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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废佛法表 隋末唐初 · 傅奕
 出处:全唐文卷一百三十三
言。臣闻牺农轩顼。
治合李老之风。虞夏汤姬。
政符之教。虽可圣有先后。
道德不别。君有沿革。
治术尚同。窃闻八十老父。
击壤而歌。十五少童。
鼓腹为乐。耕能让畔
路不拾遗。孝子承家。
忠臣满国。然国君有难。
则殉命以报雠。父母有疴。
则终身以侧侍。岂非曾参闵子之友。
庠序成林。墨翟耿恭之俦。
相来羽翊。乃有守道含德。
无欲无求。宠辱若惊。
朝位。荆山鼎上。
攀附升龙。缑氏坛边。
相从驾鹤。瑶池王母之使。
具礼来朝。碧海无夷之神。
周行谒帝。所以然者。
当此之时。共遵李孔之教。
而无胡佛故也。自汉明夜寝。
金人入梦。傅毅对诏。
辨曰胡神。后汉中原。
未之有信。魏晋夷虏。
信者一分。笮融托佛斋而起逆。
逃窜江东吕光假征胡而叛君。
跱立西土。降斯巳后。
妖胡滋盛。大半杂华。
搢绅门里。翻受秃丁邪戒。
儒士学中。倒说妖胡浪语。
曲类蛙歌。听之丧本。
臭同鲍肆。过者失香。
兼复广置伽蓝。壮丽非一。
劳役工匠。独坐泥胡。
撞华夏之鸿钟。集蕃僧之伪众。
动淳民之耳目。索营私之货贿。
女工罗绮。剪作淫祀之幡。
巧匠金银。散雕舍利之冢。
粳粱面米。横设僧尼之会。
香油蜡烛。枉照胡神之堂。
剥削民财。割截国贮。
朝廷贵臣。曾不一悟。
良可痛哉。伏惟陛下定天门之开阖。
更新宝位。通万物之迍否。
再育黔黎。布李老无为之风。
而民自化。执孔子爱敬之礼。
而天下孝慈。且佛之经教。
妄说罪福。军民逃役。
剃发隐中。不事二亲。
专行十恶。岁月不除。
奸伪逾甚。臣阅览书契。
爰自庖牺。至于汉高
二十九代。四百馀君。
但闻郊祀上帝。官治民察。
未见寺堂铜像。建社宁
请胡佛邪教。退还天竺
凡是沙门。放归桑梓。
令逃课之党。普乐输租。
避役之曹。恒忻效力。
勿度小秃。长揖国家。
自足忠臣。宿卫宗庙。
大唐廓定。作造化之主。
百姓无事。为牺皇之民。
臣奕诚惶诚恐。谨上益国利民事十有一条如左。
谨言。武德四年六月二十一日(谨按益国利民事十一条其文巳佚惟释氏书所引尚存梗概谨裒集于后一曰众僧剃发染衣不谒帝王违离父母非忠孝者夫父母之体不可毁伤何故沙门剃发去髭反先王之道失忠孝之义易曰男女搆精万物化生此则阴阳父子天地大象不可乖也今卫壮之僧婉娈之尼失礼不婚仇匹内通衣形外隔夭胎杀子违礼逆天减损户口不亦伤乎今佛家违天地之化背阴阳之道未之有也请僧尼六十巳下令作丁则兵强农劝寻老子至圣尚谒帝王孔某圣人犹跪宰相况道大无取德义未隆下忽公卿抗衡天子如臣愚见请同老孔弟子之例拜谒王臣编于朝典者二曰西域胡旦末国兵三百二十人小宛国兵二百人戎卢国兵三百人渠勒国兵三百人依耐国兵三百五十人郁立师国兵三百三十一人单相国兵四十五人孤胡国兵四十五人凡