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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史類
聪既僭位以刘娥为右贵嫔甚宠之俄拜为后将起凰
仪殿以居之其 廷尉陈元达
切諌聪大怒将斩之娥时
在后堂私敕左右停刑手疏启曰伏闻将为妾营殿今
昭德足居凰仪非急四海未一祻难犹繁动 …… (第 21b 页)
犹妾
之视前人也复何面目仰侍巾栉请归死此堂以塞陛
下误惑之过聪览之色变谓其群下曰朕比得风疾喜
怒过常 元达
忠臣也朕甚愧之以娥表示 (第 22a 页)
元达
曰外辅
如公内辅如此后朕无忧矣
后魏孝明帝神龟中沙汰郎官御史中尉东平王元匡 (第 22a 页)
用自可随才授职抑黜群小然后俗化可清庶政无秽

汉主刘聪时群阉用事杀尚书王琰等太宰刘易大将
军刘敷 御史大夫陈元达
金紫光禄大夫王延等诣阙 (第 13b 页)
非若人
然职忝近侍言不足采而义在以闻帝嘉其言而止
汉主刘聪立贵嫔刘氏为皇后聪将为刘氏起凰仪殿
于后庭 廷尉陈元达
谏曰臣闻古之圣王爱国如家故
皇天亦祐之如子夫天生烝民而树之君者使为之父
母以刑赏之不欲使殿屎黎元而荡 …… (第 24b 页)
德不逮于汉帝而所费过之岂为民父母
之道也固请至于再三竟不许太宗谓侍臣曰朕近读
刘聪传将为刘后起凰仪殿 廷尉陈元达
切谏聪大怒
命斩之刘后手疏启请辞情甚切聪怒乃解而甚愧之
人之读书欲广闻见以自益耳朕见此事可以深戒比 (第 34a 页)
 张轨 寔 茂 骏 重华 耀灵 祚 元
   靓 天锡
  前赵
   刘渊 和 聪 粲 曜 刘宣  陈元达
 卷第一百八十七
  后赵
   石勒 弘 虎 世 遵 鉴 张宾
  魏 (第 53b 页)
兄论经义理趣超远诸兄深以叹伏性孝友善风仪进
止聪既僭号召为右贵嫔甚宠之俄拜为后将起凰仪
殿以居之其 廷尉陈元达
切谏聪大怒将斩之娥时在
后堂私敕左右停刑手疏启曰伏闻将为妾营殿今昭
德足居凰仪非急四海未一祸难犹繁动 …… (第 26b 页)
误惑之过聪览之色变谓群下曰朕比得风疾喜怒过
元达
忠臣也朕甚愧之以娥表示 (第 27b 页)
元达
曰外辅如公
内辅如此后朕无忧矣及娥死伪谥武宣皇后其姊英
字丽芳亦聪敏涉学而文词机辩晓达政事过于娥初 (第 27b 页)
 前赵

  刘渊 和 聪 粲 曜 刘宣  陈元达
  序
晋史曰古者帝王乃生奇类淳维伯禹之苗裔岂异类
哉反首衣皮飧膻饮湩而震惊中域其来自远天未悔
祸种 …… (第 1b 页)
殊死已下立左贵嫔刘氏为皇后聪将为刘氏起凰仪
殿于后庭 廷尉陈元达
諌曰天生蒸民而树之君使父
母之晋氏闇虐视百姓如草芥天用剿绝其命乃眷皇
汉与民息肩人怀更苏之望有日矣我 …… (第 57a 页)
中堂 元达
抱堂下树叫曰臣所言者社稷之计也而陛
下杀臣若死者有知臣要当上诉陛下于天下诉陛下
于先帝朱游有云臣得与 (第 58a 页)
龙逢比干游于地下足矣未
审陛下何如主耳 元达
先锁腰而入及至即以锁绕树
左右曳之不能动聪怒甚刘氏时在后堂闻之密遣中
常侍私敕左右停刑于是手疏切諌聪 (第 58a 页)
乃解引 元达

