丧闭宫门屯兵十一月丁巳地震
中黄门孙程等十九人斩京等迎济阴王于德阳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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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北宫尚书郭镇斩之遣使者取玺绶戊午帝幸嘉德
殿显及其弟城门校尉耀执金吾晏皆伏诛罢屯兵迁
太后于离宫(以本/纪修)
解题曰十月二十七日北乡侯薨阎显白太后徵诸
王子简为帝嗣未及至十一月二日孙程遂与中黄
门王康等十八人聚谋于西钟下(汉官仪崇贤门内/德阳殿袁宏汉记)
(太子废居于德/阳殿西钟下)皆截单衣为誓四日夜程等共会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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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五十步北宫有/章台门殿门也)时江京刘安及李闰陈达等俱坐
省门下程与王康共就斩京安达以李闰权埶积为
省内所服欲引为主因举刃胁闰曰今当立济阴王
无得动摇闰诺于是扶闰起俱于西钟下迎济阴王
立之召尚书令仆射以下(尚书令仆射与中黄门之/属皆属少府令仆射各一)
(人尚书六人左右丞各一人侍/郎三十六人令史二十一人)从辇幸南宫云台(时/太)
(后在北宫故帝自北宫幸南宫云台/登台据高临下然后号召百官也)召公卿百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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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显时在禁中忧迫不知所为小黄门樊登劝显发
兵以太后诏召越骑校尉冯诗(显为车骑将军兵柄/属之景为卫尉卫士)
(属之耀为城门校尉城门兵属之晏为执金吾缇骑/属之崇为虎贲中郎将期门属之独北军五营未有)
(所属故召冯诗及诗归/营屯守而阎氏败失)虎贲中郎将阎崇屯朔平门
(北宫北门/曰朔平)以禦程等诱诗入省太后授之印曰能得
济阴王者封万户侯得李闰者五千户侯显以诗所
将众少使与登迎吏士于左掖门外诗因格杀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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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尉当时虎贲羽林虽已为孙程用必有番休在外/者冯诗归营自守景窘急遂还外府收兵欲入北宫)
(也/)程傅召诸尚书使收景尚书郭镇时卧病闻之即
率直宿羽林出南上东门逢景从吏士拔白刃呼曰
无干兵镇即下车持节诏之景曰何等诏因斫镇不
中镇引剑击景堕车左右以戟叉其胸遂禽之送廷
尉狱夜死旦日遣使者入省夺得玺绶乃幸嘉德殿
(南宫有嘉德殿洛阳/记殿在九龙门内)令侍御史收显等送狱(袁宏汉/记使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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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陶范步兵校尉赵直谋立顺帝会程等事先成故
合功不显明年坐吏民疾病赐策免将作大匠翟酺
上合潜图大计以安社稷于是录阴谋之功封合涉
都侯辞让不受(馀见/通鉴)
己卯葬少帝(以本/纪修)辛巳封孙程等为侯以将作大匠来
历为卫尉(以列传袁/宏汉记修)十二月改葬故太尉杨震祀以中
牢(以朱熹/纲目修)京师大疫(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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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崩(以传/纪修)辛巳冯石刘熹免(以本/纪修)二月丙戌太常桓
焉为太傅大鸿胪朱宠为太尉参录尚书事(以吕祖谦/标目修)
钟羌反马贤讨破之(以本/纪修)秋七月庚午来历为车骑将
军(以本/纪修)八月鲜卑寇代郡(本/纪)司𨽻校尉虞诩按中常侍
张防坐输作左校浮阳侯孙程等救之乃赦之(以列/传修)
解题曰中常侍张防特用权势每请托受取诩辄按
之甚而屡寝不报诩不胜其愤乃自系廷尉防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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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宦者孙程张贤等知诩以忠获罪乃相率乞见程
曰陛下始与臣等造事之时常疾奸臣知其倾国今
日即位而复自为何以非先帝乎司𨽻校尉虞诩为
陛下尽忠而更被拘系常侍张防赃罪明正反构忠
良今客星守羽林其占宫中有奸臣宜急收防送狱
以塞天变下诏出诩还假印绶时防立在帝后程叱
防曰奸臣张防何不下殿程曰陛下急收防无令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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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證诩之罪帝疑焉于是诩子顗与门生百馀人举
幡候中常侍高梵车叩头流血诉言枉状梵乃入言
防坐徙边贾朗等或死或黜即日赦出诩程复上书
陈诩有大功语甚切激帝感悟复徵拜议郎数日迁