八国胡兵合有一千八百九十一人皆得绍其王业据其土地自相征伐屠戮人国况今大唐丁壮僧尼二十万众共结胡法足得人心宁可不预备之哉三曰诸州及县减省寺塔则民安国治者盖闻释迦生于天竺修多出自西蕃名号无传于功德靡称于典谟实远夷所尊敬非中夏之师儒广致精舍甲第当衢虚费金帛福利焉在西域胡人因泥而生是以便事泥瓦塔像今犹毛臊人面而兽心道人土枭驴骡四色皆是贪逆之恶种佛是妖魅之气寺是淫邪之祀由妖胡虚说造寺之福庸人信之争营寺塔小寺百僧大寺二百以兵率之五寺强成一旅总计诸寺兵多六军侵食生民国家大患寺骁僧众妖孽必作如后赵沙门张光后燕沙门法长南凉道密魏孝文时法秀太和时惠仰等并皆反乱自馀凶党至今犹在请必除荡用消胡气浃旬之间宇宙廓清维是寺舍请给孤老贫民无宅义士三万户州惟置一寺草堂土塔以安经像遣胡僧二人传示胡法销像而绝镌铸货泉可以无损毁经以禁缮写废僧以从编户窃谓益国利人兴家多福也四曰僧尼衣布省斋则贫人不饥蚕无横死者臣闻佛戒僧尼粪扫衣五缀钵望中一食独坐山中清居禅诵此佛之章法也若杀蚕作衣佛戒不许今则知佛理虚故生违犯五曰断僧尼䝻贮则百姓丰满将士皆富礼佛不得尊豪设斋不得富贵六曰帝王无佛则大治年长有佛则虐政祚短者自庖牺巳下爰至汉高二十九代父子君臣立忠立孝守道履德生长神州得华夏正气人皆淳朴以世无佛故也秦起秦仲三十五世六百三十八年汉明之时佛法始来有之为无之为益故未有佛法之前人皆淳和世无篡逆佛法来到多兴悖乱天道无亲顿成虚阐祸淫福善胡其爽欤因何替者翻享遐龄崇道者无终厥寿计应蕴福延庆积恶招殃何乃进退矛盾情状皎然去取自乖若为酬对七曰封之教送与西域而胡必不肯行八曰海内勤王者少乐私者多乃外事胡佛内生邪见剪剃发肤回换衣服出臣子之门入僧尼之户立谒王庭坐看膝下不忠不孝聚结连房且佛在西域言妖路远拾亲逐财畏壮慢老重富强而轻贫弱爱少美而贼耆年以幻惑而作艺能以矫诳而为宗旨然佛为一姓之家鬼也作鬼不兼他族岂可催驱生汉供给死贱此明珠贵彼鱼目违离严父而敬他人何有跪十个泥而为卿相置一盆残饭得作帝王据佛邪说不近人情欲求忠臣孝子佐世治民惟孝经一卷老子二篇不须广读佛经佛滑稽大言不及旃孟奢侈造作罪深入家破家入国破国者九曰隐农安近市廛度中国富民饶者十曰帝王受命皆革前政者十一曰直言忠谏古来出口祸及其身者)
国太夫人郭氏墓志铭乾道元年十二月 宋 · 胡铨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二七、《胡澹庵先生文集》卷二六
乾道改元十二月丙戌武德大夫权发遣江南西路兵马副都监吉州驻劄乔昭祖将葬其母,以左朝散郎直秘阁提举福建路常平茶盐公事吴龟年状踵门乞铭,扶服拜且哭,不胜哀。
又属其族家子免解进士昌龄、新赣州兴国县丞昌言继有请,不懈益虔。
某曰:近世冠鹖尾者,亲死不服,且曰「是在三尺法,敢戾法乎」。
某顷在西掖,当草淮南将士夺服告,尝抗议乞听其服,庙堂执不可,奏请自今将士不服免给告,遂为定制,识者非之。
昭祖执母丧应礼,又能力请铭其墓,固当大书特书,以羞鹖冠之类,可但已耶?