谢之易逍遥园为纳贤园李巾堂为愧贤堂时悯帝即
位于长安聪遣刘曜及司𨽻乔智明虎牙李景年等寇 …… (第 58a 页)
广二十
七步臭闻于平阳肉旁常有哭声昼夜不止聪甚恶之
延公卿已下问曰朕之不德致有斯异其各极言勿有
所讳 陈元达
及博士张师等进对曰星变之异其祸行
及臣恐后庭有三后之事亡国丧家靡不由此愿陛下
慎之聪曰此阴阳之理何关 …… (第 59a 页)
于成皋曜覆而灭之矩恐送质请降时
聪以其皇后靳氏为上皇后立贵妃刘氏为左皇后右
贵嫔靳氏为右皇后左司𨽻 陈元达
以三后之立也极
諌聪不纳乃以 (第 63a 页)
元达
为右光禄大夫外示优贤内实夺
其权也于是太尉范隆大司马刘丹大司空呼延晏尚
书令王鉴等皆抗表逊位以让 (第 63a 页)
元达
聪乃 (第 63a 页)
元达
为御
史大夫仪同三司刘曜寇长安频为王师所败曜曰彼 …… (第 63a 页)
犹彊盛弗可图矣引师而归聪宫中鬼夜哭二日而声
向右司𨽻寺乃止其上皇后靳氏有淫秽之行 陈元达
奏之聪废靳靳惭恚自杀靳有殊宠聪迫于 (第 63b 页)
元达
之势
故废之既而追念其姿色深仇 (第 63b 页)
元达
刘曜进师上党将
攻阳曲聪遣使谓曜曰长安擅命国家之深耻也公宜
以长安为先阳曲一委骠骑天时人事其应至矣公 …… (第 63b 页)
海此岂是帝王三讯之法
邪因叩头流血王沈叱干曰卜侍中欲距诏乎聪拂衣
而入免干为庶人太宰刘易及大将军刘敷 御史大夫

陈元达
金紫光禄大夫王延等诣阙諌曰臣闻善人者
乾坤之纪政教之本也邪佞者宇宙之螟螣王化之蟊
贼也故文王以多士基 …… (第 67b 页)
之由愿陛下割剪凶丑免沈等官付有司定罪聪以表
示沈等笑曰是儿等为 元达
所引遂成痴也寝之沈等
顿首泣曰臣等小人过蒙陛下识拔幸得备洒埽宫閤
而王公朝士疾臣等如仇雠又深恨陛下愿 …… (第 68b 页)
更以访粲粲盛称沈等忠清
乃心王室聪大悦封沈等为列侯太宰刘易诣阙又上
疏固諌聪大怒手坏其表易遂忿恚而死 元达
哭之恸 …… (第 68b 页)
军国内外靡不专之 陈元达
(第 102b 页)
长宏
后部人也本姓高以生月妨父故改云
陈少而孤贫常躬耕兼诵书乐道行咏忻忻如也至年
四十不与人交通刘渊之为左 (第 102b 页)
贤王闻而招之 元达

答及渊僭号人谓 (第 102b 页)
元达
曰往刘公相屈君蔑而不顾今
称号龙飞君其惧乎 (第 102b 页)
元达
笑曰是何言邪彼人姿度卓
荦有笼罗宇宙之志吾固知之久矣然往日所以不往
者以期运未至不能无事喧喧彼自有以 …… (第 102b 页)
识之吾恐不过二三日驿书必至其暮渊果徵 元达

黄门郎人曰君殆圣乎既至引见渊曰卿若早来岂为
郎官而已 (第 103a 页)
元达
曰臣惟性之有分盈分者巅臣若早叩
天门者恐大王赐处于九卿纳言之间此则非臣之分
臣将何以堪之是以抑情盘桓 (第 103a 页)
待分而至大王无过授
之谤小臣免招寇之祸不亦可乎渊大悦在位忠謇屡
进谠言退而削草虽子弟莫得而知也聪每谓 元达

