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西江水。亦
无非此音。不作此音会。而作语言謷讹。妄生
分别。无有是处。昔杨岐以此音。簧鼓天下。至 圆悟大禅师。 此音益震。师因频呼小玉之音与檀郎认得之音。然后大唱此音。不数德山歌。压倒云门曲。凡楼子我若无心之音。 …… (第 0713c 页)
无其数。有其声而无宫角。木声与人声。犁然有当于人之心。乃曰。今之歌者其谁乎。是亦此音。而世未之知也。 圆悟 老师其知之矣。予蚤事佛鉴。晚见老师。叩此一音。更无别调。学徒若平亦唱师家曲者。集师语要将以刊行。求为 (第 0713c 页)
序篇。以冠卷首。若知此音。则 圆悟 老师功不浪施。若不知．此音。而以语言文字求会解者。是
人行邪道。不能见老师云。绍兴三年十二月
二十日 …… (第 0713c 页)
当
有神物护持云。绍兴四年二月日。检校少保
定国军节度使知枢密院事南阳郡开国侯
张浚序。 圆悟 佛果禅师语录目录


卷第一　　　上堂一

卷第二　　　上堂二

卷第三　　　上堂三

卷第四　　　 …… (第 0714a 页)
拈古中

卷第十八　　拈古下　颂古上

卷第十九　　颂古下

卷第二十　　偈颂　真赞　杂著　佛事 圆悟 佛果禅师语录目录终 (第 0714b 页)
圆悟 佛果禅师语录卷第一

宋平江府虎丘山门人绍隆等编

* 上堂一

住成都府崇宁万寿禅寺。师在昭觉。初 …… (第 0714b 页)
举今无风起浪。山僧今日一时坐断。且道。还
有为人处也无。千峰势到岳边止。万派声归
海上消。下座。 圆悟 佛果禅师语录卷第一 (第 0718b 页)

契。发愤而去。行到明招。言及
于此。明招曰。却使沩山笑转新。疏山大悟。大慧亦问
树倒藤枯。句归何处。 圆悟 答云。相随来也。大慧亦悟。
有僧问一老宿。百尺竿头如何进步。宿云。恶。其僧大
悟。雪峰三登投子。九到 …… (第 0365b 页)
是心。未审心是何物。须要看这
一念佛心。从何处念起。复又要看破这看的人毕竟
是谁。这里有个入处。便知 圆悟禅师 道不是心不是
佛不是物是个甚么。故祖师云。心同虚空界。示等虚
空法。證得虚空时。无是无非法。所言心者 (第 0369c 页)

得巳而往。在路泣语元曰。我一生参禅
殊无得力处。今又途路奔波。如何得相应去。元曰你
但将诸方参得底。 圆悟 妙喜为你说得底。都不要理
会。途中可替底事我尽替你。只有五件事替你不得。
须自家支当。师问五件者何。 (第 0558b 页)

诗曰。十年南北断鸿鳞。梦想云居顶上人。
香饭可能长自饱。也应分济百年身。

** △宋崇安开善寺肯庵 圆悟禅师

建安人。解行为众
所推。朱晦庵雅重之。尝和晦庵梅诗云。可怜万木凋
零后。屹立风霜惨淡中。闻者莫不叹赏 (第 0566a 页)

寺超化禅师康僧会
* 晋(后赵)邺都邺宫寺大和尚西竺佛图澄
* 晋莲宗初祖浔阳庐山东林寺正觉 圆悟 妙觉寂光宏辩大师慧远(是为净土莲宗十祖名号并赞附)
* 梁建康钟山华林园道林真觉菩萨慧感慈应普济 (第 0617c 页)

宋侍郎李弥逊(嗣法 圆悟 勤)

李弥逊。号普现居士。少时读书。五行俱下。年十八中。
乡举登第。京师旋历华要。二十八岁。为中书 (第 0193c 页)
舍人。常
入 圆悟 室。一日早朝回至天津桥。马跃。忽有省。通身
汗流。直造天宁。适悟出门。遥见便唤曰。居士且喜。大
事了 (第 0193c 页)

