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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闵辞免恩命不允诏 宋 · 刘才邵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四一、《杉溪居士集》卷六
成闵:省所奏辞免加食邑食实封开国公恩命事,具悉。
朕丕阐盛仪,恭修元祀,董司警卫,实赖忠勤。
熙事迄成,褒章斯举,增爰田之赋,疏公社之封。
涣渥既行,谦冲难徇。
往祗成命,用副眷怀。
所请宜不允。
故兹诏示,想宜知悉。
禦金三事奏绍兴二十九年四月 北宋 · 李宗闵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六二、《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八一、《续资治通鉴》卷一三二
臣窃闻近者金人岐、雍间伐木以造浮梁东京长安修治宫室,迁诸路兵戍聚于关陕,游骑千数出近边觇视虚实,奸谋诡计,未可窥测。
臣以疏贱冗散,思效犬马,图报万分之一,区区管见可以裨庙堂末议者,析为三事。
其一曰严守禦
方今天下根本在吴蜀,辅车相依,其势若手足之相应,荆州据其中,心腹之地也。
襄阳荆州之冲,又足以为荆州重轻,而重兵皆驻武昌荆、襄之间所以自卫者未固。
襄阳在今为极边,去荆州四百五十里,无重山峻岭长江大河之险,敌人驰轻骑,不两日可至城下。
万一荆州为其所据,吴、蜀首尾不能救。
朝廷虽以刘锜荆州,其威名固自耸闻邻国,然无兵以自固,虽太公、穰苴尚何能为?
至于襄阳之兵,不过千馀人,又皆疲懦,安能以备缓急?
望俾刘锜将二万人,分屯荆州要害,更令不住召募,日夜训习,张声势,严斥堠,仍择久历将陈者一人以副之,如田晟盖其人者。
虽老,而战功之最,敌人素畏之,今居南昌,未足以究其施设,若使与刘锜协办,敌人不敢复事南牧。
襄阳则遣一智勇兼全之将,分武昌之兵万人,比岁更其戍守。
荆、襄既已有备,吴、蜀可高枕而卧矣。
其二曰募新军。
臣往在行间,常见三衙及诸处招军,皆市井游手,数年之后,虽习知骑射击刺之事,而资性疲懦不改也。
臣闻福建、汀、赣、建昌四郡之民,轻剽勇悍,经涉险阻,习以为常,平居则投石超距,椎牛伐冢,聚为小盗,而为奸雄之资,有人焉驾驭役使,必能得其死力。
臣窃见殿前司左翼军统制陈敏,生长赣上,天资忠勇,其民亦畏而爱之。
所统之兵,近出田舍,且宜占藉,遂为精劲,人人可用。
若朝廷专委陈敏,俾招集四郡之民,使金人果叛盟,则攻守皆可为用,若尚守和好,则可以填三衙之数。
臣观今日敌人之举,其志不小。
如闻迁陕右两河之民,悉以为兵,与夫契丹、奚家、汉儿杂类,不下数十万众,聚之关陕。
其在他路,又不知几万人。
若欲攻蜀,则吴璘姚仲王彦之兵,足以相抗。
臣观其兵皆远来乌合之众,利在速战,朝廷遣杨存中成闵提兵总率沿江诸帅,各守江、淮之险,坚壁持重,故老其师,将不战而自溃。
况金人比年以来,父子骨肉,自相屠灭,用事之臣,死亡殆尽,尚且远离巢穴,大兴土木,虐用中原之民,皆自取灭亡之道。
且空国而与人战,兵家所深忌。
吾方与之相持于江、淮之间,别以陈敏所招数万人,与战船取海道,不旬日可至山东,径入燕山,捣其巢穴,此所谓攻其所必救者。
湖北副总管李横虽出河朔贼盗,朝廷优以美官,亦感激奋励,思有以报。
臣顷过荆州,观其为人,听其议论,皆有可取,刘锜亦为之加礼。
