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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州三里桥取道德清1179年3月 南宋 · 杨万里
七言绝句 押尤韵 创作地点:浙江省湖州市德清县
浙西只欠到湖州三里桥头转却舟。
不到湖州妨底事,不如元不到桥头。
三里桥(序略) 明 · 顾懋章
七言绝句 押阳韵
五里青山三里塘,水深病涉可无梁。
千年顾港桥名古,土蚀残碑掩路旁。
按:梁溪诗钞卷四
庚戌六月吴江一夕水发渰没民居戏作竹枝 其四 清 · 叶燮
七言绝句  出处:已畦诗集残馀
三里桥边粥厂新,拥挤老幼可怜生。
为求一饱真难得,骄煞争名夺利人。
阻雨宿三里桥 清 · 缪公恩
七言绝句 押元韵
风雪陵人气欲吞,重阴漠漠冻云昏。
无眠茅店萧条甚,独对寒檠锁断魂。
王提举论水利书 南宋 · 陈造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五三、《江湖长翁集》卷二五、嘉庆《高邮州志》卷二、道光《续增高邮州志》第五册
某窃惟事之利病休戚,当与身履之者论之。
身履其事,或瞢其源流,不能为经久之利,或其蔽于己私,则犹不可遽信。
利病休戚当与身履其事、而又识足以察而不徇于私者计之。
兹者某官玉节遍临两邑,讲究盐河堤岸利病,想君子博见无我,历访公议,其下因是有言者必不少矣。
此正识不逮而徇私者得以惑视听之时,不可不谨其防,究其情而求为无弊经久之计。
某待次此邦,粗究其事,请效一言而试订其可否。
自本军至盐城盐河二百五十里,其右有堤,则以民田之在右者下于左数尺故也。
堤所以障水,古人之计不惟通漕运,亦以溉民田尔。
堤介高下田之间,其或水漫不泄,则必奔冲坏堤,堤坏而田没矣。
故为之函管,以水之大小为之启闭,主之以官吏。
河之在高邮八十里间为函管三十三(后来再兴之,止二十,未能尽复。),其数多,其制小,则欲分泄之。
分泄之者,为其堤之薄而防其水势猛戾,将决吾堤且害稼也。
分泄之有不暨,是有斗门之立,所以佐函管之不及。
八十里之间。
斗门二:其一曰东河口,其一曰三。
斗门所泄,可并十馀管之水,然必东河口,必三。
他处无之者,二处地甚阔,水虽湍猛,不坏也。
东河口其下则海陵大溪,三其下有山阳河溪,与河皆所以受湍猛之水,舍此不可为矣。
古法:三四尺通漕运之外,容民汲以溉田,则兼公与私利之,此元祐间朝散毛公法也。
毛公遗爱,邑民至今言及之,无不稽首。
堤下之民取水于通漕之外,法也。
其遇大旱,或犯其法盗之。
盗之诚非也,堤上之民自徇而妒人之便者,必指其然而操戈酝毒焉。
而堤上之民于此水初无限制、无法禁,浚渠以掇取之尔。
方其旱,水来自上源者且障之,不使入河。
以理推之,盗之之害小,何也?
彼犹有所忌,吾有所谁何之也,其与掇取之无禁者相绝也。
而盗水之名则甚可恶,故堤上之民常以此藉口者,利恶有所分也。
河两傍民情,自元祐到今率如此。
今陈言者必曰:高其管且大之,高则无盗水之患,大之则可以杀暴涨之势。
此其言者必其田在堤上者,钩其情可知也。
一堤介高下之间,其取利于河者,总三邑计之,左右大约各数千家,去堤之远者无与也。
高其管似可以为盗水者之防,然今管底比之毛公初制已改而高一二尺矣(近高邮知县掘函管数坐,验实,数内地名潭子沟、家沟二坐。当时人吏不肯申修,故毛公古制具在。知县亦掘视之,低新管一尺或二尺,制度坚壮,亦高下不及二尺馀。即此可见古人用意处。),其高之一二尺,则以淤泥不浚之久而河流浅也。
兵火之后,古制废且六七十年,今淤泥四五尺矣,民日日冀官中浚之,以渐复旧制。
所望者不酬,而又议高之。
民诵言泥之淤有增无已,则高其管不一再止也。
泥日淤,管益高,堤右之田日病,堤左之民幸何如也?