卿当畏朕反使朕畏卿 (第 103a 页)
元达
叩头谢曰臣闻师臣者 (第 103a 页)
 籍傅母恒止之娥敦习弥厉每与诸兄讲经义理趣
 超远诸兄深以叹服性孝友善风仪进止刘聪召为
 右贵嫔甚宠之俄拜为后将起凰仪殿以居之 廷尉
 陈元达
切谏聪将斩之娥时在后堂私敇左右停刑
 手疏启曰伏闻将为妾营殿今昭德足居凰仪非急
 四海未一祸难犹繁动 …… (第 41a 页)
 忿之忘食何意今日妾自为之后人之观妾亦犹妾
 之视前人也复何面目仰侍巾栉请归死此堂以塞
 陛下误惑之过聪览之色变以娥表示 元达
曰外辅 (第 41b 页)
右贤王宣为丞相崔游为御史
大夫左于陆王宏为太尉范隆为大鸿胪(胪陵/如翻)朱纪为
太常上党崔懿之后部人 陈元达
皆为黄门郎(刘渊皆/用汉官)
(制后部即匈奴/北部也居新兴)族子曜为建武将军游固辞不就(崔游/渊之) (第 31a 页)
(师也范隆朱纪同门生崔游既能以师道不为渊/屈且又得不变于夷之义沈约志魏置建武将军) 元达
少有志操(少诗/照翻)渊尝招 (第 31a 页)
元达
不答及渊为汉王或谓 …… (第 31a 页)

元达
曰君其惧乎 (第 31b 页)
元达
笑曰吾知其人久矣彼亦亮吾
之心但恐不过三二日驿书必至其暮渊果徵 (第 31b 页)
元达
(第 31b 页)

事渊屡进忠言退而削草虽子弟莫得知也(草奏/藁也)
生而眉白目有赤光幼聪慧有胆量早孤养于渊及长
仪观 (第 31b 页)
 无幽厉之衅而有流亡之祸矣
乙亥汉太后张氏卒谥曰光献张后不胜哀丁丑亦卒
谥曰武孝(张后张太后之/侄女胜音升) 己卯汉定襄忠穆公王彰
卒 三月汉主聪立贵嫔刘娥为皇后为之起凰仪殿

(雄曰凤雌曰凰书曰凤凰来/仪为于伪翻下更为下为同) 廷尉陈元达
切谏以为天
生民而树之君使司牧之非以兆民之命穷一人之欲
也晋氏失德大汉受之苍生引领庶几息肩是以光文 …… (第 20a 页)
子朕殿不成命左右曳出斩之并其妻子同枭首东市
(枭坚/尧翻)使群鼠共冗时聪在逍遥园李中堂 元达
先锁腰
而入即以锁锁堂下树呼曰臣所言者社稷之计而陛
下杀臣朱云有言臣得与龙逢比干游足矣(朱云事见/三 …… (第 21a 页)
左右曳之不能动大司徒任顗(任/音)
(壬顗鱼/岂翻)光禄大夫朱纪范隆骠骑大将军河间王易等
叩头出血曰 元达
为先帝所知受命之初即引置门下
(见八十五卷惠/帝永兴元年)尽忠竭虑知无不言臣等窃禄偷安每 …… (第 21a 页)
(塞悉/则翻)
聪览之变色任顗等叩头流涕不已聪徐曰朕比年已
来微得风疾(比毗/至翻)喜怒过差不复自制 元达
忠臣也朕
未之察诸公乃能破首明之诚得辅弼之义也朕愧戢 …… (第 22a 页)
于心(戢侧立/翻藏也)何敢忘之命顗等冠履就坐(坐徂/卧翻) 元达
(上时掌翻/升堂也)以刘氏表示之曰外辅如公内辅如后朕
复何忧赐顗等榖帛各有差更命逍遥园曰纳贤园李 (第 22b 页)
中堂曰愧贤堂(更工/衡翻)聪谓 元达
曰卿当畏朕而反使朕
畏卿耶 西夷校尉向沈卒众推汶山太守兰维为西
夷校尉(向式亮翻姓也沈持林翻汶音岷姓 (第 22b 页)
  孝悯皇帝下
建兴二年春正月辛未有如日陨于地又有三日相承
出西方而东行(天文占曰三四五六日俱出并争天下/兵作又曰三日并出不过三旬诸侯争)
(为/帝) 丁丑大赦 有流星出牵牛入紫微(晋天文志牵/牛六星在河)