山东河朔习知形势,若朝廷使与陈敏分兵北向,均其事权,必然协济机事。
仍委三衙,令诸军统制各举河朔山东勇而有谋者一人,计得三十馀人,使从其行,分往郡县,晓以逆顺祸福之理。
河朔山东既为内应,敌人进退失据,而陕右、两河之兵必思溃叛,吾能及其锋而用之,适足以为吾之资矣。
若朝廷以趋海道为迂,只乞以陈敏所招人屯之襄阳,亦可以捍禦一面。
其三曰通邻国。
宣和之末,臣陷燕、云者累年,敌人以先臣不屈就死,散于韩企先家,充奴婢役使。
企先与乌珠密议,臣皆得密听之。
盖闻金人之马,皆塔坦所入,冀北虽号产马之地,自兴兵以来,所养至少。
金人置榷场于白水,与塔坦贸易。
丁未岁,塔坦之马不入金国,而又通好于达锡林牙,金人即遣使问罪。
塔坦使其子来云中问过,金人羁留不得还。
戊申岁,伊都金吾出师攻达锡林牙,使塔坦助兵以为乡导,许归太子
已而伊都败师,欲结连谋叛,事泄,亡入塔坦,太子卒不遣还。
自是太子郁结成疾,并其母死于云中。
坦之恨,深入骨髓。
今若遣一介之使,开其祸福,晓以利害,使塔坦之马无与金人互市。
金人利于骑战,舍马则无所施其能矣。
至于西夏亦与金人为雠,而金人亦素畏之,金人尝割天德、云中、金肃、河清四军及八馆之地以赂夏人矣。
丁未之岁,固新郎君领数万骑,阳为出猎,而直犯天德,逼逐夏人,悉夺其地。
夏人请和,金人执其使者
臣是时久留云中,人情稔熟,因得出入云中。
副使李屈移谓臣曰:「昔年大金赂我四军八馆,俾我出军牵制关中,合从以攻南宋
及其得志,首叛盟约。
某昔年两使南朝,其礼义文法,非他国之比」。
自是观之,则知西夏恶金人喜中国可知。
壬子岁尼玛哈闻蜀地富饶,欲提兵亲取,令云中副留守思恭条陈书传所载下蜀故事,及图画江山形势,锐然欲往。
夏人闻云中聚兵,以为攻己,举国屯境上,以备其来,而尼玛哈亦不敢出兵,止遣萨里千、珠赫贝勒以犯饶风。
今莫若遣辨士,谕以盟约,俾以重兵出境上,为吾声援。
臣尚有私忧过计者,金人强则称兵,弱则请和,顷岁经合肥顺昌及川口数战,敌人仓皇议和,朝廷姑务息兵,屈体从之。
然则今日之举,首叛盟约,自取灭亡,其势不利,必将复要前日之计,慎勿许和。
小胜则于荆楚之间,练兵秣马,积粟务农,徐为后图;
大胜则长驱席卷,以图恢复。
临机制胜,犹有不可预言者。
臣又闻自古用兵,有声有实。
今者兵不出境,而张皇声势,惟恐吾之不知,乃于近塞积石为郛,闭榷场,绝商贾,造战船,自,且非秋高马肥之时,臣愿分遣谍者,伺其虚实,若诚如臣言,则上兵伐谋之举,亦不可后。
惟陛下采择。
又与汪中丞画一利害劄子 宋 · 王之道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九
一、之道闻有兵无将与无兵同,有将而非其人与无将同。
然则今日膺阃外之寄、运掌上之奇者,尤不可不选择而使之也。
究自古用兵,初不以众寡为胜负,但患乎将帅之非其人耳。
何则?
寻、邑百万而光武以三千败之,苻坚百万而谢玄以八千败之,曹操以八十万而败于周瑜袁绍以四十万而败于曹操
至于本朝太祖之定天下,用兵亦不过十五万,东征西讨,无不如意,其伐蜀也,止用精兵七千人耳。
愚谓今日之兵本自足用,诚得人而将之,亦何患乎不济?
盖吾之宿将,比自讲和以来,初无尺寸之劳、毫发之功,二十年间享其富贵尊荣。
甚者位师、保、太傅,以至开府仪同三司,其次类为太尉节度使,如承宣观察防禦团练使,盖不足道。
黄金白璧,歌童舞女,充牣私室,朝游暮宴,其奉养僭侈,有非言之所能尽者。
孰肯擐甲胄,冒锋镝,奋不顾身,以徇国家之急哉?