删取其状,序而铭之。
夫人姓郭氏,世为汴京大姓,皇曾祖讳愉太庙斋郎
皇祖元基,赠宣奉大夫
皇考冲,赠奉直大夫
母张氏,累封恭人
夫人年二十有一,归开封乔氏,为赠太师鲁国公讳用安之孙妇,赠少傅竦之妇,故检校少保武泰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赠少师仲迁之配。
太师息女实事徽宗贵妃,七生帝嗣,徽宗亲洒宸翰以纪其实,故乔氏族大而贵。
夫人之归也,舅弗逮事,事姑秦国太夫人惟谨。
秦国家政严,阃内渐渐,夫人尽妇道,敬顺无纤毫违颜,独见称赏。
少师荐历华显,德望称重,不幸早世。
长子亨祖方幼学,次皆婴孺襁褓,厚抚之事,悉夫人裁画,礼无违者。
时夫人才三十有二,抚群幼哭且誓,之死靡他。
贵妃深加闵,奏乞入禁中慰存之,殆无虚月。
遂以妃閤养女嘉国夫人王氏妻亨祖,恩数腆缛。
丙午之变,贵妃从狩,夫人力请侍行,贵妃止之。
乃携拿寓海陵,丑虏长驱,几获而免。
诸孤复为溃兵裴渊所掠,夫人倾赀以赎。
既渡镇江,复罹兵乱,遂由建邺从隆祐太后豫章
是时北人随属车南来者万万,叛将赵万一网殆尽。
夫人扁舟倍道,得免于难。
寻抵章贡,而群不逞变起仓卒,无一口被害者,人以为难。
后亨祖官于庐陵,及瓜,遂家焉。
夫人年益高,耳目精明,而志虑不衰。
子孙诜诜,长者出仕,而少者未立,凡家事一听关决。
男就学,女趋纫缝,各得其职。
嫁娶必择所宜,聘币待礼,区处有别。
至如朝昏伏腊,米盐丰俭,靡不中度。
宗姻问遗络绎,周急之惠,下及委巷。
夫若子契旧,冠盖经过,礼意周旋,皆为感服。
夫人七兄,掇第者六,一时儒林歆羡。
夫人熏炙其间,亦能博涉群书,诸兄临文或遗忘,夫人辄成诵。
家政严,以故幼长僮隶,无虑百口,肃然无一敢疾声遽色。
初僦民屋以居,湫隘弗敞,乃拓地饬材,一新其室。
非直为轮奂之美,盖欲崇庙貌以奉先也。
于是夫人年加老矣,五子即世者四,独昭祖在,依依膝下,不忍去远。
请于朝,得以副戎奉甘旨,孝行有闻。
甫尽孝,而夫人以疾终,实乾道改元六月二十三日也,享年七十有一。
累封福国夫人,以昭祖遇郊祀恩,加封越国太夫人
男五人,长即亨祖,武功大夫惠州团练使閤门宣赞舍人,皆前卒。
次即昭祖
显祖成忠郎,亦前卒。
孙男八人:宗尹忠翊郎
宗焕,成忠郎
宗说、宗虎,皆承节郎,前卒;
宗宪、宗愈,皆保义郎
宗忞、宗召,俱幼。
孙女十二人,秉义郎赵不侮、兴国胡从政之子皓、进士王世昌秉义郎王处俭、工部侍郎郭公之孙登仕郎赟、成节郎赵伯憙、进士谭延世、张光远,其婿也。
馀幼。
曾孙四人,世美世宁世雄、世延。
先是某自合江自便归田,夫人遣家伻携壶浆迎某。
抵郡,登夫人堂拜且谢。
坐未定,夫人曰:「读亲家请尚方剑章疏,谓为古人。
今三十年矣,国事若尔,奈何」!
某退谓所亲曰:「嫠不恤纬,而忧宗国之殒,辟司徒之妻忧其君之不免。
夫人知念国事,视古人何愧焉」!
可铭也已。
铭曰:
从德常,反是匪臧。
婉婉夫人,六二怀章。
嫔于大家,归直其良。
有藉宫门,阃彝日光。
刀舌厉阶,知德者鲜。
独嗜儒书,检身以善。
配不偕老,遂慕共姜。
四十四年,不揉其芳。
有子有孙,克昌厥绪。
天理不欺,奚假偻句!
