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蛮 其一 春 南宋 · 赵子崧
锦如花色春残饮。饮残春色花如锦。
楼上正人愁。愁人正上楼。
晏天横阵雁。雁阵横天晏。
思远寄情词。词情寄远思。
菩萨蛮 其二 夏 南宋 · 赵子崧
雨荷惊起双飞鹭。鹭飞双起惊荷雨。
浓醉一轩风。风轩一醉浓。
午阴清散暑。暑散清阴午。
斜日转窗纱。纱窗转日斜。
菩萨蛮 其三 秋 南宋 · 赵子崧
断鸿归处飞云乱。乱云飞处归鸿断。
风弄叶翻红。红翻叶弄风。
柳残凋院后。后院凋残柳。
楼外水云秋。秋云水外楼。
菩萨蛮 其四 冬 南宋 · 赵子崧
月天遥照寒窗雪。雪窗寒照遥天月。
门掩欲黄昏。昏黄欲掩门。
锦鹓双并枕。枕并双鹓锦。
云鬓整纤琼。琼纤整鬓云。
与族兄子栎位序事奏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
伏睹御笔,以子崧族兄子栎为宗正少卿,仍移异姓他官。子崧一介孤外,久容尸素,未即汰斥,天地之恩大焉,糜殒无以论报,仰体并用公族之意,不敢以亲嫌自列。检准元丰官制,诸职事官以先后列为序。子崧待罪司属,并书吏考,虽难以私义辄紊甲令,然长幼有叙,愚分未安,伏望详酌施行(《宋会要辑稿》帝系五之三一。第一册第一二七页)。
乞诏群臣以国事为急奏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六
朝廷不须论三镇弃不弃。粘罕、斡离不非争三镇,实南乡而争天下,宜大为之备。愿诏群臣毋以同异为论议,专以国事为急。
淮宁府蜡弹奏状(一 靖康元年)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
本府自十一月二十四日后来,不得京递,道路隔绝,贼骑出没不测。自本月初十日以前平安,十一日以后,诸县及村落日日被劫。臣赤手独捍孤城,又以不通京城消息,至尊父子在内,臣尤激切,痛彻五内。见竭力守御,以死报国。自六月后来奏报不蒙施行,今日果见危急。辄募人赍此奏知,乞回降平安指挥,以安民心。
按:《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六。又见同书卷六五。
淮宁府蜡弹奏状(二 靖康元年)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六
右,臣自六月后来,奏乞加兵严守辅郡,累状不蒙施行。今来贼骑猖獗,本府境内劫虏日夜相继,又以京递不通,民心疑惑。西道总管南遁,不知下落。今月十一日胡骑至本府城下,臣见竭力守御,终恐无以报国,徒有一死。仰念至尊在都,四面隔绝,激切五内,无以效毫发。臣见病心气脚膝之疾,晓夕巡城,仅存皮骨。辄募人赍此奏知,乞回降平安指挥,以慰民心。臣获得奸细,通说敌志甚大,乞圣断审应,毋轻信误国之言。
淮宁府蜡弹奏状(三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
臣今月二十三日开封府百姓陈贵到府,称奉差同张亢赍文字至本府,及蔡、蕲州内,张亢将带文字不见,陈贵独到,不知处分何事。臣即遣统领官赵安十一月二十三日押团结军民六十馀人前去寻访张亢不见,遭贼马冲散,县尉二员不知存亡。本府自十一月二十三日后来,四郊日遭惊劫,屡至城下。臣坚壁固守,上下一心,竭尽驽力。诸县及颍昌府、蔡州县镇皆已残破。臣义兼臣子,情同休戚,日夕痛心,伏乞别降密诏,庶几遵奉。臣闻近郡贼骑多以溃卒为乡导,若朝廷那兵来京畿近郡剿除讨虏,以断粮道,其利甚大。臣闻胡直孺在黎阳,杜常在颍昌,范讷、马忠在南京,伏望圣断责使效命,勿命端坐观衅。臣见多方措置守御,谨募到百姓张泽随陈贵前去。伏乞圣察,回降指挥。
按:《三朝北盟会编》卷六七。又见同书卷一○六。
淮宁府蜡弹奏状(四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六