(鼓/南)光烛地坠于平阳北化为肉长三十步广二十七步
(长直亮翻广右/旷翻后仿此)汉主聪恶之(恶乌/路翻)以问公卿 陈元达

为女宠太盛亡国之徵(后考异曰载记 (第 1b 页)
元达
等曰臣恐/ 庭有三后之事按立三后在)
(明年于/时未也)聪曰此阴阳之理何关人事聪后刘氏贤明聪
所为 …… (第 1b 页)
同)弗许聪纳中
护军靳准二女月光月华(靳居/欣翻)立月光为上皇后刘贵
妃为左皇后月华为右皇后左司𨽻 陈元达
极谏(聪置/左右)
(司/𨽻)以为并立三后非礼也聪不悦以 (第 16a 页)
元达
为右光禄大
夫外示优崇实夺其权于是太尉范隆等皆请以位让 (第 16a 页)
元达
聪乃复以 (第 16a 页)
元达
为御史大夫仪同三司月光有秽
(行下/孟翻 (第 16a 页)
元达
奏之聪不得已废之月光惭恚自杀(恚于/避翻) …… (第 16a 页)
聪恨 元达 
夏四月大赦 六月盗发汉霸杜二陵及
薄太后陵(汉薄太后葬南/陵在霸陵之南)得金帛甚多诏收其馀以实
内府 …… (第 16b 页)
卜侍中欲拒诏乎聪拂衣而入免干为庶人太宰河
间王易(作考异曰晋春秋易/ 士通今从载记)大将军勃海王敷 御史大
夫陈元达
金紫光禄大夫西河王延等皆诣阙表谏曰
王沈等矫弄诏旨欺诬日月内谄陛下外佞相国威权
之重侔于人主多树奸党 …… (第 25b 页)
文曰心下鬲上也扁补典翻)
虽救之不可及已请免沈等官付有司治罪(治直/之翻)聪以
表示沈等笑曰群儿为 元达
所引遂成痴也沈等顿首 …… (第 26a 页)
盛称沈等忠清聪悦封沈等为
列侯太宰易又诣阙上疏极谏聪大怒手坏其疏(坏音/怪)
三月易忿恚而卒易素忠直 陈元达
倚之为援得尽谏
诤及卒 (第 26b 页)
元达
哭之恸曰人之云亡邦国殄悴(诗大雅瞻/邛之辞悴)
(秦醉/翻)吾既不复能言安用默默苟生乎归而自杀 初 (第 26b 页)
延氏为王后
以右贤王宣为丞相崔游为御史大夫左于陆王宏为
太尉范隆为大鸿胪朱纪为太常上党崔懿之后部人 陈元达
皆为黄门郎族子曜为建武将军游固辞不就 …… (第 5b 页)

元达
少有志操渊常招之元达不答及渊为汉王或谓
元达曰君其惧乎元达 (第 6a 页)
元达少有志操渊常招之 元达
不答及渊为汉王或谓 (第 6a 页)
元达
曰君其惧乎 (第 6a 页)
元达
笑曰吾知其人久矣彼亦亮吾
之心但恐不过三二日驿书必 (第 6a 页)
元达
(第 6a 页)

事渊屡进忠言退而削草虽子弟莫得知也曜生而
眉白目有赤光幼聪慧有胆量早孤养于渊及长仪观
魁伟性磊落高亮 …… (第 6a 页)
易大将军渤海王敷 御史大夫陈元达
金紫光禄大夫
西河王延等皆诣阙表諌曰王沈等矫弄诏旨欺诬日
月内谄陛下外佞相国威权之重侔于人主多树奸党 …… (第 15a 页)
有司治罪聪以表示沈等笑曰群儿为 元达
所引遂成
痴也沈等顿首泣曰臣等小人过蒙陛下识拔得洒扫
闺阃而王公朝士疾臣等如雠又□恨陛下愿以臣等
膏 …… (第 15b 页)
等于相国粲粲盛称沈等忠清聪悦封
沈等为列侯太宰易又诣阙上疏极諌聪大怒手坏其
疏三月易忿恚而卒易素忠直 陈元达
倚之为援得尽
諌争及 (第 15b 页)
元达
哭之恸曰人之云亡邦国殄瘁吾既不 (第 15b 页)
 (荀崧曰怀帝天资清劭少著英猷若遇承平足为守/文佳主而继惠帝扰乱之后东海专政故无幽厉之)
 (衅而有流/亡之祸)
三月汉立其贵嫔刘娥为后
 汉主聪为后起凰(与凰/同)仪殿 廷尉陈元达
切谏聪大
 怒曰朕为天子营一殿何关汝鼠子乎命左右曳出
 斩之并其妻子枭首东市时聪在逍遥园李中堂 (第 34a 页)