当金亮之死,止得人如往时之张、韩,其恢复中原亦已久矣。
《传》曰:「疆埸不宁,拔卒为将」。
为今日计,要当责诸军都统制统领官于行伍中,推举其才能武勇而为众所称者,或一二人,或四五人,明言所长,如赵军之许历、齐军之田单,上其姓名于朝。
然后诘之以诡道以观其谋,试之以危事以观其勇。
谋且勇矣,然后任之以职,付之以事,而较其能否优劣而拔用之。
俟其立到功效,次第加赏。
如其所举不当,其所举官必罚无赦。
而军中见充统制领将佐,或有老怯无用者,令其自陈,愿休致者从之。
如此,则有材武而陆沉者得以表见于世,而老怯者得以退休于时,亦各遂其志矣。
萧何韩信高帝,馀人未之知也,惟何知之,而帝信之。
方其择日设坛,诸将皆喜,人人自以为得大将
既拜,乃也,一军皆惊。
已而,佐帝取三秦定天下者,之功为多。
由是以观,择将真今日之急务,不可忽也,不可不慎也。
一、兵法曰:「千里馈粮,士有饥色,樵苏后爨,师不宿饱」。
赵充国云:「积谷三百万斛于塞下,则羌人不敢动」。
然则当今足食之策,莫如营田,而营田之策,非将帅身以率之,未见其可也。
郭子仪河中军食常乏,乃自耕百亩,将校以是为差,于是士卒皆不劝而耕。
是岁河中野无旷土,兵有馀粮也。
羊祜之镇襄阳也,与吴人开布大信,降者欲去皆听之,减石城戍逻之卒,以垦田八百顷。
其始至也,军无百日之粮,及其季年乃有十年之积。
将帅营田之明效也。
其次则莫如韩重华之为振武水转运使,出赃罪吏九百馀人,脱其桎梏,给耒耜与牛,使耕其傍便近地以偿所负,释其之在吏者四十万斛不追。
吏得去罪死,假种粮,齿平人,有以自效,莫不涕泣感奋,相率尽力以奉其令。
而又为之奔走经营,相原隰之宜,指授耕法。
故连二岁大熟,吏得尽偿其所亡四十万斛而私其赢馀,得以休息,军不复饥。
一、今日之用兵,患在于规模不素定,而或进或退,或攻或守,皆取决于朝廷。
朝廷初无一定之策以授于将帅,故将帅幸其朝廷之遥制,有当进而不进者,有当攻而不攻者。
且如成闵荆襄制置招讨,方自鄂渚移屯德安,而召援采石。
正当隆冬盛寒,千里奔命,士卒数万人疲于道路,死者不可胜数。
其于赴援,初不闻其有折冲却敌之功。
兵法曰「百里而趋利者蹶上将,五十里而趋利者军半至」,而况于千里乎!
此规模不先定之过也。
一、今日之用兵,患在于赏不当、罚不行。
何谓赏不当?
盖以无功而肆为诞谩。
谓如偶获一人,则图其战斗之状,张其掩杀之众,走旗入报,以为大获胜捷,而其赏有至于转十数官者。
何谓罚不行?
王权都统拥数万之众,遇敌不战而走,非独大丧其师,且使两淮之民悉为鱼肉。
既不能正其典刑、籍其家产,迨至台谏论列,仅能除名远窜而已。
兵法以赏罚素明为足以知胜负,然则军声之不振,亦理所当然也,复何怪哉!
一、自金人入寇,我师进讨,士卒以将帅望风退避,一时奔溃,初未尝交锋而自相蹂践死亡,销折者十之五六,曾不闻逐军申其死亡之数。
谓如前军原一万人,今死亡过半,而所请旧额不减一万之数;
后军原八千人,今死亡过半,而所请旧额不减八千之数是也。
若以所请虚数依旧给与死亡之家,则犹可以养其父母妻子,以慰旁观士卒之心,亦庶几焉;
傥或统辖等人取之以为己有,则其为公私之蠹,可胜计哉!
《传》曰:「山林不能给野火,江海不能实漏卮」。
今日之患,正在于此,不可不深究其弊而痛革之也。
一、道路之言以为,用兵以来人马死伤过半,而诸将方且申乞招军买马。
朝廷不问其财用之无所自出,悉从其请,尽下诸道总领所应副,而总领之所有皆自朝廷支降,非于支降之外别有生财之道也。
陆贽有言:「益兵以生事,加赋以殄人,无纾目前之虞,或兴意外之患」。
在今日不可不以是为虑也。
一、晋武帝时鲜卑树机能为边患,攻陷凉州,帝临朝叹曰:「谁为我讨此者」?
马隆进曰:「陛下能任臣,臣请任之。
臣愿募三千人,无问所从来,帅之以西,寇不足平也」。
帝许之。
募能引弓四钧、挽弩九石者,取之,立标简试。
自旦至日中得三千五百人,曰:「足矣」。
请自武库选仗,帝命惟所取,仍给三年军资而遣之。
西渡温水树机能等以众数万据险拒之,以山路狭隘,乃作偏箱车,为木屋于车上,转战而前行千馀里,杀伤甚众。
隆至武威鲜卑大人猝跋韩、且万能等帅万馀落来降。
树机能大战,斩之,凉州遂平
今日之招军,每效用一名,日支食钱三百、米三斗,而又不刺面、不涅手,夫人得而充焉,可谓优且厚矣。
使为将帅者,诚能体国一一如马隆之用心,而所招效用又尽得如马隆所募之人,则一夫可当十夫之用。
不然,十夫不足以当一夫,是徒为虚名以蠹其民尔。
虽得百万,亦何用哉?
一、唐陆贽之言曰:「人者邦之本,财者人之心,其心伤则本伤,其本伤则枝干颠瘁,而根柢蹶矣」。
议者咸谓今日之计,莫急于理财。
以愚观之,理财在今日为无术,但当行其革弊之政,则财用斯足矣。
奉祠给禄,朝廷所以示优贤之意也。
今不问官之高卑,类以家贫仰禄、婚嫁未毕为言,陈乞宫观,动至三五任,坐縻帑廪。
下至初出官人,欲得家居,累考无吏绩,请官俸往往乞监庙十之七八,其侥倖亦云甚矣。
当此国家多难,为士大夫者正宜君尔忘身,国尔忘家,岂容背公营私,自为温饱之计哉?