臣于闰十一月二十四日募到百姓张泽,同枢密院差来使臣陈贵赍奏状前去。至十一月初二日张元方到,领枢密院十二日圣旨,即时差人关报邻郡,多方措置招集兵马外,初三日陈贵复回,称二十五日虏骑攻京师,遂致前去不得。臣义兼臣子,痛心疾首,夙夕霣涕,恨无捐躯之所。臣闻范讷、马忠、王渊在应天,赵野在单州,逐人所将甚众。又闻郭奉世将京东兵到亳州,及江南、湖北刀弩弓箭手正兵万数,不久皆到宿、亳间。臣累次遣人间道移文及以书催促赵野、范讷、朱胜非并力入援,仍责以大义,言甚切至。臣已檄庐、舒、颍、寿、光、蔡、蕲、黄等州发遣勤王人兵到后,一并团结前去。臣以道路不通,未奉平安诏旨,无以自存,谨再募人奏闻。伏乞回降指挥,以安民心。所有本府曲折,候路通续具奏报。
奏元祐皇后乞迎立康王状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三朝北盟会编》卷九五、《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四、《宋史》卷二四七《赵子崧传》
右,子崧等总兵赴难,恭闻元祐皇后陛下垂帘听政,此诚不世之功矣,臣与三军将士莫不感泣。窃见陛下未垂帘以前,京师尝有书肆赦,诸路继虽收回,仍禁止在城藏本,然印卖传播于外者,不啻数千百本。若闻二圣迁北,易姓改国,忠义愤发,兵革四起,其间或假讨逆之名,窃据郡县,使宰臣至诚赤心终不能白;况其家属在外,或致疏虞,所系非一。臣等伏望圣慈速下明命,诏谕四方以陛下临朝节次,遣使奉玉宝迎立康王,以俟复辟。所有大赦,候嗣君即位日颁降。庶几人心安帖,奸宄自消,以副陛下保国之隆。臣等不胜幸愿。
请依故事听学士中丞互举奏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五、《宋史》卷二四七《赵子崧传》
台谏本人主耳目,近年率观望取旨,言事用非其人。请依故事,听学士、中丞互举。
乞建三屯劄子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五
臣窃惟古者天子有道,守在四夷,拓地非所先也。疆埸地广,必有腹心之患。盖因有益以作无益,其为患可胜言哉!国家累圣相授,未尝玩兵,虽北虏景德之侵,元昊宝元之叛,亦务涵容,抚爱夷夏之人,不欲起边隙,寻干戈。故百馀年间天下晏然,岂非以抚四夷为中国安乎?自王安石首用王韶开熙河,高遵裕为五路入界之举,徐熺败于永乐,西边驿骚,民力重困。宣仁圣烈皇后守祖宗之法为甚严,每戒边臣不得生事。绍圣之后,章惇、蔡京相继用兵以倖厚赏,所得尺寸,所费山岳,视人命若草芥,用邦财如泥土。童贯尤无远虑,凡一出师败绩,则掩覆而不以闻。取荒地,筑远垒,则锱铢以计功。疲敝生灵,略无所备,遂使五路精兵皆困弱逃亡,不可复用。此开边之患,验在目前也。末流略地燕山,驯致祸乱,可不鉴哉!其熙河等五路自绍圣以来进筑州军堡寨,伏望圣慈委谙练军事臣僚同五路帅臣相度,将不系紧要控扼去处并罢,明遣使告谕夏人,示以德意。那守御之兵,分屯陕西路;却那陕西见在兵马捍御河北、河东,与河东、河北之师为三屯之计。如此则省财用,固旧疆,结夏人、吐番之心,收将佐士卒为中原之用,是一举而有数利也。比者虏骑虽远,而浚、卫、河阳屯兵修垒,舣舟北岸,以示再渡,若不急作措置,其可虑者甚大。今若那河北、河东之兵六万人分为三屯,一屯京东澶、濮之间,一屯河中、陕、华之间,一屯青、郓之间,平时训练,以备非常。虏若守约不渝,自足张声势;万一虏骑南渡,则三道并进,深入捣燕山、云中之虚,焚舟渡河,示以必死,人自为战,未必不成功也。兵法曰「避实击虚」,又曰「取其所必救」。臣虽不知兵,徒尽愚忠,惟陛下更下公卿详议,留神而择其中。
论列王时雍等十人乞正其罪劄子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五