 达
先锁腰而入即以锁锁堂下树呼曰臣所言者社 (第 34a 页)
 稷之计而陛下杀臣朱云有言臣得与龙逄比干游
 足矣左右曳之不能动大司徒任顗等叩头出血曰
  元达
言虽狂直愿陛下容之聪默然刘后闻之密敕
 左右停刑手疏上言(略曰今宫室已备无烦更营四海/未一宜爱民力廷 …… (第 34b 页)
 (使后世视妾犹妾之视昔人也妾/诚无面目复奉巾栉愿赐死此堂)聪览之变色命顗

 等冠履就坐引 元达
上以表示之曰外辅如公内辅
 如后朕复何忧更命园曰纳贤园堂曰愧贤堂 (第 35a 页)

 达
曰卿当畏朕而反使朕畏卿邪
夏四月太子业即位于长安(是为/悯帝)索綝领太尉
 怀帝凶问至长安皇太子举哀 (第 35a 页)
 (以刺举奸恶为意汉书王莽傅置执法左右刺奸光/武中兴亦置刺奸将军又公府有刺奸掾十鼠同穴)
 (今按魏主指谓鲍勋及三官已下诸人皆杀之令作/一处死如十鼠同穴也刘崇怒 陈元达
諌起殿言曰)
 (不杀此鼠子朕殿不成命并其妻子/同枭首东市使群鼠共穴即此意)质实(陈留郡名/注见秦二 (第 84b 页)
 (亡弟绍不亦可乎乃建国号曰汉依高祖称汉王尊/安乐公禅为孝怀皇帝以右贤王宣为丞相崔游为)

 (御史大夫后部人 陈元达
为黄门郎族子曜为建武/将军游固辞不就 (第 74b 页)
元达
少有志操渊尝招之不答及)
 (渊为王或谓曰君其惧乎 (第 74b 页)
元达
笑曰不过二三日驿/书必至其暮渊果徵之 (第 74b 页)
元达
事渊屡进忠言退而削)
 (草虽子弟莫得知也曜生而眉白目有赤光幼聪慧/有胆量早孤养于渊及长仪观魁伟性拓 (第 74b 页)
  (自弭则亦庶乎其可也/有天下者尚监兹哉)
三月汉立其贵嫔刘娥为后

 (汉主聪为刘后起凰仪殿 廷尉陈元达
切谏以为天/生民而树之君使司牧之非以兆民之命穷一人之)
 (欲也是以先帝身衣大布居无重茵后妃不衣锦绮 …… (第 47a 页)
 (加之军旅数兴馈运不息饥馑疾疫死亡相继而益/思营缮岂为民父母之意乎聪大怒曰朕为天子营)
 (一殿何关汝鼠子乎命左右曳出斩之并其妻子枭/首东市时聪在逍遥园李中堂 元达
先锁腰而入即)
 (以锁锁堂下树呼曰臣所言者社稷之计而陛下杀/臣朱云有言臣得与龙逢比干游足矣左右曳之 (第 47a 页)
不)
 (能动大司徒任顗等叩头出血曰 元达
为先帝所知/尽忠竭虑知无不言臣等每见之未尝不发愧今言)
 (虽狂直愿陛下容之聪默然刘后闻之密敕左右停 …… (第 47a 页)
 (之不意今日身自为之使后世视妾由妾之视昔人/也妾诚无面目复奉巾栉愿赐死此堂聪览之变色)
 (命顗等冠履就坐引 元达
上以表示之曰外辅如公/内辅如后朕复何忧更命园曰纳贤园堂曰愧贤堂)
 (谓 (第 47b 页)
元达
曰卿当畏朕/而反使朕畏卿邪)集览(凰仪义取/凤皇来仪)
  书法(娥者何字也立后书氏未有书字者此则曷 …… (第 47b 页)
  (夜出高三丈晋之中叶何其多变哉终纲目千三/百六十二年三日相承夜出三丈各一书而已矣)
○有流星陨于平阳北化为肉
 (流星出牵牛入紫微光烛地陨平阳北化为肉长三/十步广二十七步汉主聪恶之以问公卿 陈元达
以)
 (为女宠太盛亡国之徵聪/曰此阴阳之理何关人事)集览(牵牛天官书牵牛为/牺牲其北河鼓也注) …… (第 54b 页)
 (康元年临淄县名注/见周赧王三十一年)
汉立三后