。多与禅衲游。公堂间。为摩诘丈室。适圆
悟禅师。奉旨来居瓯阜。公欣然就其炉锤。圆悟不少
假。公固请。 圆悟 曰。此事要得相应。直须是死一回始
得。公默契。尝自疏之。其略曰。家贫遭劫。谁知尽底不
存。空室无人。 (第 0201b 页)
几度贼来亦打。 圆悟 见。嘱令加护。绍兴
庚申冬。公与汪内翰藻李参政邴曾侍郎开。诣径山
谒大慧。大慧闻至。□令击鼓入室。公 …… (第 0201b 页)
不如。公曰。和尚是何
心行。灵源大笑。靖康初。为尚书外郎。与朝士同志者。
挂钵于天宁寺之择木堂。力参 圆悟。 圆悟亦喜其见
地超迈。一日至书记寮。指圆悟顶相曰。这老汉。脚跟
犹未点地在。圆悟[((白-日+田) (第 0201c 页)
公曰。和尚是何
心行。灵源大笑。靖康初。为尚书外郎。与朝士同志者。
挂钵于天宁寺之择木堂。力参圆悟。 圆悟 亦喜其见
地超迈。一日至书记寮。指 (第 0201c 页)
圆悟 顶相曰。这老汉。脚跟
犹未点地在 (第 0201c 页)
圆悟 ((白-日+田)/拱)*页]面曰。瓮里何曾走却鳖。公曰。且
喜老汉脚跟点地。 (第 0201c 页)
圆悟 曰。莫谤他好。公休去。

* 宋尚书莫将(嗣法大随静)

莫将。字少虚。豫章人。官至尚书。因宦西蜀。 …… (第 0201c 页)
法兄当为祖道自爱。遂
敛目而逝。

* 宋内翰曾开(嗣法灵隐远)

曾开。字天游。官至礼部侍郎。久参 圆悟。 暨往来大慧
之门。有年矣。绍圣辛未。佛海远禅师。住三衢。公与超
然居士赵公访之。问曰。如何是善知识。 (第 0202c 页)

熙熙万姓歌黄唐。

* 景命四斋日月旦提纲 圆悟 勤禅师。八月旦日上堂。秋光清浅。明明不退转。
群木萧疏。一一解脱道。不出阴界。可以遍历浮幢王。
不立 (第 0009a 页)

便
下座(通载云。彼时。诸禅长老。同在御前受紫。因命资次说法。而光受当其末)。

* 圣主请提纲 圆悟 勤禅师。今上皇帝。在籓邸时。请升座。金刚心真。
华藏界阔。一佛出世。千佛拥卫。一华开敷。万华周匝。 (第 0015c 页)

前年路不差。乃顾示大众云。作么生是
不差底路。要会么。一回饮水一回噎。一瓣栴檀一碗
茶。便烧香。 圆悟 和尚忌拈香。者个尊慈。平昔强项。气压诸方。逞
过头底颟顸。用格外底儱侗。自言。我能以木槵子。换
天下 …… (第 0037a 页)
藏相见。有么有么。良久。掷下拄杖。高声云。侍者
收取拄杖。

* 嗣法师翁忌拈香法语

愚庵及禅师。 圆悟 大慧祖师同忌拈香。只手不独拍。
单丝不成线。两个五百文。斗凑合一贯。鸡啼白昼认
频呼小玉。总堕声尘。 (第 0039a 页)