云腾之麓,即远有期。
封恨九厚,繄此铭诗。
乐律策 南宋 · 方大琮
 出处:全宋文卷七三九九、《铁庵集》卷二八
古者有乐之理而后有乐之器,后世之乐,器而已矣。
论乐理则造乐之法甚简而易传,论乐器则毫釐纤悉皆合可也,一有不合,去理远矣。
乐之亡久矣,非在今世也。
器数之日备,制作之日详,乐何以能亡也?
吁!
此乐之所以滋亡而不反也。
乐者天地之理也。
雷奋于豫,有乐之象而未著也;
虫鸣螽跃,有乐之情而未寓也;
蒉桴土鼓,有乐之用而未文也。
圣人以为声无形而理无所寄,取而寓之器,非圣人之得已也,求理于器而乐始穷。
盖葛天、无怀之世而乐之理始露,唐虞之世而乐之理益泄,三代之世而乐之理始尽吐而无所秘。
当时制器大抵自律吕始,其法简而易信,明而有證,理存于器,非器之所能拘。
入春秋而益微矣,鼗武、磬襄以入于海。
盖古者乐器散失垂尽矣,器之存与亡而理则无害也。
自后世不见先王之全器,寻其理而不得,而求详于器,理遂隐矣。
嗟乎!
王道微而功化浅,《小雅》废而郑诗作,人心纯和之气冲乎其甚微,泊乎其甚危,而入于耳者荡之,接于目者夺之,而胸中本然之乐与之俱往而不自知。
秦人焚灭,秦乌能亡乐之理哉?
自诸儒议论之繁,制作之详,而乐益亡于此。
盖举世不知有乐理,尚何责制氏之不知其义?
彼所谓能纪其铿锵者,又岂真得其节奏哉?
汉十九章,作者相如,唐十二和,作者孝孙,驰郑声、作女乐者尔,非有和顺积中者,其知乐之理为何物?
而乃使此曹制作盛典,乐亦不幸哉!
下是而儒者之论兴,或分之以八音,或旋之以七调,为六十律,为八十四调,百四十四律,变化终于千八声。
数则详矣,如理何?
或较之以水尺,或得之以玉尺,或代之以准,著以玉钟,鸣以笛律,与夫轮扇二十四,木案二十五,器则多变矣,如理何?
制是器者非京房荀勖而谁?
何妥信都芳郑译而谁?
知其器者尔,理非数子所与闻也。
不知乐之始作,其意谓何,果止于为律耶?
伶伦、后夔之智,曾京房荀勖等辈之不若也。
吾观京房以准代律,而后乎是者,张光不知准之为意,岂其隔世而生,二子不得以交臂相语耶?
郑译作七调十二律,而同其时者何妥力诋其非,岂其更相嫉忌,而无人平心之论耶?
世无圣贤,数子者以臆为乐,訾毁不足怪也。
尤大可疑者,本朝司马温公、范蜀公,当世大儒也,合席论道,非异世也,相与如昵,无嫉心也,而钟律一议,往复论难,没二公之齿而不协。
故尝合千载诸儒之论,如聚讼无證之庭,后夔已死,曲直谁听?
今所存者案牍山积尔,卒之人执一说,守死不易,虽二公之异不能使之同,毋惑数子之纷纷也。
嗟乎!
今之乐犹古之乐也,古之武夫贱隶、愚妇童子皆可以通知圣人作乐之深意;
今海内之大,知乐者几?
细民不与焉,儒者亦不与焉。
间有一二人弊精神考方册,量尺寸之短长,计合之多寡,闭户而覆之,亳发不差,出而语之人,动辄抵牾,其深相信者独心与口尔,有不能以谕其徒,况欲以语当世乎?
况欲以感天地动鬼神乎?
尝谓三代而上,太和犹在,人心尚纯,乐乃情性中物,闾阎细民其视管弦丝竹之属与日用饮食而无所轻重,不待晓之而后知。
春秋而降,五岳气裂,大音不全,乐之正者日浮,乐之淳者日漓,大朴溃散,人情机巧,郑卫迭唱,正声馀几?