 (汉主聪纳中护军靳准二女月光月华立月光为上/皇后刘贵妃与月华为左右皇后 陈元达
极谏以为)
 (并立三后非礼也聪不悦 (第 61b 页)
元达
又奏月光有秽行/聪不得已废之月光惭恚自杀聪以是恨 (第 61b 页)
元达)
  书法(书讥也自汉立三后其后也/周立四后立五后益无谓矣)
夏六月盗发汉霸杜二陵
 (盗发二陵及薄 …… (第 61b 页)
 (五十职位已崇唯欠一死耳死于忠义乃为得所安/能俛首低眉以事阉竖乎至是聪命收休崇及特进)
 (綦母逵等七人诛之皆宦官所恶也卜干泣谏王沈/叱之聪怒免干为庶人河间王易及 陈元达
等谏曰)
 (今遗晋未殄巴蜀不宾石勒谋据赵魏曹嶷欲王全/齐陛下心腹四肢何处无患乃复以沈等助乱诛巫) (第 65a 页)
 (咸戮扁鹊臣恐遂成膏肓之疾后虽救之不可及已/请免沈等官付有司治罪聪以表示沈等笑曰群儿)
 (为 元达
所引遂成痴儿聪问沈等于粲粲盛称其忠/清聪悦封沈等为列侯易又上疏极谏聪大怒手坏)
 (其疏易忿恚而卒易 (第 65a 页)
素忠直 元达
倚之为援得尽諌/争及 (第 65a 页)
元达
哭之恸曰人之云亡邦国殄悴吾既不) (第 65a 页)
   汉刘殷不犯颜忤旨
永嘉六年汉大昌文献公刘殷卒殷为相不犯颜忤旨

然因事进规补益甚多汉主聪每与群臣议政事殷无
所是非群臣出殷独留为聪敷畅条理商确事宜聪未
尝不从之殷常戒子孙曰事君当务几諌凡人尚不可
面斥其过况万乘乎夫几諌之功无异犯颜但不彰君
之过所以为优耳官至侍中太保录尚书赐剑履上殿
入朝不趋乘舆入殿然殷在公卿间常恂恂有卑让之
色故能处骄暴之国保其富贵不失令名以寿考自终
    陈元达
諌刘聪起凰仪殿 (第 19b 页)
建兴元年汉主聪立贵嫔刘娥为皇后为之起凰仪殿 廷尉陈元达
切諌以为天生民而树之君使司牧之非
以兆民之命穷一人之欲也晋氏失德大汉受之苍生
引领庶几息肩是以光文皇 …… (第 20a 页)
大怒曰朕为天子营一殿何问汝鼠子乎乃敢妄言沮
众不杀此鼠子朕殿不成命左右曳出斩之时聪在逍
遥园李中堂 元达
先锁腰而入即以锁锁堂下树呼曰 …… (第 20b 页)
臣所言者社稷之计而陛下杀臣朱云有言臣得与龙
逢比干游足矣左右曳之不能动大司徒任顗等叩头
出血曰 元达
尽忠竭虑知无不言臣等窃禄偷安每见
之未尝不发愧今所言虽狂直愿陛下容之因諌诤而
斩列卿其如后世何聪默然 …… (第 21a 页)
妾何以当之妾诚
无面目复奉巾栉愿赐死此堂以塞陛下之过聪览之
变色任顗等叩头流涕不已聪命顗等冠履就坐引
上以刘氏表示之曰外辅如公内辅如后朕复何忧
赐顗等粟帛各有差更命逍遥园曰纳贤园李中堂曰
愧贤堂聪谓 (第 21b 页)
元达
曰卿当畏朕而反使朕畏卿邪 …… (第 21b 页)
    陈元达
谏刘聪立三后
建兴三年汉主聪纳中护军靳准二女月光月华立月
光为上皇后刘贵妃为左皇后月华为右皇后左司𨽻 (第 22a 页)
陈元达
极谏以为并立三后非礼也聪不悦以 (第 22a 页)
元达

