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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无碍北周至隋 552 — 645年2月28日
新脩科分六学僧传·卷第十九 持志科
其先中州陈氏。
晋永嘉南渡。
建邺
父旷。
梁元帝学士
承圣元年
遂生成都
神姿特异。
见者知为今器。
九岁能应对。
十岁入家塾。
辄强记不废忘。
尝至长安
道安法师
与语。
奇之。
劝使出家。
始习太子应瑞经。
追慕不自胜。
至于涕泣。
天和三年
周武纳后。
恩获薙落。
建德三年
诏废教。
因陆沈尘埃中。
然戒操愈益谨。
隋开皇初
遂与兴复。
诏住永宁寺
即趋齐。
超法师
听智度论。
未几。
长安
学十地阿毗昙等。
时兴善体法师
方开大论。
命摄讲义无拥滞。
而文句或稍遗失。
于是极昼夜。
熟诵本文六十卷。
而心疾作矣。
寻归永宁以医。
十年管河间王知寺任。
大业二年
诏刊定佛法于洛阳四方馆
五年炀帝西征。
过之召见。
劳问赐予有加。
十三年
唐受隋禅。
京师庄严寺
众以其识达。
知寺任。
如永宁。
非其好也。
武德八年
反永宁以无相理观。
调伏心疾。
贞观十九年二月二十八日
无所痛是而终。
春秋八十四。
僧丰干
释封干师者。
本居天台山国清寺也。
剪发齐眉布裘拥质。
身量可七尺馀。
人或借问。
止对曰随时二字而已更无他语。
乐独舂谷。
役同城旦。
应副斋炊。
尝乘虎直入松门。
众僧惊惧。
口唱唱道歌。
时众方皆崇重。
及终后于先天年中在京兆行化。
非恒人之常调。
士庶见之无不倾礼。
以其蹑万回师之后。
微亦相类。
风狂之相过之。
言则多中。
先是国清寺僧厨中有二苦行。
寒山子
拾得
多于僧厨执爨。
爨讫二人晤语。
潜听者多不体解。
亦甚颠狂糺合相亲。
盖同类相求耳。
闾丘胤出牧丹丘
将议巾车
苦头疼羌甚。
医工寡效。
邂逅造云。
某自天台来谒使君
且告之患。
曰。
君何虑乎。
便索净器吮水喷之。
斯须觉体中颇佳。
闾丘异之。
乃请一言定此行之吉凶。
曰到任记谒文殊。
闾丘曰。
此菩萨何在。
国清寺厨执爨洗器者是。
及入山寺
问曰。
此寺曾有封干禅师
曰有。
院在何所。
寒山拾得复是何人。
时僧道翘对曰。
封干旧院即经藏后。
今阒无人。
止有虎豹。
时来此哮吼耳。
寒拾二人见在僧厨执役。
闾丘房。
唯见虎迹纵横。
又问在此有何行业。
曰唯事舂谷供僧粥食。
夜则唱歌讽诵不辍。
如是再三叹嗟。
乃入厨见二人烧柴木有围炉之状。
闾丘拜之。
二人连声咄吒。
后执闾丘手亵之若婴孺呵呵不已。
行曰封干饶舌。
自此二人相携手出松门。
更不复入寺焉。
又尝入五台巡礼。
逢一老翁。
问曰。
莫是文殊否。
翁曰。
岂可有二文殊。
礼之未起。
恍然失之。
次有木𣹟师者。
多游京邑市廛间。
亦类封干
人莫轻测。
封丰二字出没不同。
韦述吏官作封疆之封。
闾丘序三贤作丰稔之丰。
未知孰是。
系曰。
封干先天中游遨京室。
闾丘寒山拾得睿宗朝人也。
奈何宣师高僧传中闾丘武臣也。
唐初人
闾丘序记三人不言年代使人闷焉。
赐绯乃文资也。
夫如是乃有二同姓名闾丘也。
大沩祐公于宪宗朝遇寒山子指其泐潭。
仍逢拾得于国清。
知三人是唐季叶时犹存。
封干天台没而京兆出。
寒拾也先天在而元和逢。
为年寿弥长耶。
为隐显不恒耶。
易象有之。
小狐汔济。
其此之谓乎。
剪发齐眉。
布裘拥质。
人或问止。
对曰。
随时二字而已。
更无他语。
尝乘虎直入松门。
众僧惊惧。
口唱道歌。
众皆宗重。
后于先天年中。
京兆行化。
相类风狂。