今欲将宫祠、岳庙请给并行住罢,其以故丐閒者皆与其名而夺其实,候事定日徐议复旧,可乎?
古之仕者必有圭田,盖养廉之意也。
今或彼有而此无,甲厚而乙薄。
夫贪婪无厌之人正使有且厚,犹恐未必能廉,则其无且薄者,又何以责其廉哉?
今欲例取职租之入,以济军需,候事定日徐议均一,可乎?
今之仕宦,文臣承务以上,武臣下班祗应以上,閒居待阙皆有月俸。
且文臣自选人以至改官,自改官以至显官,能以廉俭自将,绵历既久,生计粗足,不犹愈于韦布之时哉?
而又加之俸,赘莫甚焉。
今欲将文武閒居待阙月俸,不问高卑,例行住罢,候事定日徐议给否,可乎?
诸军拣放使臣将校,以其陈乞,或老或病,不足以被坚执锐,而无用于军也,故拣而放之,使得自便,遂其閒逸以终天年。
正如士大夫之引年致仕,不闻致仕之后复有俸给,而终其老死也。
今朝廷以此辈尝有从军之劳,则当考其战多之功,而等第之。
使臣上者不过再任,其次一任而止,将校上者不过三年,其次二年而止,亦已过厚矣。
今乃不问其等第,而一概分送州军,给禄养老,至于死而后已。
其与当时陈乞老病减放之意,岂不相悖戾乎?
耗蠹财用,未有如此之甚者。
今欲将校除一任或再任、三年或二年外,并行住罢,可乎?
此四者实当今之大弊,如能住罢,乞行下逐路漕臣,籍所管州县。
所罢钱谷,令逐项桩管,不得妄有支动,专责馈饷,以佐军需。
其所得之多,岂不过于豪民献助、坊渡预借之数乎?
兹盖有利于国,无伤于民,但患其不能断以行之耳(《相山集》卷二○。又见《永乐大典》卷八四一三。)
「领」上疑脱「统」字。
黄州等处备禦事宜状绍兴三十一年十二月 宋 · 张浚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二八、《永乐大典》卷一四四六四
臣舟行自上流而下,旦暮反复询究形势利害,大率长江要处,惟汉口、采石、真、扬,出舟便利,今朝廷已各屯驻大军控扼。
此外黄州为紧,其次蕲,又其次舒。
建炎中,虏人犯江西,自黄造筏以济,盖自黄至光,其路坦夷,不可不过防,而鄂州大军家计正与黄对境,相去不远。
臣近曾具劄子,乞戒敕吴拱坚壁清野,量分大军照管诸军家计,正以备黄,伏想已达圣览。
今闻成闵领援兵东下,又那差鄂州一两军偕行,上流水军并赴采石、镇江,理固当然。
臣过虑虏人窥襄汉之兵未解,万一潜以精兵犯我,势当有以应之,则众寡或有不敌。
兼是水军,亦须量留鄂渚,或别为之计,以备缓急。
伏望圣慈更赐详酌,如臣言稍可采,乞自圣意处分施行。
两淮形势奏绍兴三十年七月戊戌 宋 · 叶义问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五一、《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八五、《中兴小纪》卷三九
两淮形势,在今危急。
荆南刘锜,则均、襄、隋、通化枣阳之所隶也;
鄂渚田师中,则安、复信阳汉阳之所隶也;
九江戚方,则蕲、黄之所隶也;
池阳李显忠,则龙舒无为军之所隶也;
建康王权,则滁、和之所隶也;
镇江刘宝与乌帅成闵,则真、扬、通、泰之所隶也。
江阴正控海道,宜自镇江分兵以扼之。
至于濠梁固始安丰诸郡近边,亦宜总之合肥,比已分屯诸将,臣欲饬兵择地险要,广施预备。
又金人用兵之久,贪骄淫怠,今所用皆非旧臣,而多用签军。
签军本吾民也,其肯为敌效死乎!