右光禄大夫外示优崇实夺其权于是太尉范隆等皆
请以位让 (第 22a 页)
元达
聪乃复 (第 22a 页)
元达
为御史大夫仪同三司
月光有秽 (第 22a 页)
元达
奏之聪不得已废之月光惭恚自杀
(第 22a 页)
元达

   河间王易极諌刘聪
四年汉主聪出临上秋閤命收陈休卜崇及綦毋达公
师彧王琰田歆朱谐并诛之皆宦官所恶 (第 22a 页)
也卜干泣諌
曰陛下方侧席求贤而一旦戮卿大夫七人皆国之忠
良无乃不可乎诏尚在臣所未敢宣露愿陛下熟思之
因叩头流血王沈叱干曰卜侍中欲拒诏乎聪免干为
庶人太宰河间王易等皆诣阙表諌曰王沈等矫弄诏
旨欺诬日月内謟陛下外佞相国威权之重侔于人主

多树奸党毒流海内知休等忠臣为国尽节恐发其奸
状故巧为诬陷陛下不察遽加极刑痛彻天地贤愚伤
惧请免沈等官付有司治罪聪问沈等于相国粲粲盛
称沈等忠清聪悦封沈等为列侯太宰易又诣阙上疏
极諌聪大怒手坏其疏易忿恚而卒易素忠直 陈元达
倚之为援得尽諌争及卒 (第 23a 页)
元达
哭之恸曰人之云亡邦
国殄悴吾既不复能言安用默默苟生乎归而自杀
   前赵游子远在幽囚不忘諌诤 (第 23a 页)
 解题曰宋庠纪年通谱建元汉武帝年号
汉青州刺史曹嶷尽得齐鲁之地(以吕祖谦/标目修)秋八月陶
侃克长沙杜韬走死(以本/纪修)琅邪王睿以王敦为镇东大
将军都督江扬荆湘交广六州军事江州刺史敦以王