棘蓬。使尽大地人吞透得过受用
自在。方可称为逸群种草。向此门中与从上列祖把
手共行始有相应分。岂不见 圆悟 未离蜀时在讲肆
中巳为同辈所推。及至出蜀时所至诸方无不尽其 …… (第 0107b 页)
无纤毫渗漏方为究竟。岂是今日麻缠纸裹胡乱撑
拄道我曾见前辈来。更不肯退步就已揣摩还曾稳
当也无。后来 圆悟 又谒黄龙晦堂心禅师。心云我此
间要宗说俱通。一处不明非吾眷属。只如狮子尊者
被害白乳涌颈。今人惟血出 …… (第 0107c 页)
凿。可惜晦堂当时放过。待他道待
和尚一锄成井我亦如是。只向他道山僧功不浪施。
当时若下得者一著。免得 圆悟 波波挈挈上人门户。
如喋屎狗相似有甚用处。又谒东林总和尚。总曰路
逢达磨否。悟曰今日获瞻慈相。总斥之 …… (第 0107c 页)
平实禅也。次日复往。总曰。人人有一慧日。
汝有之乎。悟曰无。总曰安得无。悟曰在山南。总可其
语。且道 圆悟 此语落在甚么处。东林既是落七落八。 …… (第 0107c 页)

圆悟 未免头上安头。则前所谓平实禅者语不诬矣。
是时丛林中有人。不似今日虽在众中头白齿黄至
竟不知祖师巴鼻 (第 0108a 页)
是个甚么。有一老宿闻知 圆悟 所
历诸方门户机锋峻捷辨说过人。笑曰勤川子被禅
道裂破肚皮矣。何年得安乐耶。者个便是将 (第 0108a 页)
圆悟 推
向万丈深坑更挤以石。然后要他苏醒起来自作活
计。 (第 0108a 页)
圆悟 闻之不觉负愧。遂往龙舒谒太平演祖。祖诟
骂曰。佛法大事岂口头声色所至哉。若以机辨为禅
则腊月三十日涅 …… (第 0108a 页)
山因故人有疾。悟授以已见。其人临终狼
狈万状。悟曰。吾辈极头处今败绩矣。古人到者里论
实不论虚。只如 圆悟 平日所历诸方宗匠之门。有如
是契證古人渊奥罔不穷尽。因甚至演祖之室一旦
如贼入空屋更无一物可称其意。 …… (第 0108a 页)
。其理自
彰。山僧寻常尝谓兄弟曰。必欲究明此事。因缘吻合
自有其时。但办悠久真实。身心自然相应。看他 圆悟
岂不是因缘时节耶。未几为侍者。一日因官人相访
请问法要。祖曰。官人曾读小艳诗乎。频呼小玉元无
事。只 (第 0108a 页)
要檀郎认得声。若向者里明得。参学事毕。 圆悟

闻之谓祖曰此两句亦能发机乎。祖应声曰麻三斤。
才道及麻字。 (第 0108a 页)
圆悟 豁然大悟。时有鸡正啼。乃斥之曰
汝亦会禅耶。乃告祖曰。今日丧却目前机。去却胸中
物矣。祖大悦。好兄弟 …… (第 0108b 页)
殒底时节也。向年有一尊宿曾见
前辈来。一生住大院点胸不少。尝与兄弟室中举话。
不原所自。因演祖应声对 圆悟 曰麻三斤。才道及麻
字 (第 0108b 页)
圆悟 忽然大悟。而此尊宿不知古人舌头落处。将
谓麻字便能发 (第 0108b 页)
圆悟 之机。至举话时只举一麻字递
相印證。直是好笑。掩彩杀人如此敢称宗匠。更要与
人举话在。当时演祖若举到 (第 0108b 页)
麻三两字。 圆悟 因时悟
去。后人室中依他作解。亦只云麻三。是何言欤。所谓
眼目不明。错认驴鞍桥作阿爷下颔。当知 (第 0108b 页)
圆悟 悟处
在彼而不在此也。看他谓演祖曰。此两句亦能发机
乎。便是百了千当时节。纵使演祖未开口曰麻三斤。 (第 0108b 页)
圆悟 是时亦自如桶底子脱相似。及至道个麻三斤。
胸中碍膺之物岂不脱然者耶。所谓宗师为人。但除
其病不除其法 (第 0108b 页)
。声前领旨犹迷顾鉴之端。句后精通
尚昧识情之表。 圆悟 碍膺之物既巳脱然无著。快活
处时有鸡正啼乃斥之曰汝亦会禅耶。者个便是回
乾转坤千圣罗笼不住。透顶透底 …… (第 0108b 页)
孙分光四海犹揭日月惟 圆悟 一人。岂易事耶。山中
兄弟来此相聚固是不多。皆江湖抱道之士。既不远
数千里相寻而来。不为他事。二六时 (第 0108c 页)