此应变之说也。
臣又见秋冬之交,淮水浅涸,徒步可过,若敌今岁未动,乞以江、淮一带,遴选武臣为守,公私荒田,悉拨以充屯田,使募人耕之,暇则练习,专务持重,勿生衅端,来则坚壁勿战,去则入壁勿追,使之终无所得而自困。
此持久之说也。
论运粮劄 宋 · 吴芾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五○、《古今事文类聚》遗集卷一二、《古今合璧事类备要》后集卷六七
臣窃以强敌授首,中外大庆,惟是军食一事,不可不虑。
兵法有之:「兴师十万,出征千里,百姓之费,公家之奉,日费千金,内外骚动,怠于道路者七十万家」。
以饷馈之,不易办也。
诸葛亮用兵如神,每以粮道不继,师出无功。
东晋乘群胡之乱,举兵北伐,当时皆谓中原指期可复,而霸上之师、枋头之役,亦以无粮而退。
则粮者,实兵之急务也。
故虽以金南牧,尚且运清河、颖口之粮积于两淮而后深入。
近者成闵之军出未十月,已以粮乏告急于朝。
虽曰因粮于敌,古亦有之,但闻北方连年饥馑,必无丰储。
兼近都所积,已为金运之,而南所存无几,若我师入境,官无见粮势必取之于民。
朝廷前日方下十年免租之诏,今兵至即夺其食,则是中原之民未被其利,先受其害,将何以慰来苏之望哉?
伏愿陛下诏大臣讲求漕运之策,使随军有可赡之粮,师行无乏食之患,则大事济矣。
均州招纳到北界忠义归明人事诏绍兴三十一年十月十二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四六、《宋会要辑稿》兵一五之九(第八册第七○二一页)
成闵、郝晟、武钜与曹晟同共措置,支给钱米赈济,优加存恤。
如强壮人愿充白身效用者,令隶军中权行收管,支破请给,即不得彊刺手面。
馀人听从其便,内有愿耕者,给与闲田,借贷牛种,无令失所。
合用钱米,令总领所疾速应付;
如阙,先次就便支米。
增修建康百官吏舍诸军营寨诏绍兴三十二年正月二十一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四七、《中兴礼书》卷二三二、《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六
比者视师江上,虏骑遁去,两淮无警,已委重臣统护诸军,一面经画进讨。
今暂还临安府,毕奉恭文顺德仁孝皇帝祔庙之礼。
重惟建康形势之地,宜令有司增修百官吏舍、诸军营寨,以备往来巡幸。
应诸军合行推赏,除立功人别行推恩外,应扈卫人令御营宿卫司,出戍暴露人令主帅,往来道路劳役人令成闵,各开具的实人数,保明闻奏。
按:《宋会要辑稿》兵七之一九(第七册第六八七九页)。又见同书礼七之三(第一册第四九八页)。
军马经过批支钱粮不当扰民奏绍兴三十一年十月 南宋 · 汪澈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七五
臣伏见成闵一军人马,昨自行在起发,前来湖北,原降指挥,所至州县批支钱粮,其钱于经总制钱内支,其米于常平义仓内支。
仰见陛下圣慈,惟恐扰科于民。
臣继被旨以使事,陛下圣谕,「经由成闵所行之路,因访闻所支钱粮事有无欺弊」。
乃闻县道经总制钱并系每月解发赴本州主管官通判厅交纳。
今来人马经过,所支钱粮,多是逐急催促人户今年折帛钱借兑支遣,或于人户以等高下敷借应副。
臣尝契勘经总制钱,县道大小不同,终岁所入,自有定数,而军马批支,岂容停滞,若不从权,虑致败阙。
但折帛钱已系科拨下诸处总领司,今来总领所必不肯认其数,督迫不已,又诛求于民。
所敷借人户钱既不以经总制钱支还,则是横歛。
今欲乞令逐州主管总制官司,将今一州统收之数拨下大军经由县分,通融支遣。
所有借过人户钱,乞从县道将折纳今年以后本名、诸色官物,却依旧于经总制钱豁破。
如此,则元降指挥不为虚文,而官吏少安,民不重困。
如得允当,乞赐睿旨付有司施行。
按:《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三二。又见《宋会要辑稿》食货三五之二八(第六册第五四二二页)、食货六四之一○○(第七册第六一四九页)。
江上军事第二劄子绍兴三十一年十一月九日 南宋 · 虞允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八三、《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三八、《采石瓜洲毙亮记》附录、《宋代蜀文辑存》卷五六
臣观虏所用之船皆如州县渡口雇驾者,诚不足以当官军战舰。
又逐船惟满载敢死士,意在直截来夺岸口,初不为水中战具也。
以昨日之战,虏有旗头为官军斫断其左臂,尚能以手持小旗麾其下进战,久之乃仆地死,金人之伉健可概见矣。
统制欲于濒江掘堑,阔一丈五尺,深八尺,以防虏兵奔冲上岸及更夜潜渡之寇。
见役丁夫开堤数百丈,以卫内堤。
官军立于堤上,既有所捍蔽,又无遁心,可以固守也。
臣闻临阵易将,自古所戒,而王权既失士心,李显忠素有人望,黜陟之间,无不仰服睿断圣明。
虏酋既败,采石官兵虚弱,其尽力如此,臣岂敢爱身,遽自引去?