利不分则偏享之,如所图也,此犹可也,大其管之为害,户知之,何也?
水下之骤,田必受害也。
今管多而小,岁大水,堤下之愚民犹冒昧以死塞其管,不肯通,恐其害稼,一或泄之,往往稼沉水底。
大之而民犹塞之,则何益;
大之而听其泄,则此三邑堤下膏腴之田,涝则委之耶?
毛公之于水利,其于当时后世计盖审矣,似未可轻议也。
斗门之大,什百诸管之小明甚,然则为今计当如何?
堤上下之民一举可以兼利,在乎浚河
即今淤泥可四五尺,浅者犹不下三尺,取以培堤,堤益固而水深,淤泥尽则今之管底高,水低且三四尺,堤下之田不患其盗取,而堤上之民亦自沾丐。
民之夹河者向来操戈酿毒之心亦可潜消阴化而为和顺辑睦之俗,不至于巧为诪张,以眩上听。
今日舍此,未见其有利无弊,而毛公之法决未可轻易有所变改。
公之法自兵革则废而坏几六十年,绍兴而来,有河之形,存堤之名,而高下之水漫漶无留障,涝岁十六七,一遇旱则大小舟皆不可行,官病之,民譊譊诉之,任责者初无其人。
至淳熙八年,苦大旱,河无涓滴,坐此盐亏其课者几二万,朝廷遣奉使袁大著衔命而来,访两淮疾苦。
某时待阙家食,亦以二事请,其一浚两河之说也。
妄意谓事业之兴,皆在大旱时;
今日之旱似不幸而实幸,谓古制渐可复也。
袁公是之,适诸司意合,兴役浚治,自是盐运大增,而堤下三邑百千万亩之田化为乐土,频岁全收,户口日增。
今某官之来,但见河浅不可运,民田乾涸,恻怛悯悼见于言色,议者乃欲乘此以售其欺。
某官特未见淳熙未役之前尔。
堤下之地二三百里,葭苇际天,鱼鳖所家,行一二十里乃有居室,所仰者樵渔尔。
民不利已如此,而漕运抑又不通,动亏千万数。
前年提举陈公亦又以此河兼西运河,建白修之,费财勤民,增修其旧。
前岁亦旱岁也,亦浚河之机会不容失也,惜陈公不能择人任之,培堤者止客土,而河泥一畚不举,甚者朘其厚以培其薄,利民之实不浮于名。
虽然,以经久不朽计望之则然,然役事甫已,春夏大水,堤不没惟咫。
公论谓非去年一修,又复无秋矣。
陈公所费十五万缗,去秋总三县失得计之,何啻百倍。
河两修矣,规画皆不能大满人意,然淳熙则化三百里为良田,而纲所亏减十五六,绍熙而后则又侥倖上熟,以此可见毛公旧迹乃不朽。
计废坏之后,小修之小利,大修之大利,废不修则为吾害,轻有所更张亦或利少害多。
昔人议西门豹遗迹,曰贤人之所为不可改也,史书之以为美谈,故愚谓今日舍浚河无策,而浚河当自朝廷命之。
前岁既兴役矣,今部使者又复有请,实难其从,且在执事又似暴扬前人之短。
某窃意堤下之民必以此为请,某官因其有请,备以申奏,彼亦或能叫阍恳祈。
秋春之间,一兴此役,尽复毛公之利,延之无穷,非某官名世大贤不足计此,亦不足行此。
此之为役,惟旱岁可议。
向来再役皆以大旱,惟其旱,故土可取、民易役,因旱而役之,虽劳之实食之也。
今夏本军大无雨,此亦一机会,故某之僭越,且自省虽识未必能究见利病,而田之在堤上下者各数顷,非特不敢私,亦不容私,言之可以无嫌,故不敢默,而一鸣于门下。
伏惟财省。
仙姑塘道中 清 · 洪亮吉
 出处:武彝九曲集
池荷叶瘦芋叶肥,各洒清露沾人衣。
秋声南来一何遽,莲子才餐仍食
今年蹲鸱大若凫,臂亦与腰争粗。
篮舆行抵东河口,且食田家瓦盆酒。
村村打稻村村歌,丰岁之乐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