放十方
法界情与无情同成佛道。未审施法衣者成得个甚
么。良久云。自从卢老收归后。须信人人总有之。 圆悟 勤禅师施主舍法衣上堂。云。迦叶携坐鸡足峰。
老卢持过大庾岭。如今披向宝华座。孤光迥迥高峰
顶。且道是 (第 0159a 页)

嗣法师遗书至举哀拈香法语

大慧杲禅师为 圆悟 和尚举哀拈香指真云。者老和
尚一生多口搅扰丛林。近闻巳在蜀中迁化了也。且
喜天下太平。云门昔年虽曾亲 …… (第 0167a 页)
故特
地作者一场笑具。还委悉么。冤有头债有主。偶因失
脚倒地。至今怨入骨髓。遂烧香。

虎丘隆禅师为 圆悟 和尚举哀云。释迦巳灭。弥勒未
生。正当今日。流通佛祖正脉。委在我 (第 0167a 页)
圆悟禅师 大和
尚。直得七据宝刹。统三界以为家。四海驰声。作群生
之眼目。不谓法幢摧折佛日掩光。后学无闻丛林失 (第 0167a 页)

行。请对尊官。分明剖露。

住东山。师在海会受请。拈疏示众云。八十翁翁辊绣
毬。遂付维那。 圆悟 勤禅师住金山受敕后。次拈疏云。毫端宝刹阃
外威权。有卷有舒有照有用。字字珠回玉转。一一草
偃风行。虽 …… (第 0168c 页)
么会去。早是
钝汉。何也。若凭说。五千四十八卷岂不是说。若不凭
说。又如何辨白。请维那分明拈出。 圆悟 勤禅师住崇宁。在昭觉初受六祖请。拈帖示众
云。幸自无事。须要个护身符子作么。然祸不入慎家
之门。且作 …… (第 0169a 页)
么。且道禅师即今在什么处。如今回避不及。不
免露个面目去也。乃云。亲蒙金口赐师名。优钵罗花
火里生。 圆悟 如来无上见。讴歌鼓腹乐升平。

应庵华禅师受妙严请升座。宝剑挥空。乾坤失色。掀
翻是非窠窟。截断生死 (第 0171a 页)

缘即应。
然通方之士举必知归。游涉之徒何妨进步。有么。良
久云。钓竿斫尽重栽竹。不计功程得便休。 圆悟 勤禅师夹山入院。门下青山泼黛。途中细雨如
膏。灵云陌上桃花。处处芳菲溢目。香严岩畔翠竹。时
时撼影摇 (第 0181b 页)

列祖提纲录卷第二十三
武林十八涧理安禅寺住持娄东行悦集

* 拈敕黄法语(开堂祝圣佛事) 圆悟 勤禅师改昭觉为崇宁。敕黄到开堂。拈敕示众
云。匝地普天皆承恩力。九州四海悉禀威灵。百千法
门中殊特法 …… (第 0184a 页)