比者戚方已约分兵船,亲来会合采石,成闵军非久即到。
官军既合,决可以破贼,不独守江而已。
臣俟李显忠到,一一议定,续具奏知。
请改修马船广立木栅以图战胜疏绍兴三十一年 南宋 · 虞允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八三、《历代名臣奏议》卷二三三、《宋代蜀文辑存》卷五七
臣起自寒乡,技能浅薄,陛下一见,赐以不凡之遇,清班显级,夤缘冒居,日夜忧惧,不能自立,有玷陛下知人之明。
日者采石之捷,皆明天子威令,诸将士功力。
臣伏自惟念,不能身先卒伍,亟俘逆亮以献,实有馀恨。
敢谓陛下隆天地之施,命宰相赐臣以书,以嘉叹之旨曲垂宣谕!
臣下拜恩私,敢不九殒以报?
比者臣尝面奏,自古用兵好合而恶分。
盖合则力厚,厚故多胜;
分则力薄,薄故多败。
自然之理也。
臣既力微而群议不一,未有以效其平生之忠。
今日伏准处分,差成闵淮东制置使李显忠淮西制置使,如此不患兵力不合,既合,不患虏兵不破。
圣神之算,灼见今日事宜,宗庙生灵不胜幸甚。
臣自到镇江措置上下流,掘堑筑堤,横铺鹿角,皆已就绪。
镇江战船不多,比与诸将共议,改修马船使用。
臣已措置到江上及军中木筏十万馀条并铁炭之类,并已足用。
见令镇江马军司并工力笼裹,应副防托,庶几官军之力有馀,可取必胜。
臣照得诸处间探及活捉到人称,虏酋于十二月一日遣发人马,取三日渡江。
臣今日同诸军诣江口踏行战场,见得沿江水落,其岸口泥沙深阔丈馀。
假令虏船及岸,步骑登战,即是天亡之日,官军极力剿除在此时矣。
臣见又措置于泥沙尽处广立木栅,以为官军之蔽,又为虏兵奔突之防。
虏知我守禦得人,岂肯轻犯?
臣窃料若得瓜洲一战之后,虏必遁去,两淮必可收复。
尝于前劄累具奏知,臣日夜更窃广询群策,与诸将共议,续具画图进呈,决不致稍失机会。
欲乞陛下特宽忧顾,臣不胜惓惓之诚。
论诸军大会江口王刚往禦泰州绍兴三十一年 南宋 · 虞允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八四、《历代名臣奏议》卷二三三、《宋代蜀文辑存》卷五七
臣窃见虏酋自采石大败奔遁之后,径往瓜洲,为渡江之计。
臣以江上事势急迫,忘其疏远,于今月十二日再具事宜敷奏,抵冒宸聪,日俟诛斥。
今准入内内侍省公文,坐奉圣旨,特许收接臣递角投进。
臣伏惟圣恩不以臣狂僭,采纳其言,顾未知所以报塞。
臣于十三日自采石回至建康,以虏酋驻维扬,虏兵进据瓜洲,探报不一。
当日起发,于十六日午后再到京口,与诸将共议防托之策。
除第二港探得虏所开河以沙涨不成,已罢开掘之役,见止量留官军人马巡绰外,有三处河道与大江相通,最为紧要,合行堤备。
一、滁河口自真州,下连瓜步,虏兵最多,河口亦宽,通大船出入,已行措置于南岸一带开三重壕,叠三重堤,横铺三重鹿角,有民兵万馀人防守。
缘官军不多,窃虑未可倚仗,与杨存中等商量,于二十日那移下蜀张深人马于滁河口南岸青沙夹等处驻劄。
夹在近南岸水中,可以射虏,使不得登岸,不利于出船,却差苗定人马于下蜀驻劄,以为策应,决保万全。
一、瓜洲渡虏见筑塞渡口,造三闸以储水。
探得目今水深数尺,又探得于洪泽役人力,从陆路扛船入运河,伎俩百出,然度其船必不大,不足以当官军戈船。
比又蒙朝廷追回成闵人马,今成闵单骑于二十日已到镇江,将带鄂州战船二十只前来。
我师既大会京口,可以必胜。
泰州兵薄,虏见今有游骑到城下,今日本州亦来告急。
臣与杨存中商量,于十九日再发王刚两将人马先行,二十一日又命王刚以所管兵亲往。
虏见官军既到,必是不敢深入。
其馀上下流无河口可通大江处,亦与诸将议,逐日分马军往来巡绰,防虑不测。
以臣料之,虏必不敢轻动,动即破之无疑矣。
臣初抵镇江,亲到刘锜家卧内见之,气息奄奄,乍醒乍迷,即与其家子弟、医官说,令于脐心着艾,两日来稍纳粥药。
其安与否,特未可必,而今时战守所用诸将不可不素定。
臣闻仓、扁不世出,天下未尝废医;
不世出,天下未尝废将。
自古中兴之君,如少康有众一旅,如汉光武起于侧微,其所用之将何尝皆有素望?