言则多中。
先是国清寺僧厨中。
有二苦行。
寒山子
拾得
多于僧厨执爨。
爨讫。
二人晤语。
潜听者多不体解。
闾丘胤。
出牧丹丘
将议巾车
苦头疼。
医工寡效。
造云。
某自天台来。
使君
丘告之患。
曰。
君何虑乎。
便索净器。
咒水喷之。
斯须觉体中颇佳。
闾丘异之。
乃请一言。
定此行吉凶曰。
到任记谒文殊。
闾丘曰。
此菩萨何在。
国清寺厨。
执㸑洗器者是。
及入山寺
问曰。
此寺曾有丰干禅师
曰有。
院在何所。
寒山拾得复是何人。
时僧道翘对曰。
丰干旧院。
即经藏后。
今阒无人。
止有虎豹时来此哮吼耳。
寒拾二人。
见在僧厨执役。
闾丘房。
唯见虎迹纵横。
又问。
在此有何行业。
曰唯事舂谷。
供僧粥食。
夜则唱歌讽诵不辍。
如是再三叹嗟。
乃入厨。
见二人烧柴木。
有围炉之状。
闾丘拜之。
二人连声咄吒。
后执闾丘手亵之。
若嘤孺呵呵不已。
行曰。
丰干饶舌。
自此二人相携手出松门。
更不复入寺焉。
释绍大
新续高僧传·习禅篇第三之七
释绍大字桐江姓吴氏
世居严之桐江,因以为号。
父善,母李氏。
绍神观孤洁,不乐麈壒,一触世氛,唯恐涴之。
乃入里中凤山寺为沙弥
稍长,祝发升坛,纳满分戒。
私自忖曰:“化龙之鱼,肯伏蹄涔耶。
”即日,杖策而出,上双径山谒大辩陵,授以达摩单传心印,相与诘难者久之。
复自忖曰:”如来大法,天地所不能覆载,其止如斯而已乎?”遽辞去,历三吴,之墟宿,留建业,经匡卢,溯大江之西,还止湖湘汉沔间。
名蓝所在,必往参焉,诸尊宿亦多以深入远到期之。
已而叹曰:“吾今而后知法之无异味也。
”乃归见陵,陵使给侍左右,益加奋励,胁不沾席者数载。
朝叩夕咨,所以悟疑辨惑者,无一发遗憾,遂得自在无畏法。
陵喜传授有人,每形之于言。
时东屿海以天目真派唱道净慈,为法择人,如沙中淘金,鲜有慊其意者,独于绍别见推许,邀主藏室。
居久之,又自忖曰:“心法既明,而世出世智不可不竟。
”手翻贝叶,寒暑俱忘,每夜敷席于地,映佛前长明镫,读一大藏教,凡六千二百二十九卷,往复三过,皆通其旨趣。
绍犹以为未达,乃取儒家及老氏诸子之书,择其菁华而擩哜之,自是内外之学粹然无滓。
元至顺壬申,广教都总管府新立未久,采诸舆论,命出世岩之乌龙山景德禅寺,兴废补坏,善誉流衍。
至正辛巳行宣政院迁主金华山智者广福禅寺
寺当孔道,且近郡城,持节往来多朝中华贵及文学之士,恒入山问道,故持法者颇难其人。
自绍莅此,无贵无贱,靡不向风悦服,四方学子翕然坌集,至无所容。
时法会,号为极盛
戊戌秋,院中复徇群请,移住义乌黄山宝林禅寺,坚不欲行,使者三返,然后承命。
明年己亥八月朔,觉体不自适,至七日,日将没,呜鼓集众,告以永诀,即歛目危坐,或请书偈,掷笔叹曰:“纵书到弥勒下生,宁复离此耶。
”翛然而化,服沙门衣五十八春秋,享年七十有四。
越五日,获舍利罗如绀珠,齿牙贯珠不坏,弟子永明戒茂建塔藏焉。
绍广额高眉,正容悟物,使人妄意自消,生平以弘法为务,敲喝兼施,未尝少懈。
有求文者,操笔立书,贯穿经论,而归之第一义谛。
间(閒) 游泳性情,发为诗词,和冲简远,有唐人遗风。
至于有所建造,甃石运甓,躬任其劳,以为众倡。
手未尝握金帛,瓶钵外无长物,所服布袍十馀年不易。
临寂,维那发遗箧,欲行唱衣故事,唯纸衾一具而已,大息而去。
三会语》有录:与金华宋文宪濂相友善,尝共阅蝇头小字,虽年耋,眼明如月,为惊异。
又录近作诗一卷寄之。
故其终也,为铭其塔,历序苦行,及證悟之由,以昭来者,具《芝园续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