机为交州刺史陶侃为广州刺史从弟军咨祭酒廙为
荆州刺史杜曾迎荆州刺史第五猗以拒廙王机谋据
广州侃讨之机走死(以通/鉴修)九月汉中山王曜寇北地冬
十月拔冯翊(以本/纪修)
晋孝悯皇帝建兴四年(汉昭武皇帝麟嘉元年/成武皇帝玉衡六年)春正月
赠吴王晏太保谥曰孝(以吕祖谦/标目修)二月汉杀少府陈休
等七人太宰河间王易御史大夫 陈元达
等谏不听三
月易恚 (第 22b 页)
元达
自杀(以载/记修)代王猗卢为其子六脩所弑 (第 22b 页)
以右贤王宣为丞相崔游为御史大夫
左于陆王宏为太尉刘欢乐为尚书令范隆为大鸿胪
朱纪为太常上党崔懿之后部 陈元达
皆为黄门侍郎
族子曜为建武将军右于陆王景为前将军其馀拜授
各有差渊率众攻东瀛公腾腾遣将军聂玄击之战于 (第 10a 页)
曰光献张皇后不胜哀丁
丑亦卒谥曰孝武己卯定襄忠穆公王彰卒三月聪立
左贵嫔刘娥为皇后为之起凰仪楼于后庭 廷尉陈元
谏曰臣闻古之圣王爱国如家故皇天亦祐之如子
夫天生蒸民而树之君使司牧之非以兆民之命穷一
人之欲也晋氏闇 …… (第 15b 页)
子乃敢妄言沮众不杀此鼠子朕殿何当得成命左右
曳出斩之并其妻子枭首东市使群鼠共穴时聪在逍
遥园李中堂 元达
先锁腰而入即以锁锁堂下树呼曰
臣所言者社稷之计而陛下杀臣若死者有知臣当上
诉陛下于天下诉陛下于先帝朱 …… (第 17a 页)
骠骑大将军河间王易等叩头流血曰 元达
为先帝所
知受命之初即引置门下尽忠竭虑知无不言臣等窃
禄苟安每见之未尝不发愧今所言虽狂直愿陛下容
之 …… (第 17b 页)
谏诤而斩列卿其如后世何聪默然刘后在后堂
闻之密遣中常侍私敕左右停刑手疏切谏(具刘/后传)聪怒
乃解引 元达
而谢之易逍遥园为纳贤园李中堂为愧
贤堂夏四月壬申悯帝即位于长安聪遣中山王曜及
司隶校尉乔智明虎牙将军 (第 17b 页)
  刘聪中
嘉平四年春正月辛未日陨于地又有三日相承出于
西方而东行平阳地震崇明观陷为池水赤如血赤气
亘天有赤龙奋迅而去流星起于牵牛入紫微龙形逶
迤其光照地落于平阳北十里视之则有肉长三十步

广二十七步臭闻于平阳肉旁常有哭声昼夜不止聪
甚恶之延公卿已下问曰朕之不德致有斯异其各极
言勿有所隐(一作/讳) 廷尉陈元达
及博士张师等进曰星
变之异其祸将及(一作/行及)臣恐后庭有三后之事亡国丧
家靡不由此愿陛下慎之聪曰此 …… (第 1b 页)
皇后左贵妃刘氏为左皇后右贵妃刘氏(一作/月华)为右皇
后左司隶 陈元达
以三后并立非礼也极言切谏聪不
纳乃以 (第 6b 页)
元达
为右光禄大夫外示优崇实夺其权于是
太尉范隆大司空呼延晏尚书令王鉴等皆抗表逊位
以让 (第 6b 页)
元达
聪复以 (第 6b 页)
元达
为御史大夫仪同三司中山王
曜攻长安频为王师所败曜曰彼犹强盛弗可图矣引
师而还是月雨血于东宫宣光陵石人 …… (第 6b 页)
陈元达
奏之聪不得已废之靳氏惭恚自杀靳有殊
宠聪迫于 (第 7a 页)
元达
之谏故废既而追念其姿色深仇 (第 7a 页)
元达
六月大司马中山王曜进攻上党秋八月癸亥败刘琨
之众于襄垣曜欲进攻阳曲聪遣使谓之曰长安擅命
国家之深耻也 …… (第 7a 页)
愿陛下熟思之因叩头流血王沉叱干曰卜侍中
欲拒诏乎聪拂衣而入免干为庶人太宰河间王易及
大将军渤海王敷 御史大夫陈元达
金紫光禄大夫西
河王延等皆诣阙表谏曰臣闻善人者乾坤之纪政教
之本也邪佞者宇宙之螟螣王化之蟊贼也故文王 …… (第 12a 页)
鹊臣恐遂成膏肓之疾后虽疗之不可及
(一作其/如病何)请免沉等官付有司定罪聪以表示沉等笑
曰是儿等为 元达
所引遂成痴也寝之沉等顿首泣曰
臣等小人过蒙陛下识拔幸得备洒扫宫閤而王公朝
士疾臣等如仇雠又深恨陛下愿 …… (第 13b 页)
悦封沉等为列侯河间王易又诣阙上疏固谏聪大怒
手裂其表三月易恚忿而死易素忠直 元达
倚之为援
得尽谏诤及闻其卒哭之悲恸归而自杀夏五月丁丑
大司马中山王曜寇上郡上郡太守韦藉率众奔南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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