臣于今年夏,因直前奏事,尝以此说仰尘睿听,亦蒙圣慈赐嘉纳。
臣之区区,欲望陛下不以刘锜存亡为忧,但审择人材,分授诸军,使之各当其地,戮力战守,不患大功不立。
臣观完颜亮采石大败之后,其气已索,虽名为聚兵维扬,窥我京口,而实欲遁归,必不出臣所料。
臣见留镇江,措置守江,先为不可胜之计。
仍与杨存中等共议,若一旦虏退,亟图兴复,不令少失机会。
臣虽书生,陛辞之日,尝面奏决不敢以贼遗君父忧。
臣伏惟陛下特宽远顾,无轻为避敌之计,天下幸甚。
奏论皇甫倜屯守去处疏 南宋 · 虞允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九○、《永乐大典》卷三五八七、《宋代蜀文辑存》卷五八
臣先准三省枢密院劄子,坐忠勇军都统制皇甫倜申,乞不听赵撙节制,奉圣旨令臣相度施行。
今又准三省枢密院劄子,坐皇甫倜申,乞朝廷别差官知唐州,已一面提领全军壮人老小于淮南界上,选择冲要去处屯守,伏乞照会施行。
奉圣旨令臣相度,如合差官,一面选差。
臣契勘皇甫倜自去年春以后,元在唐、蔡界上屯驻,为襄汉一带藩篱,屡有劳效,蒙朝廷擢用,升正官资,宠以州刺上閤之职,使与诸军同力,屏捍上游。
止因与赵撙小有嫌隙,意欲移出管界之外,为避仇之计。
而襄汉边面阔远,藩篱益薄,重贻九重西顾之忧。
臣去年正月十五日,在濠州成闵皇甫倜前去纠合忠义人以援陈、蔡,见其人材骁勇,兼有智略,可以倚仗,除已移文专遣官前去谕,且令安职,固守旧寨,以免一军老小迁移改置堡寨之劳。
之意,以本寨去虏营不及百里,果以虏骑不测侵扰为忧,即令于随州信阳一带自择要地屯驻外,欲望睿慈特赐详酌。
如臣所陈可采,即乞行下皇甫倜,依臣已行事理施行。
〔小贴子〕臣窃虑皇甫倜所申或是以赵撙节制,疑移军出京西界,意非辞免兼知唐州,已一面移文皇甫倜,令权听本司节制,以安其反侧之意。
伏乞裁酌施行。
荆襄守备奏绍兴三十一年十一月 南宋 · 陈俊卿
 出处:全宋文卷四六四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四、《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七
敌扰淮甸,几两月矣。
前日瓜洲虽失利,不旋踵而有捷音,既而李宝舟师又大捷,此天祐圣德,敌宜灭也。
荆襄为吴、蜀之咽喉,敌自以来,积粮草于唐、邓,修营寨于西京,盖欲窥伺,属吾有备,遂改图两淮,而其粮草为王师所焚。
今敌骑尽过淮东,恐其知成闵之师顺流东下,必留二三万骑往来两淮,而出吾不意,复窥荆襄
愿诏大臣与上流诸将谋所以守之。
又王师分戍长江巨海,备众而隙多,今惟患兵少,宜于闽、广厚赏以募舟师,此皆不可缓也。
乞出戍军兵经过州县所批券米于上供米内支给奏乾道五年五月七日 南宋 · 汪大猷
 出处:全宋文卷四八六一
常平义仓之法,国家行之最为详备,其钱物不得与它司交杂,它司辄乞支移借用者,皆有禁制。
绍兴三十一年成闵湖北京西招抚使,创行申请军马经过州县,批支券食于义仓米内取拨,自后七八年间,义仓之积耗散殆尽。
乞自今出戍军兵经过州县,所批券米于上供米内支给,不许擅支义仓,如有违戾,必置之法。
按:《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二之四五(第七册第五九七一页)。又见同书食货五三之三二(第六册第五七三五页)。
刘锜等檄契丹西夏高丽渤海鞑靼诸国及河北河东等路书绍兴三十一年十月1161年10月8日 南宋 · 洪迈
 出处:全宋文卷四九一五、《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三二、《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三、《中兴两朝编年纲目》卷一三、《玉海》卷二○三、《宋史全文》卷二三上、《容斋三笔》卷八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太尉威武军节度使淮南浙西江东制置使刘锜庆远军节度使、神龙卫四厢都指挥使京湖制置使成闵少保奉国军节度使四川宣抚使吴璘,檄告契丹西夏高丽、渤海、鞑靼诸国及我河北、河东陕西京东河朔道官吏军民等:盖闻惟天无亲,作不善者神弗赦;
得道多助,仗大义者众必归。
敢摅一切之诚,用谂万方之听。
我国家功高上古,泽润中区
列圣重光,方启升平之运;
斯民不幸,适丁板荡之灾。
蠢兹女真之微,首覆契丹之祀,怙其新造,间我不虞,妖氛既陷于神都,虐焰殆弥于宇县。
两宫北狩,讫罹胡地之烟尘;
大驾南巡,未正汉京之日月。
凡居率土,谊不戴天。
主上绍开中兴,宏济大业,望山河而陨涕,瞻陵庙以伤心。
卧薪尝胆之是图,宁拯溺救焚之敢缓?