臣窃谓陛下始初清明,万国归往,急先务者惟用人而已。风俗不厚,廉耻道丧,未有甚于斯时也。小人既无所守,则至于国破主迁,亦不以为意,稽首伪朝,自谓得计。盖缘平日习与性成,不复知义利之分耳。今王时雍等尽趋行在,意气扬扬,略无忌惮。臣闻京城士人籍籍,谓王时雍、徐秉哲、吴幵、莫俦、范琼、胡思、王绍、王及之、颜博文、余大均皆左右卖国,逼太上皇,取皇子,污辱六宫,捕系宗室,盗劫禁中之物,公取嫔御。都城无小无大,指此十人者为国贼,此天下之所不赦者也。张邦昌未有反正之心,虏骑甫退,此十人皆日夕缔交密谋,劝以久假;未肆赦间,又复督逼之。时雍奴事金贼,肆出诡计,辱君父以安己,亡社稷以要功。秉哲身为京尹,余大均为少尹,助贼为虐,分遣捉事人追捕宗族,急于寇贼,立赏召人告首,必欲搜罗竭尽而后已。有捉事人姓乔、姓胡、姓韩尤为残毒,至于拘挤王夫人于匮坊,锁闭如牢狱。捉事人无高下,金皆有钜万之富矣。幵、俦往来传金贼语言,迫胁城中士民,俾皆舍正从伪,邀请太上皇,不容少缓,言气轩骜,上皇至泣下。琼统兵众,不恤国难,弃君徇贼,无所不至。皇后及东宫将出,都城人号哭遮道,愿无出,琼斩数人以徇,趣车舆以趋虏寨。及之得罪渊圣,乃藉贼威以陵侮朝廷,不复知有赵氏。为虏人搜索宫嫔,而择其美者藏之私家。邦昌既僭号,胡思献赦文曰「无汤武之征诛,有尧舜之揖逊」。逊字直用濮安懿王讳。邦昌惶恐,以谓不可,思曰:「如今更理会甚濮安懿王」!颜博文则曰:「虽欲避尧之子,其如畏天之威。孟子曰『以小事大,畏天者也」』。盖谓陛下在外,教邦昌畏金贼而不推奉也。至王绍,则尤为悖逆,其言不可道。窃闻时雍、秉哲落职宫祠,既未足以正典刑,又不足以安反侧。使此曹手熟,则人主何以立国?天下亦失望解体矣。若不付之诏狱考治其罪,臣恐小人辨辞饰非,奸恶之状无以暴白于天下。伏望圣慈特降睿旨,将十人付狱鞫治,明正典刑。上以刷二圣危辱之耻,下以谢宗族驱虏之祸,永为万世臣子之戒。臣不胜忠愤。
同何志同等差人押李恭佐诣元帅府状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四、《宋史》卷二四七《赵子崧传》
责到翰林书艺局著缘艺学李恭佐于二月初五日大金军前取出青城,见说初六日册立张邦昌。右,子崧等世受国恩,叨冒从列,闻上件称说,痛彻肝心,不免差遣承事郎徐文忠、从事郎范埙躬亲管押李恭佐一名前诣大元帅府,伏望王慈详审李恭佐等所供,及乞引至帐前子细询问。深惟宗社之重,日下进发大军,移屯南京,仍乞选将命帅,提精兵要击河北,迎请二圣还阙。兼契勘南京系兴王之地,鸿庆宫神御所在,可以号召四方。子崧等见一面会议各发间探,合军前进,至城下诛讨僭逆,迤逦前诣大元帅府军前躬听处分。
〔小贴子〕子崧等窃惟国家之制,亲王素无握兵在外者。主上特付大王以大元帅之权,此殆天意。今王室危难,若非大王深念宗社大计,仰副二圣付属之意,稍有犹豫,则事去矣。兼恐四方奸雄乘变而起,卒难平定。欲望大王遵用故事,以天下兵马大元帅承制号召四方,旬日之间可传檄而定。
〔又小贴子〕契勘南京汴水通流,发运使向子諲已到永城,方孟卿亦在泗州。伏乞劄付遣官催促粮运至南京,应办大军。
〔又小贴子〕徐文忠、李恭佐久在贼寨,备知虏情。范埙,故学士范镇之孙,忠义世家,伏乞亲加清问。
同何志同翁彦国申乞用傅亮状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七
右,子崧等窃见通直郎傅亮,生于西陲,习知兵事。昨自金贼侵扰,亮数上书计策,朝廷召对,未上殿间报罢,亮还关中。久之,圣上思其所陈,复遣观察使韩膺乘驿求访。洎亮承命赴阙至陕州,金贼已围京城,间关脱身至蔡州,遂与士民建义勤王。两月之间,其众大集。某等见其治军纪律精明,计议详审,各以兵委之统制。亮忠愤慷慨,受之不辞,见今进发入京畿。方今朝廷命令隔绝,国事危急,如亮人才诚为时而生,但名位至卑,恐未足以镇服诸将。伏望大元帅大王特赐详酌,与近上一职名,使其人知大王深念宗社之忧,以得士为急务,益加感励,趣立大功,以报朝廷。
同何志同等缴元青状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七
据河北统制官赵扆解到京师百姓元青一名,责列状,说番人国相立张相公做官家,呼为大楚皇帝,待要迁都江陵。右,子崧等契勘,今来元青供状,比李恭佐等所述尤更详细。万一是实,即国事危急,当如救焚拯溺,不可少缓。昨者遣范埙、徐文中赍状申陈,窃虑道路艰难,不以时达,兼恐王府未见得所供事状之详。伏望大元帅大王深以宗社为念,详酌某等前后所陈,立赐裁断,早移行府号令天下。若更迟留,窃虑逆臣尽以中原赂贼,移据江东形胜之地,自保家族。根本一去,即欲兴复王室,事势转难。