圆悟 勤禅师开堂。于知府手中接得疏呈示大众云。
字字演无量义。句句如优昙华。佛祖钳锤。人天标榜。
当阳拈出 …… (第 0185a 页)
手指曰。诸人随山僧手看。无
量佛土一时现前。各各仔细观瞻。其或涯际未知。不
免拖泥带水。遂升座。 圆悟 勤禅师开堂指法座云。三世诸佛于此转法轮。
历代宗师于此提祖印。欲行千里。一步为初。不免起
摸画样去也 …… (第 0186c 页)
梦庵信禅师开堂拈香云。此一瓣香。恭为今上皇帝
祝延圣寿。恭愿御世比轮王之福。统天为大梵之尊。 圆悟 勤禅师崇宁敕黄到开堂拈香示众云。光吞万
象。气绝诸尘。始从拨草瞻风。以至入廛垂手。等閒不
欲全彰。切 …… (第 0188b 页)
演禅师开堂拈香云。此一瓣香。奉为州县官僚。
伏愿乃忠乃孝惟清惟白。永作生民父母。长为外护
纪纲。 圆悟 勤禅师夹山开堂拈香云。此一瓣香。奉为权府
通判朝清检法在坐尊官诸衙勋贵。伏愿高迁禄位
永固寿基。 …… (第 0189c 页)
得其骨。后在白云端和尚
处得其髓。方敢承受与人为师。今日热向炉中。从教
薰天炙地。有耳朵者辨取。 圆悟 勤禅师住崇宁拈香云。此一瓣香。不从葱岭带
来亦。非胸襟流出。在南中见三十馀员尊宿。末后撞
著个老作家 …… (第 0190c 页)
天则曰仙陀婆。
在善变化天则曰夺意。在阿那婆达多池边则曰莲
华藏。且道在径山手唤作甚么。良久云。非但 圆悟 老
人看即有分。便是三世诸佛出来也不敢正眼觑著。
便烧。

应庵华禅师开堂拈香云。此一瓣香奉为先住宣 (第 0191a 页)

巳
是多衰病。雪发将看遍满头。浮世百年犹不足。旋风
千匝尚难周。今朝喜作神仙客。遂性逍遥得自由。 圆悟 勤禅师退院辞众上堂。未有长行而不住。未有
长住而不行。为无为。益无益。梯航三有。津济四生。是
衲僧家 …… (第 0230a 页)
南石琇禅师退院上堂。衲僧行履如火烧冰。如箭离
弦。如云出岫。如月行天。本无来而无去。曷有象而有
形。 圆悟 老祖辞天宁有偈云。幻躯将逼纵心年。懒汩
尘缘久世间。凭仗护身个符子。强扶衰疾且归山。熙
怡先师辞万寿 …… (第 0231b 页)
何面目。钟鸣铜山崩。剑举
蜀头落。还会么。云门参见睦州。会得秦时𨍏轹。参。

* 退院载归提纲 圆悟 勤禅师出城中退院回上堂。大众。幸自无一星 …… (第 0231b 页)
月。倒悬萝壁上天台。

* 全身入塔

大慧杲禅师迁佛智裕和尚入育王塔。以手指穴云。
妙喜与师兄俱是 圆悟 子。妙喜移住径山。师兄迁来
在此。虽与师兄同条生。不与师兄同条死。入两与半
斤。青红对碧紫。正当恁么 (第 0234b 页)

共建法幢流
通正脉。敢问大众。据令一句作么生道。祇园今古饶
春色。朵朵浑开薝卜花。

* 请两序 圆悟 勤禅师请两序上堂。独掌不浪鸣。独树不成林。
建法幢。立宗旨。须是互为宾主安贴家邦。所以道。我
若坐时 (第 0247c 页)

有人信得及么。若
信得及不为分外。若信不及亦不亏欠。信与不信。光
明幢神通藏。各自参堂去。下座。 圆悟 勤禅师谢监寺上堂。滴水冰生。百了千当。铁作
脊梁骨。金铸坚实心。荷负丛林。赞弼知识。典刑可法。
直下 …… (第 0250b 页)
神州打槌。西瞿耶尼普请。怀州牛吃禾。
益州马腹胀。粗餐易饱。细嚼难饥。只恐不是玉。是玉
也大奇。 圆悟 勤禅师谢维那直岁上堂。烹金琢玉须资作者
钳锤。荷教扶宗必仗本分兄弟。交为肘臂。互作主。宾
便可以显大 (第 0250b 页)

尔回头。
倒骑钟楼入佛殿。试问大众。正与么时还有照用双
行者么。涅槃一路非生灭。火里冰花著眼看。 圆悟 勤禅师为亡僧火。五蕴山头涅槃路。四方八面
没遮栏。通身尽是金刚眼。一粒灵丹火里燃。

大慧杲禅师为彦 (第 0258b 页)