闾巷鄙俚之音,上下传习,熏塞宇宙,真足以动荡情性,流通血脉,虽古之雅乐之入人,恐不如是之深也。
儒者愤俗,听之聋聩,相与模仿古人之形器节文而奏之,强而使之听,而寂寥淡薄不足悦人意。
为者劳矣,听者倦矣,则又相与咨嗟叹息曰,安得古人之器数而尽用之,庶其有当人心乎?
不知器数可见也,人心已与世日隔矣。
虞韶未亡,而笙镛柷敔,节制具在也,试取而奏之,凤可仪乎?
兽可舞乎?
虽殷乐未亡,其鼗鼓管磬纤悉可覆也,试取而奏之,祖考可格乎?
鬼神可感乎?
一黍二米,古人难得之瑞,今复有之,持此可以起数乎?
蟹谷之管,其窍厚而均者今复得之,执此可以推律乎?
云和之瑟,空桑之琴,泗滨之磬,一一呈露乎吾前,而又得刘向所校《古乐书》二十三篇以按之,而又得后夔之伦以典之,师旷之聪以听之,然则古乐其尽在兹乎?
吁!
无古人之时,用古人之器,器在而乐往矣。
世儒谈乐者腐矣,未有真知乐者。
寥寥千岁,知音一人。
读马迁《律书》,其书不言律而言兵,及其述偃兵之效,则曰「人民和乐」。
噫,此真作乐者之本意欤,不待器数而乐在其中矣。
故曰:真知乐者不言乐。
乘人之急夺其屋业判 南宋 · 吴势卿
 出处:全宋文卷八○六一、《名公书判清明集》卷四
张光瑞图谋洪百四屋业,情节极分明,却因送鄱阳狱,反致情节含糊。
今详地头体究及诣狱引问,见得张光瑞屋与洪百四连至,平日欲吞并而不可得,为见洪百四病且死,又无以为身后送终之资,遂乘其急,下手图谋。
若欲自出名,必须洪百四边人写契,度其子未必肯写,外人知其不出于洪百四父子之情愿,亦必未肯为代写,遂自令其子张曾七写成见契。
子既写契,难以自出己名,又借女婿詹通十乙名作契头,其谋可谓深且巧矣!
当时盖已欺见洪千二、洪千五无能为役,又且心欲得钱,殡殓其父,必是俯首听从。
又且借洪百四之兄洪百三以长凌之,意谓必无不可,却不拟洪百四出继子周千二者归家,不肯。
张光瑞已视此为囊中物,冒急至将周千二赶打,周千二既退听,则可以遂其所图矣。
殊不思人不心服,必有后患,未几,周千二果与洪千二经官,以惊死乃父陈词,且以所凑还未尽钱后把为求和之物。
周千二等诬告固有罪,亦张光瑞有以招之。
此事合两下断治,若诬告死事,若抑勒谋图,皆不可恕。
当时入状,系周千二、洪千二,其洪千二因讼而病死,继而周千二亦死,天已罚之,无身可断。
其他张光瑞所执主使,妄词也,不必问。
张光瑞子写契,婿出名,乘人将死,夺人屋业,子、婿均合断罪,然皆张光瑞使之,罪在一身。
兼因此事,展转死者二人,张光瑞岂可漏网,从轻杖一百,并馀人放,其钱免监,其业本合给还业主,以其诬告,不及坐罪,业拘入官,以示薄惩。
莲池书院乾隆辛丑 清 · 弘历
 押漾韵 出处:御制诗四集卷七十九
通志临漪亭,本曰莲池上。
今却居城外,就筑行馆创(临漪亭据畿辅通志称在莲池上则应在城内之莲池今称于临漪亭畔搆行馆而行馆实在城外故辛巳诗有临漪就古迹憩辇搆新堂之句纪载难以微信大率如此)
纪载率如兹,艰得其真谅。
书院实在此,亭台增新样。
端乃开于观承,成事不说放。
兴学则其善,历任踵相尚。
兹来阅诸生,颇觉知趋向。
所期正学敦,讵誇词藻畅。
处为传道器,出作济时匠。
棫朴意在兹,勖之毋或忘。
新安复有之,章宗迹艰访(通志载又一莲花池新安县西南金章宗观莲处邑人张光远起台于池北日看花台云)
然讵止两哉,备说盖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