尚书仆射馀见通鉴虞诩得罪而论救之者乃出于
孙程张贤之口时事可知矣
孙程等坐争功免官十九侯俱就国(以列/传修)九月初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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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修)
汉孝顺皇帝永建二年春二月鲜卑寇辽东玄莬护乌
桓校尉耿晔率南单于击鲜卑破之(以本/纪修)三月旱(以本/纪修)
夏六月乙酉追尊母李氏为恭悯皇后(以本/纪修)班勇及燉
煌太守张朗讨焉耆尉犁尼须破之勇后期徵下狱免
(以纪/传修)秋七月甲戌朔日有食之(本/纪)壬午朱宠免(以吕祖/谦标目)
(修/)徵处士樊英为五官中郎将寻称病诏以光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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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以列传袁宏汉/纪谢承书修)
解题曰英字季齐南阳人少习京氏易兼明五经隐
于壶山之阳(李贤曰山在今/邓州新城县北)受业者四方而至州郡
礼请不应公卿举贤良方正有道皆不行安帝初徵
为博士建元二年复诏公车赐策书徵不至策书备
礼玄纁徵之复固辞诏切责郡县驾载上道英到京
称病不肯起虽与入殿犹不以礼屈帝怒谓英曰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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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慢朕命英曰臣受命于天生尽其命天也死不得
其命亦天也陛下焉能生臣焉能杀臣臣见暴君如
见仇雠立其朝犹不肯可得而贵乎虽在布衣之列
环堵之中晏然自得不易万乘之尊又可得而贱乎
陛下焉能贵臣焉能贱臣臣非礼之禄虽万钟不受
若申其志虽箪食不厌陛下焉能富臣焉能贫臣帝
不能屈使出就太医养疾四年天子乃为英设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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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拜五官中郎将数月称疾笃诏以为光禄大夫赐
告归令在所送榖千斛常以八月致牛酒英辞位不
受有诏譬旨勿听河南张楷与英俱徵既而谓英曰
天下有二道出与处也吾前以子之出能辅是君也
济斯人也而子始以不訾之身怒万乘之主及其享
受爵禄又不闻匡救之术进退无所据矣贺纯杨厚
黄琼俱公车徵李固素慕于琼乃以书逆遗之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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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居身之所珍也诚遂欲枕山栖谷拟迹巢由斯则
可矣若当辅政济民今其时也自生民以来善政少
而乱俗多必待尧舜之君此为志士终无时矣尝闻
语曰峣峣者易缺皦皦者易污阳春之曲其和必寡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近樊君初至朝廷设坛席犹待
神明虽无大异而言行所守亦无所缺而毁谤布流
应时折减者岂非观听望深声名太盛乎自顷徵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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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是故俗论皆言处士纯盗虚声愿先生弘此远谟
令众人叹服一雪此言耳
左雄论守相长吏数易帝乃申无故去官之禁既而不
能行(以列/传修)
汉孝顺皇帝永建三年夏六月旱(以本/纪修)秋七月丁酉茂
陵园寝灾(以本/纪修)九月鲜卑寇渔阳(本/纪)冬十二月己亥桓
焉免(以本/纪修)是岁来历罢(以本/纪修)南单于拔死弟休利立(以/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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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孝顺皇帝永建四年春正月丙子帝加元服(以本/纪修)夏
五月壬辰桂阳太守献大珠还之(以本/纪修)雨水(本/纪)秋九月
复安定北地上郡旧治(以本/纪修)癸酉以大鸿胪庞参为太
尉录尚书事太常王龚为司空(以吕祖谦/标目修)冬十一月鲜
卑寇朔方(以本/纪修)是岁分会稽为吴郡(本/纪)
汉孝顺皇帝永建五年夏蝗(以本/纪修)
汉孝顺皇帝永建六年春三月辛亥复伊吾屯田置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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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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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记续编卷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