申大元帅府劄子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三朝北盟会编》卷八五、《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三
子崧近具状申禀乞早下严令,约束诸将,定日赴阙。本府遣四头项已于初八日复扶沟,十一日复太康,见今审度。今月十六日忽收到快行节级赵进所说青城之事,供具稍涉虚妄、甘当处斩文状。其言皆臣下所不忍言,痛彻五内,殒绝无所,既不敢誊申行府,又不敢默默。云,二圣、二后、二叔、诸王、卿相自正月十日皆出,并家属至虏寨,恐旦夕北去,万一渡河,则不得复回。又云,三月六、七日有伪立者,似是向来与大王同使虏之人。而南京关报,汴水初八日忽满,皆可疑者。惟望大王力振军势,遣师邀击河上,迎请两宫,再安宗社,问罪僭逆,不可犹豫。犹豫之间,变故生矣。国之存亡,在此一举。若有献议拥兵南渡,似未可听。大王麾下尽是西北人,孰肯渡江?渡江之后,中原岂可复取?莫如四近举兵邀击,先遣问罪僭逆,最为上策。子崧此州危如累卵,万一伪檄,有死而已。半年城守,粗著微效。今虏幸去,若僭伪见攻,誓不俱生,伏望大王怜悯。同姓系累而去,所存无几,如某辈粗有知识,荷国厚恩,必能自效。盖今日臣下已往往择利,非大王力宣国威,则二百年基业将如何哉?告大王更审问探,若果如此,势不可缓。仍乞多发疑书以坏契丹燕云从贼之心,多收此曹以为我用,则转祸为福。狂瞽僭易,死有馀罪。子崧不胜泣血哀鸣之至。
遣阎真劄子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七
子崧近两具劄子,又与何志同、翁彦国同衔两遣属官徐文忠、范埙及使臣郑实等四次申禀机事,必呈达王府。某荷国厚恩,蒙太上皇擢在从班,付以藩辅,二年守御,竭力尽智,粗免狼狈。今亲见国难如此,未知死所,势须不避诛责,以底里上布,不复以一身祸福利害为虑。前所申陈,似无可疑。今日又得逃归者三人,大概不异。而亲贤宅七少保孝恍不药同亲被开封府尹勾出,令随本官北去,其人在奉先寺十馀日逃归,称凡亲王、宗室、公卿皆大尹徐秉哲勾追赴贼寨,宗室逃在民间者,差捉事乔姓、胡姓人搜捉必获。又有淮宁府百姓蒋德逃归,称城上城下并无番人,自三月二十九日去,尽见有官员打青伞在城上差兵出城,刬城外墁道,仍尽闭诸门,未搭濠桥。以子崧观之,即是逆贼以为固守之计。若更迟疑,必失机会。某除已遣陈舆一军入咸平,赵扆一军入鄢陵,及会合翁彦国前军与何志同蔡州等军差傅亮充都统制,初四日已离本府前去入卫,如到近城见得端的,即一面讨逆。子崧愚见,以谓兵法先声而后实,用力不如用智,今逆贼盗据,势必自营,闭门刬城,必是待金贼复遣轻兵,或已留兵在城里。伏乞速下明令,差敢死之士前去京城,招谕臣庶,有能执贼以城归者,酬以重赏。兼闻左言作枢密,范琼作殿帅,可说谕二人转祸为福,以先声压之,以智谋怀之,则不战而自平。子崧又思万一逆贼诡计遣使奉迎大王,亦乞审处,未可班师。按军近甸,号召诸路之兵,进讨凶逆,谕使自缚。遣上将清宫,然后入谒庙社,迎请二圣,以展孝道,承制赏罚,以系人心。戎贼闻之,自应胆落。
〔小贴子〕某闻贼臣恳于金贼,乞留兵卫,或拥兵而南奔,或诈称两宫,以惑四方,尤不可不防。乞速赐戒约州县,并力诛讨。
缴元祐皇后册文状 南宋 · 赵子崧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一、《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七
右,子崧等今月初六、初七、初八日节次据出京人及淮宁府寄居官收接家书,并称京师已迎请元祐皇后入宫,并曾于太庙行礼,及遣使诣大元帅康王军中奉迎归京。言说并同。又得何志同家书,并录到册文,详看引用故事,即是张邦昌逆状昭著,理当便行讨戮。某等窃谓兵事贵速,不可犹豫,伏望大王深惟宗社之重,乘机进发,驻军东明,子崧等各引所部兵前去躬听处分。若果曾遣使诣行府迎请,即乞召张邦昌及管军左言、范琼等躬亲以素服出诣帐前听处分,别遣亲信官详视,然后入城。设或迟回,却恐奸人窥伺,致生他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