然以人命至重,兵不祥,靡辞屈己以事雠,姑欲安民而和众
岂彼冥顽之虏,狃于篡逆之资,以至不仁,行大不道!
驱我中原之老稚,剪为异类之囚俘。
乃轻弃于穴巢,辄坐张于畿甸。
自谓富彊之莫敌,公然反覆以见欺。
指挥而取将相之臣,谈笑以求汉淮之地。
九州四海,闻之怒发冲冠
百将三军,谁不搴旗而抵掌?
幕府滥膺齐钺,尽护戎旃,冀凭宗社之威灵,一洗穹庐之秽孽,待时而动,历岁于兹。
天亡此胡,使之委身而送死;
人自为战,誓不与贼以俱生。
帝座一临,士气百倍。
刘制置南徐之甲,成马军侍卫之师。
李四厢虎视于青、徐,王太尉鹰扬于颍、寿。
骑师捣殽函之险,步军冲伊洛之郊。
兵多坚锋,勇有馀愤。
以此制敌,何敌不摧?
以此攻城,何城不克?
惟彼诸蕃之大国,久为钜宋之欢邻。
玉帛交驰,尚忆百年之信誓;
封疆迥隔,顿违两地之邮音。
愿敦继好之规,共作侮亡之举。
至于秦晋奇士,齐赵隽材,抱节义之良谟,志功名之嘉会
为刘氏左袒,饱闻思汉之忠;
徯汤后东征,必慰戴商之望。
抗旌云合,投袂风从。
或据郡以迎锋,或聚徒而特起,乘兹破竹之势,立尔剪之勋。
侯王宁有种乎,人皆可致;
富贵是所欲也,时不再来。
更期父老之诲言,深念祖宗之德化,勿忘旧主,重建丕基。
檄到如前,书不尽意。
宋藻左朝奉郎绍兴三十二年七月二十八日1162年7月28日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六、《掖垣类稿》卷二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原标:成闵主管机宜文字宋藻,已差知江阴军,用荆襄功赏转一官。
敕具官某:自兵兴以来,国家恤下至矣。
功战者厚赏,暴露者例迁爵秩,所加动以万计。
而襄汉之役,谓汝实在行,吾不疑也。
惟今有民有社,殿最可考,勉期增秩,以自见焉。
可。
宋藻大同并转官制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七、《掖垣类稿》卷二
原标:成闵保明,马军司主管机宜文字宋藻,往来道路劳役,又该出戍暴露赏,转一官,随军使换;
右迪功郎国大同转从事郎。
敕具官某等:《采薇》遣戍也,《杕杜》劳还也,皆告以「王事靡盬」,故其诗有忧而不怨之象焉。
尔顷从将臣,更涉寒暑,例迁厥秩,用酬跋涉之勤,视古歌诗盖加厚矣。
往其祗服,可以忘劳!
可。
宗训翰林医官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七、《掖垣类稿》卷二
原标:成闵奏,额外翰林医效殿前司随军医治、赐绯鱼袋李宗训该收复蔡州等赏,转额外翰林医官
敕某人:去岁夏出禁旅,冬戍淮蔡,暑行无疠疫,士寒无皲瘃,其医事者与有劳焉。
迁秩示恩,益进其技。
可。
清河口皂角林立功官兵转官制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一、《掖垣类稿》卷五
原标:成闵保奏,刘锜绍兴三十一年十月十三日楚州淮阴县清河口十八里河口与金贼见阵立功官兵,又于十月二十六日扬州皂角林立功官兵右武大夫蕲州防禦使宋宁等转官。
宋宁、贾和仲、薛恩并三官,吴超刘全刘端李进张俊、田进、王佐王宣、邢福、孟遇并两官,韩贵四官,韩章宋弁李平刘平李浚并一官,于阶官、遥郡上分转。
敕:贼亮十年谋我,一旦扫国入寇,惟尔帅抑其锋于清河,败其众于皂林。
勋虽未究,而用力至矣。
具官某等咸负绝人之勇,尝摅敌忾之忠,岂以亡而遗汝赏?
递加爵秩,宠锡赞书
闻鼙鼓之声,犹思绩;
申河山之誓,用答汝功。
尚勉之哉,毋忘予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